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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是一個陌生的氣息。不一會兒,一身黑衣的青年御劍而來,落在不遠處,站定后收劍入鞘,神情冷若霜寒,眼如毒蛇般盯著顏旭之。顏旭之定睛一看來人面貌,腦海里立刻閃現(xiàn)原著中的描寫,“劍眉星目,俊逸非凡”,仿佛這八字便是位此人打造的。荀簫?……然而,就算真是荀簫來此又如何,真正讓顏旭之在意的,卻是那黑衣青年腳踩的劍。江湖上,劍身雕刻著銀色紋路的劍只有一把,名為銀霜。而那把劍鞘,則是曾被木竹替換過的普通劍鞘。在場認識銀霜劍的人不少,包括耳濡目染的他派弟子,有人高呼:“銀霜劍!這人、這人是魔頭荀簫!”“知我是荀簫,還不退開?”荀簫忽地手腕一抖,劍尖直指顏旭之,冷笑道,“我今日可不殺你們,但我必殺顏旭之!”顏旭之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將目光從劍上收回,只上前一步,冷冷地盯著荀簫,滿目肅殺:“你哪里來的劍?”尉遲逍從未見過小師叔這樣的表情,仿佛面前是有著弒親之仇的仇人,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這可是他的殺師仇人,手上已然擺出防御姿勢。荀簫聞言,好似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眼手里的劍,再抬頭,與顏旭之四目相對間,倏然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從一個叫木竹的人手里。”作者有話要說: 張鴻虎:我的寶貝徒弟開竅啦!不過到底為何轉(zhuǎn)性至此?某晏:別問,問就是愛情。-3月18日周三入V,零點日萬章節(jié),希望小天使們繼續(xù)支持,愛你們!—原本想寫的現(xiàn)耽收藏不太行,為了能上榜單換一本接檔,也是特別想寫的,走過路過希望小天使點個收藏,啾啾施鴻沁第一次穿越成了爽文中的天才主角,只想做咸魚的他被迫上陣殺敵,陰差陽錯和魔教教主應(yīng)溪寒同歸于盡。再次睜開眼,第二次穿越,施鴻沁發(fā)現(xiàn)自己正睡在仇人身邊,腦子里還一下子被塞了許多文字。“在這個ABO的世界里,Alpha應(yīng)溪寒強迫Alpha施鴻沁標(biāo)記自己后,只想要施鴻沁陪在身邊”、“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應(yīng)溪寒只有面對施鴻沁時才會變成哭包”……這混著ABO的什么鬼世界???施鴻沁還沒震驚完,一把刀猛然橫在脖頸處。應(yīng)溪寒眼眸冷厲地看著施鴻沁,絕對是魔頭本魔!應(yīng)溪寒前一刻和正道施鴻沁同歸于盡,下一刻醒來,他發(fā)現(xiàn)施鴻沁躺在身邊,氣不打一處來,拿起身側(cè)的刀,剛砍出還沒見血,他突然一個晃神,情不自禁地撲到施鴻沁身上。怎么回事,施鴻沁身上的味道怎么那么好聞???不久之后,施鴻沁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穿進了絕世天下的一本沁寒同人里,而原著里的應(yīng)溪寒穿成了同人里離不開他的伴侶,每天都看到應(yīng)溪寒瘋狂變臉。本文參考非典型性ABO,被標(biāo)記之后的受會變得極度缺乏安全感,需要伴侶時刻陪在身邊,情況嚴重時會筑巢,甚至?xí)兂煽薨?/br>寧做咸魚不做英雄扮豬吃老虎攻x永遠在和生理抗?fàn)幍挠矟h魔頭受人設(shè)開文前可能會改—☆、生死未卜荀簫的眼里充滿恨意與嫉妒,仿佛顏旭之將他寶貴的東西奪走,而他也勢必要將顏旭之的寶貝搶走甚至破壞,這一抹惡劣的笑意像是已經(jīng)得償所愿,讓顏旭之心驚rou跳。作為原著中后半部分的大反派,果然不可能因為原主不出場就死亡。而荀簫的實力竟是已恢復(fù)到絕頂后期,可想而知有多少奇遇。當(dāng)初,木竹要帶銀霜破闕闖江湖的時候,顏旭之便想過會不會出事,木竹當(dāng)時說以后就算真的遭遇不測,那也是他技不如人。木竹確實又倔又犟,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神情堅毅,讓顏旭之無法再用他的想法去破壞對方的決定。是人都有要走的路。正如蔡續(xù)所說,他能護木竹一時,護不了木竹一世。顏旭之用這句話說服過自己,現(xiàn)在卻極度后悔當(dāng)初為何不堅持己見,就算把木竹強行帶回巽風(fēng)觀也好。夜芒出鞘,劍光直指荀簫,劍穗在空中劃過,玉如意閃爍瑩白的光芒。顏旭之散發(fā)凌厲至極的氣場,強大的氣勁席卷周邊,更是逼得尉遲逍等弟子根本無法站在顏旭之周圍一丈內(nèi)。顏旭之眉頭沒皺,看似和先前領(lǐng)路一樣的淡然,然而漆黑瞳孔里的冷寂,卻讓其他人覺得恐怖。“這就生氣了?”荀簫似乎很滿意顏旭之的態(tài)度,他眼珠一轉(zhuǎn),又想到了什么,嗤笑道:“我要說木竹死在這把銀霜劍下,你豈不是要氣的把我大卸——”荀簫的話沒說完,顏旭之不再聽對方廢話,催動夜芒,劍光大盛,雪花被劍氣波及直接在空中消散,與此同時,一道堅不可摧的劍影劈向魔頭,打斷了荀簫的話。銀霜劍上真氣波動,閃爍逼人劍氣,兩種劍氣猛然撞在一起的巨大沖擊讓尉遲逍等人再無參戰(zhàn)的資格。太強大了,他們對這兩位而言猶如螻蟻。顏旭之和荀簫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夜芒和銀霜的劍影不斷碰撞,對方用的確實是孤寒影劍法,但和木竹使用的卻有細微的差別,這個荀簫在運用孤寒影劍法時竟然還不如木竹來的更深入更透徹。和當(dāng)初顏旭之用自身真氣使出這套劍法一樣,徒有其形。種種后悔沖擊著顏旭之,他被憤怒支配了好一會兒,當(dāng)目光穿過劍影看清黑衣青年的眼眸時,其中的憤懣與嫉妒突然讓他恢復(fù)些許冷靜。顏旭之曾自詡自己是最了解荀簫的人,而原著后期就算荀簫面對慕容煜這個情敵時,眼神里也只有冷酷。哪會有如此“生動”的情緒流露。一抹劍光劃破顏旭之袖口,一道血痕瞬間溢出。“小師叔!”尉遲逍焦急地喊道。顏旭之不以為意,他深呼一口氣,壓制憤怒,再仔細去看,發(fā)現(xiàn)荀簫從根本上沒有馴服銀霜劍。這并非人劍合一運起的劍光,是這個荀簫本身用實力逼得銀霜劍服從他。就如同方才御劍而來一樣,窄長的劍身被踩在荀簫腳下,也源自真氣催動不得不聽話。銀霜劍是荀簫的愛劍,怎會這般不情不愿。包括這人的劍法,像是根本沒有練夜天寶訣……顏旭之產(chǎn)生深深狐疑,同時再次催動真氣。在兩個絕頂高手的周邊草木滅絕,其余還未被波及的植被震顫,好似發(fā)出哀鳴。尉遲逍等人不甘心只做圍觀,不斷使出兵器攻擊荀簫,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