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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年已然是長,原先計劃的恐怕還要更短。他要怎么拒絕呢?他配合溫凜的計劃,也就只能陪伴兩三年的時間而已啊。反之,他連這段時間都不配擁有。半晌,等到茶杯上的霧氣散了大半,他重新坐直了身體,一臉疲憊,卻又萬分鄭重地說道:“我能等,也能裝?!?/br>溫凜放下茶杯:“你確定?”傅觀寧輕聲道:“因為我知道他不愛我。”溫凜沉默著沒答話。他想傅觀寧說的應(yīng)該是真的,如果那個人也愛傅觀寧,哪怕只是那么一線的愛,傅觀寧都算是有盼頭,那樣的他,又怎會完全聽從父母的意愿嫁給自己?“我從來沒得到過,可是太奇怪了,我總感覺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千百來次。既然總是在失去,那我選擇待在你身邊。”傅觀寧注視著溫凜的眼睛,“我唯一的請求是——不要再像舞池里那樣試探我。我怕下一次我會控制不住自己?!?/br>溫凜呼出一口氣:“明白了。你能配合,我也不會虧待你。商業(yè)方面,人情人脈,只要你開口,什么都好說。只是……”他刻意頓了頓,為了突出后面的那句話,“無論合作期間有多愉快,記住我今天的舉動,記住你今天的心痛,然后,絕對不要喜歡上我,絕-對-不-要。”第26章朋友圈溫凜一身水汽地從浴室中出來時,傅觀寧還沒睡。他是挺想裝睡的,可方才躺下之后,他發(fā)覺自己有失眠的傾向。經(jīng)歷過剛才的談話,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找一個小小的角落把自己藏起來,偷偷度過這一晚令人心碎的時光,就像結(jié)婚當(dāng)晚那樣,他失眠失到失魂落魄,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但今夜溫凜沒有離開——浴室花灑噴水的聲響穿透磨砂玻璃門,一直在提醒著他這一事實:過不一會兒,丈夫就會睡在他身邊的另一張床上,狀態(tài)是相當(dāng)清醒,半分醉意都沒有,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又該怎么打量他?看待他?自己再怎么裝睡,也做不到裝一晚上啊。傅觀寧只好去自己的包里翻找藥盒,萬幸,其中恰有一片褪黑素。于是他又燒了一點水,坐在床頭捧著杯子,等里面的水漸漸冷卻。溫凜走出來,果然是先掃了他周邊一圈,然后道:“還沒睡?人不舒服嗎?”房間內(nèi)光線昏暗,浴室的光斜照出來,沒將溫凜模糊的面目照亮,卻將他未被浴袍遮住的腿照亮了,上面一道腫起的紅痕清晰可見。“我沒事……”傅觀寧盯著他的腿,確定自己沒看眼花后,掀了被子就要下床,“你受傷了?”溫凜不說話。“難道爺爺是用這樣的方式讓你……”“別說話了?!睖貏C把他按回床上,替他拿被子裹好下半身,動作很輕,語聲很溫柔,像照顧幼兒園的小朋友,“吃完藥好好睡覺?!?/br>傅觀寧被他摁到枕頭里,手中還被塞了杯子,一時恍惚。他想起溫凜看爺爺?shù)难凵?,的的確確是敬而遠(yuǎn)之。而爺爺看溫凜時的眼神,也隱隱約約帶著不滿。最開始他只以為是爺爺嚴(yán)厲,因為這一點在中學(xué)時就有人傳,幾十分鐘前他感受到了溫凜的無情,猶在懷疑那是氣話,因為溫凜把司遠(yuǎn)當(dāng)成了底線,無法忍受他人觸碰這底線。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能夠想象,樓上的那番談話到底是有多激烈?咬了咬嘴唇,他忍不住說道:“不然打個電話讓人送冰塊進(jìn)來吧,敷一敷也好……爺……董事長他經(jīng)常這樣對你嗎?”“不要再問了?!睖貏C的口風(fēng)變得冷硬起來,“我不喜歡別人可憐我,尤其是你?!?/br>他的話像是一片涼涼的薄刃,貼在了傅觀寧動脈之外薄薄的皮膚上。“對不起?!备涤^寧垂下頭。他想溫凜剛才在舞池和自己跳舞時,腿一定還很疼。溫凜把褪黑素倒在傅觀寧的手心,聲音又漸趨柔和:“忘掉。就像忘記我說過的那個名字一樣。這些都不是你需要關(guān)心的事?!?/br>他看著傅觀寧吃下藥片,將人塞進(jìn)被子,像裹木乃伊似的把人束成一個卷兒,看到對方怔怔盯著自己,伸手蓋住對方的眼睛:“睡吧。”可能是因為褪黑素起效,傅觀寧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但是后半夜,他被一個聲音弄醒了,睜眼坐起來用手機屏照了一看,發(fā)覺溫凜躺在地上,頭還沖著床尾,浴袍的帶子散開,袍襟敞得很大,衣不蔽體,等同未穿。關(guān)鍵人還沒醒。傅觀寧差點以為他是昏迷了,伸手觸了對方鼻息才放下心。“溫……”他甫一出聲,又住了口。要強的丈夫一定很討厭給別人看到自己狼狽的姿態(tài)吧。不然也不會對他說那樣的話,上一次醉酒之后的態(tài)度,就是最好的佐證。既然如此,還是不要叫醒比較好。替丈夫攏好袍襟,傅觀寧試著將他托起來送上床,試了幾次才發(fā)覺,溫凜衣服底下藏的肌rou質(zhì)量太高,加上對方比醉酒的狀態(tài)更加放松,又沒有邵助理的幫助,他連抬起丈夫一條腿都感到費勁。最終他還是只能擰開床頭燈,然后小心翼翼地拍拍丈夫的肩:“溫凜,醒一醒,快起來?!?/br>被傅觀寧叫醒的時候,溫凜還有點愣神,就感覺光暈里有那么一個人影在晃動,同時肩上有被撫觸的感覺。他張了張嘴,撐著身體坐起來,下意識地問:“幾點了?”“……三點四十八?!?/br>“唔……沒到點……”溫凜閉著眼睛做了判斷,人又歪倒下去。“哎哎哎……”傅觀寧趕緊拉住他,“不能在這里睡,去床上……”一拉一扯,溫凜終于徹底睜開了眼,漫不經(jīng)心地用手指往后梳了凌亂遮眼的頭發(fā),他看到傅觀寧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半跪在他面前。“什么事?”他像是坐在辦公室剛小憩完看見助理了一樣,用一種機械化的官方腔調(diào)問道。傅觀寧趕緊把目光轉(zhuǎn)移到地毯上:“你掉到床下了……我起夜……”說到這里他覺得沒必要詳解其他,立刻起身,飛快地跑去了廁所。溫凜坐在原地,按住額角,面無表情地沉默了很久:“……”那夜過后,溫凜重新披上了冷漠的外衣,照常上班,按時歸家,回來之后直接進(jìn)到書房,飯菜由管家送上去,據(jù)說是帶了工作回來做。傅觀寧知道丈夫暫時會對自己避而不見,只好無奈地坐在房間內(nèi)玩手機,刷完微博刷朋友圈,也不知道自己都看了點什么,反正看到小紅點就點進(jìn)去看一眼。一看之下,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丈夫給他每條朋友圈都點了贊。這什么cao作……傅觀寧搖搖頭。不對,這應(yīng)該是邵助理的業(yè)務(wù)之一吧,說不定他看完還會整理一份濃縮報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