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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你的皇妃?!?/br>小皇子瞪大了眼睛,又羞又氣地道:“你……你果然是……是禽獸!第一次見面就……就……”晏槐沉吟道:“若不是中了春藥,我那晚便見不到你了,也不會種下這一切因果,成了你的皇妃?!?/br>小皇子咬牙道:“什么皇妃?要是皇妃,就該你揣小娃娃,而不是我!都是你欺負我,我洗澡時都看見了!我身上的痕跡全是你咬的!都是你欺負我,才讓我揣了小娃娃!”晏槐不語,細細地瞧著他,小皇子是含著羞意說出這些話的,繞是說得不打結(jié),臉上卻顯了紅,他被晏槐瞧得渾身都發(fā)起熱來,不自在地避開晏槐熾熱的視線。晏槐見他睫毛溫順地垂著,一縷從樹葉間隙偷進來的余輝落在他的臉頰上,連肌膚上細小的絨毛都能瞧見,捏著他下巴的手指微微往下用力,那原先抿著的雙唇便分離開來,晏槐低下頭,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柔軟的唇瓣相貼,這一次的感觸仿佛比之前還要強烈許多,小皇子一顆心跳得飛快,他下意識地拽著晏槐的衣服,不知所措地承受著四片唇瓣輾轉(zhuǎn)反側(cè)的黏合,吮吸,以及侵入的舌尖。他被吻到目眩神迷,眼眸微闔,覆著一層瑩潤的水光。他是喜歡晏槐的味道的,盡管意識已經(jīng)被拋到九霄云外,但身體的本想讓他想索求更多,尤其是懷孕之時,那更是云霓之望。那抹青草香此刻浸yin著他的唇齒,混著兩人的津液咽下,仿佛滋潤到了他的每一寸干枯的肌理,叫他骨頭都快酥麻了。小腹微微發(fā)熱,似有一團暖流在浮動,好似在提醒他,他的身體有多么歡喜。就連晏槐稍稍的分離,他都不由自主地尋上去,環(huán)著晏槐的脖頸,伸出粉嫩的舌尖探進去,將晏槐的氣息都卷到自己的嘴里。兩人纏綿地親吻了許久才分開,再一次分開時,小皇子又想尋過來,晏槐用手指抵著他的唇,見他的唇瓣都已經(jīng)紅腫不堪了卻還是湊上來要親,心覺有些不對,便道:“不親了,乎乎,再親下去你的嘴唇要破了。”小皇子此時仿佛魔怔了一般,避開晏槐的手指,又要湊上去親,晏槐無法,輕輕地含了含他紅腫的唇瓣,然而小皇子仍是不依不撓地伸著舌頭想進去。晏槐往后退了退,道:“好了,不親了。嘴唇要破了?!?/br>小皇子急忙忙地搖頭,殷切道:“要親,要親,再親一次,再親一次?!?/br>他面頰浮粉,眼中水光滟斂,無端地透露著一股子媚意,兩旁的耳垂紅得宛如要滴出血來,此番模樣,儼然淌了這灘情欲水。只是纏綿的親吻便能叫他成了這副模樣,這顯然是不對的。晏槐忽然想起自己曾經(jīng)去查看了有關(guān)雙性子的古籍,上面說的是雙性子的身體較常人更加敏感,如若是到了孕期,那么這般敏感只會越發(fā)厲害。先前一直惦念著小皇子的蠱毒,倒是忘了這一茬。不過,小皇子現(xiàn)在顯然還只是陷得初淺,想起還守在不遠處的玉竹,這里著實不是一個好辦事的地方。“好了,乎乎,我們回去親?!标袒钡氖种肝?,觸及到小皇子的熾熱的臉頰倒緩和了許多。陷得不深,意識要回來也是容易。小皇子這才后知后覺,想起自己方才無意識的行為,臊得將自己深深地埋在晏槐的懷中,再也不想見人了。小皇子悶聲道:“誰要和你親?色胚!”他倒是怪起了別人,全然忘了自己剛才是什么樣子,惱羞成怒地通通算到晏槐的頭上。既然都抱著他了,晏槐索性也不放下來了,就這么一直抱著他,將他抱回了熙云殿。作者有話說:宋嶼行就是趙皇后的孩子呀,想著當太子卻不被熹帝重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不是熹帝親生的可憐娃。Orz給他安排的cp是吳音,別看吳音有絡(luò)腮胡,他刮了胡子可是很帥的。后面他會為了四哥刮胡子哈哈哈哈哈哈,以至于晏槐立馬發(fā)覺了他不對勁。^_^第51章不曾想過,這一次的失憶比起前一次的竟然消停了許多,不過想起小皇子蠱毒發(fā)作時那副疼狠了的樣子,一時之間也難以捉摸,吳音的話還時時刻刻縈繞在耳畔,即便是小皇子此時看起來沒有什么大礙,晏槐仍是心里不安。這種不安時時刻刻懸在頭頂,隨時隨地落下一片陰影,讓他每日都處在擔憂之中,不過隨著小皇子懷喜的時日漸漸拉長,他所擔憂也遠遠不止這些了。雙性子的身體本就較常人不同,因生著兩副器官,所以更加敏感,尤其是在嘗過情欲之后和腹中孕子之時。兩人初行風雨之事后便已然能瞧出來了,不過那時晏槐還未曾分辨出來。一來,小皇子被破了身子后,眉眼間時常會透露著一絲媚意,說的是一絲也不算明顯,其中也含著羞怯,不仔細瞧也瞧不出來。二來,兩人心意剛剛相通,自然是蜜里調(diào)油,單獨相處,總是要壞事的,常常是說著說著話就親到一塊去了,一旦親了,那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了,但因為初次做完后,小皇子那處著實養(yǎng)了好些天,晏槐心里愧疚,也只當是忍耐得久了才會如此熱切。而到了如今,這一點才被反反復復地證實了。小皇子在槐樹上就已經(jīng)初現(xiàn)端倪,不過他失了記憶,雖然身體抑制不住地親密,但還有些放不開。自然,若不是晏槐主動招他,他也羞于展現(xiàn)自己。二人曾經(jīng)情深意切,小皇子的性子,晏槐哪里不知,只是瞧見那雙濕漉漉的眼睛,也能不言而喻。想起那日太醫(yī)曾說過,雙性子孕子艱難,他便有些遲疑。想到小皇子是因為和自己的接觸才會輕易勾起情欲,便不動聲色地隱隱克制。可他不會想到,這就是因為這克制,才出現(xiàn)了今夜的事。今夜,他本該一如既往回到延宸殿中歇息,從最初就堅持得很好,只在今夜出了岔子。兩人用完膳,小皇子發(fā)覺晏槐又有離開的勢頭,心情也不自覺暗沉下來,雖然平日里他都能礙著面子,面上不露失望地讓晏槐離開,可是今日他卻出奇地不想。因此,在晏槐起身要離開之時,他抓住了晏槐的衣袖,想讓他留下來。許是多少個夜晚都是自己孤身一人入眠,有些委屈,再加上晏槐的疏遠,讓他越發(fā)委屈,紅著一雙眼睛,軟軟糯糯地讓晏槐留下來。愛人如此可憐地哀求自己,瞧在晏槐眼里完全就是致命一擊。當即的顧慮也被稍稍拋到腦后了,他只是想著,陪著小皇子睡一晚便好。只是這一陪,便不得了了。起初都還很好,晏槐給他蓋好被子,輕輕拍著他,低聲哄著他入眠。他知道小皇子近來睡不好,眼底下都是一片烏青,心疼不已,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