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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旭之OS:懷孕了情緒起伏比較大,我忍。顏旭之:那你想怎么樣?親愛的。荀簫:生完孩子我要在上面。顏旭之:行,下面亦是風(fēng)景獨好。生完孩子,荀簫發(fā)現(xiàn)自己被套路了,但滋味……確實更不錯。-小劇場人物OOC與正文無關(guān)!--☆、江湖八卦出乎意料的被揭穿身份,扮成木竹的許宿失魂落魄地微微垂眸,似乎沒臉面對顏旭之。沒了泥封的酒壇出現(xiàn)在顏旭之手掌中,他居高臨下地望著許宿,將酒盡數(shù)澆在許宿的腦袋上。“是不是很熟悉的味道?”顏旭之冷笑道,“是不是還想問我怎么能運用真氣?不是應(yīng)該渾身無力的任由你作弄嗎?許宿,你以為我會再次上當(dāng)?我可真要感謝你,現(xiàn)在喝外面任何東西,我都會配上讓我?guī)煾柑氐匮芯康牡に幏?,還有這酒,全是時掌門請我喝的?!?/br>顏旭之一揮袖,一個個裝滿葡萄酒的酒壇出現(xiàn)在地上。他前往酒宴前就服下丹藥,后來一回到屋內(nèi),便拿出幾個空酒壇,將喝下的葡萄酒盡數(shù)逼出來。他以前只有喝到糟糕的酒時,才用真氣逼過酒,這葡萄酒不可多得,非常美味,但顏旭之不相信許宿,連帶著也不相信時玉韻,就算體質(zhì)百毒不侵,也選擇謹慎行事,做了暴殄天物的事。并非顏旭之有多警惕,畢竟碧羽苑實力最高的是一流后期的時玉韻,誰都無法拿他怎么樣,只是直覺讓他這么做。事實證明,他的警惕是對的。許宿失了魂般,一個字也說不出。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本無心。他扔掉自尊,恬不知恥的扮成木竹,只為求得顏旭之抱他,師父得知他的渴求,便決定幫他這個忙,把軟筋散下在葡萄酒中,后來他又在此間房內(nèi)點上無色無味的迷魂散,結(jié)果最后……許宿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猛然吐出一大口血,他肺腑起伏,聽到顏旭之冷漠道:“許宿,我不明白你在執(zhí)著什么?不過是兒時的一點情誼,后來也一直都是你在付出,顏旭之給過你什么?”除了一聲聲許宿哥,大概還有一個個溫暖人心的笑顏?顏旭之不懂,也不想懂。許宿這份執(zhí)著讓他覺得可怕,而且這輩子竟然還想讓他睡他?這種不能占有那就被占有也可以的病態(tài)想法,難以想象是許宿產(chǎn)生的念頭。重生后人物走太偏了吧!“我給你過機會?!鳖佇裰呦蜷T口,頭也不回,“從今日起,你我陌路,別讓我再看到你。時掌門,冬日賞月,真有情調(diào)?!?/br>時玉韻以為顏旭之真氣全無,再無法感知隱藏起來的他,沒想到突然聽到顏旭之對自己說話。他知道許宿失敗了,準備從房頂下去之際,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時玉韻的身旁,嚇了他一跳。“時掌門,今日之事,您是否該給晚輩一個交代?”顏旭之的眼神很冷,比冬日里的朔風(fēng)還要冷。時玉韻依舊微微昂著下巴,將顏旭之想要的答案告知:“北國依慶孟家長子,孟知安?!?/br>“面具我?guī)Щ厝チ耍嘀x時掌門的酒宴,顏旭之告辭。”顏旭之御劍而起,人消失不見,只留下聲音,“對了,晚輩以后若是在江湖見到碧羽苑的弟子,一定會好好關(guān)照關(guān)照?!?/br>最后一句話充滿諷刺與威嚇。時玉韻吐出一口氣,飛快地來到房門口,看到呆愣愣坐在地上的許宿,他連忙將之扶起,心疼道:“宿兒,為師早就說過顏旭之就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以后莫再要去招惹他了?!?/br>許宿穩(wěn)了穩(wěn)身形,閉了閉眼,再次睜開后,掃過地上一個個酒壇,悲傷與痛苦自眼底消散,凝聚一片暗色。所有的遲疑和溫柔最終都成為他的傷口,重生一次,本該是他一次獲得幸福的機會,卻被他的小心翼翼葬送。早知如此,他當(dāng)初就不該猶豫。“師父,我今日很累,先回房休憩了?!痹S宿松開時玉韻的臂膀,依舊恢復(fù)往日的柔和溫暖,笑著道:“明日,我隨您去拜訪殷目盲前輩?!?/br>時玉韻震驚地瞪大眼,吃驚過后喜悅之情不言而喻,但又對許宿這個選擇心有戚戚。“宿兒,你不后悔?”時玉韻激動又擔(dān)憂地顫聲問道,“要是接受目盲前輩指導(dǎo),你就要……以后就再也看不見……看不見這大千世界了,沒關(guān)系嗎?”許宿踉蹌著走向門口,冬日的冷風(fēng)一股腦的吹在他的身上,讓他分外清醒,他笑了笑,柔聲道:“沒關(guān)系,最終能得到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他以前暗暗唾棄慕容煜的做法,現(xiàn)在扔掉自尊經(jīng)歷這些后,才明白過程怎樣不重要,重要的是結(jié)果。如果他的溫柔遲疑得來的只是被傷害,那他就拋棄這些,將自己想擁有的東西緊緊抓住。重生一次,這才是他許宿該走的路,也一定是老天要他走的路。要是顏旭之聽到殷目盲,就會知道劇情又發(fā)生了變化。原著中,殷目盲是時玉韻認識的一位隱世絕頂中期高手,在音律攻擊上自成一派。殷目盲根據(jù)自身眼盲的特點,研究出了一套高超的音波攻擊的功法,能夠?qū)W習(xí)此種功法的人首先得有極高的音律天賦,其次是必須自廢雙目。時玉韻早年收下許宿這個弟子后,就問過許宿愿不愿意拜殷目盲為大師父,許宿當(dāng)時還未找到原主,只想再見原主一面于是拒絕了。后來找到原主,許宿心里想的是只要能看到原主幸福,那他便也是幸福的,就一再拒絕時玉韻這個想法,到后來時玉韻不再說,直到許宿死亡。此時,顏旭之還不知道許宿的變化,他只想快點找到孟知安。原著中并無孟知安此人,顏旭之用兩天來到漫天大雪的北國依慶,經(jīng)過多方打聽,終于在依慶東北角的郊外找到一片廢墟的孟家老宅。寒風(fēng)凜凜,大雪紛飛,顏旭之站在殘垣斷壁中,不知接下來該去哪里。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顏旭之轉(zhuǎn)身,看到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人家走過來,手里拿著祭拜用的燭臺和黃紙,看到他后,愣了許久才回神,有些尷尬地錯開眼問道:“請問公子是?”“晚輩來找孟家大公子,沒想到人沒找到,卻看到孟家變得如此蕭索,請問老人家是?”“我女兒是孟家的婢女,那年大火,女兒跟著孟家人一起走了。”老人是個老實人,看到顏旭之這樣氣質(zhì)相貌出色的人,以為是孟家以前結(jié)實的哪家富家公子,說到女兒一下子老淚縱橫。之后老人告訴顏旭之,七年前,孟家慘遭在江湖血債累累的荀簫毒手,一家上下除了在外的大公子逃過一劫,其他人全部慘死在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