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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我教你打回去?!?/br>“握拳,用拳頭砸鼻子!”哐——他帶著她的拳頭一拳錘向了金毛的鼻子。“用手肘錘耳朵!也能用拳頭,一定要用力!”“掰手就掰小拇指,這樣比較疼!”“抬腿踢襠!用力點!”“穿高跟鞋的話用鞋跟踩腳背!”“你聽懂了沒有,聽懂了自己再來一次?!碧K知野大聲道:“下次被欺負了懂不懂怎么反擊?!”林淼淼拳頭又紅又酸還疼,看著蘇知野睜紅了眼睛。蘇知野拉著她的手腕,“走,現(xiàn)在跟我去醫(yī)院洗標(biāo)記?!?/br>·傅祁焉是在醫(yī)院找到他的。蘇知野帶著林淼淼去醫(yī)院洗標(biāo)記,但是醫(yī)生見他一身傷,嚇壞了,率先拉他去檢查傷口。傅祁焉見到他的時候,蘇知野穿著醫(yī)院的藍白病人服,歪牙咧嘴地坐在大廳里打點滴,一身的藥膏味兒,并不好聞。“蘇知野?!彼驹谒媲?,鼻息微喘,定了定神。蘇知野渾身上下跟散架了一樣,連頭也不想動,皺著眉抬了抬脖子,脖子一酸。原先是忍不住要開口罵人的,卻意外地見到了傅祁焉。在這種場合見到傅祁焉有些奇妙,“你怎么在這里?你生病了?”說句話,一嘴的血味。傅祁焉直直地看著他,目光有些憂傷,眼下是陰影,“你又打架了,為什么又打架?”“我是校霸當(dāng)然要打架,”蘇知野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f,“你要是成績不好,你還能當(dāng)學(xué)霸哇?”傅祁焉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就這樣看著他。“老傅頭,我怎么瞅著你有些憂郁?”蘇知野瞇了瞇眼說。“嗯,我憂郁了?!备灯钛赊D(zhuǎn)過頭去,眼中一酸,“我見到你就憂郁了?!?/br>“切,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老傅頭你凈會往自己臉上貼金。”蘇知野吐槽完,傅祁焉就問:“你疼嗎?”“我不疼啊?!碧K知野嘚瑟地笑,“我跟你說我今天以一挑十,把十幾個alpha打得落花流水,嘖嘖,我實在是太厲害了。”傅祁焉看著他,“我跟著監(jiān)控來的,我看到了。”“是吧,你爸爸是不是很帥……”蘇知野看著傅祁焉的眼睛,一頓,“你……怎么忽然就哭了?”傅祁焉圈紅著眼,艱難地笑了笑,“我沒有?!?/br>明明在哭啊……蘇知野抿抿嘴,動了動他那雙好看的眼睛,沒有說話。傅祁焉鼻子一酸,擦了擦眼睛,“醫(yī)生說什么了?”“醫(yī)生說我身體健康,吃飯嘛嘛香。”蘇知野理直氣壯。“是嗎?”傅祁焉垂下眼。一個護士走了前來,幫蘇知野換點滴,順便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謊言,“病人蘇知野,待會做個全身檢查,去拍X光,病房給你空出來了,今晚留院觀察?!?/br>“要住院?!”不就是磕磕絆絆嗎?還要住院?!護士轉(zhuǎn)向傅祁焉,“你是他哥還是誰?病人家屬的話來辦一下住院手續(xù)?!?/br>蘇知野這會兒著急了,他在外惹是生非一向瞞著他爸,絕不能讓他爸知道,立刻認傅祁焉當(dāng)哥,“沒錯,他就是我家屬。”傅祁焉深深地看了蘇知野一眼,點頭,“我是他alpha,我跟你去。”什么名頭都好,只要不把他爸找來就行。蘇知野也不跟傅祁焉爭執(zhí)名頭了,“對對對——”他頓了頓一下,“他是我alpha……”這句話說起來很奇怪。未成年人家里定好婚約也不稀奇,尤其是漂亮的omega,早早被alpha聘下的不在少數(shù)。護士見怪不怪,帶著傅祁焉去辦手續(xù)。打完點滴之后,蘇知野被另外的護士姑娘帶去拍片子,沒骨折,問題不大。但是身上的傷太多了,特別是兩條手臂上兩道深口子,沒那么容易愈合。護士打了麻藥,把他的手包扎得嚴(yán)嚴(yán)實實,還囑咐他一個星期內(nèi)不能碰水。蘇知野坐在安排好的病床上,看著自己那兩條臃腫的手臂,陷入了深深的哀傷。好像木乃伊啊,一點都不帥氣。他這樣想著,傅祁焉拎著一袋日用品推門而入。不知為何,面對他時蘇知野總有些心虛,眼神不自覺躲閃,“你不回學(xué)校嗎?”傅祁焉關(guān)上門,走到他床前,放下了那一袋東西。搖頭說:“我拿了一點止痛劑和一些消炎藥,你吃一點?!?/br>“謝謝你啊,你不回學(xué)校嗎?”傅祁焉不語。“我也沒事了,你再不回去,學(xué)校要關(guān)門了。”“你晚上會不方便。”沉默許久后,傅祁焉說。蘇知野抬了抬頭,用眼神示意,“你帶的那幾個保鏢一直在門外守著,我可以麻煩他們?!?/br>他不懂,傅祁焉明明帶著好幾個助手,為什么要自己跑來跑去,這不是折騰自己嗎?傅祁焉就這樣看著他。他連忙道:“我不是趕你啊,只是明天又要上課什么的,來回跑多麻煩。”“已經(jīng)十點半了,呆子?!备灯钛捎舶畎畹卣f。學(xué)校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這么晚了?那你……那你留著吧?!?/br>傅祁焉來陪床,陪床得很到位。他用熱水燙了一條毛巾,非常細心地幫蘇知野擦了擦臉和手,以及頭發(fā)。護士上藥的時候,并不會做這些,蘇知野打了架出了汗,身上其實很臟。如果不是不方便的話,他甚至想讓傅祁焉幫忙擦擦身子,實在有點癢。傅祁焉忙前忙后,還幫他熱了一杯果仁奶助眠,“喝這個嗎?”“你從哪變出來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剛剛讓人做的,”傅祁焉淡淡笑著說,“喝嗎?”蘇知野有些別扭,卻還是點了點頭,“嗯,麻煩你了?!?/br>他喝著奶,傅祁焉從袋子里拿出來一個電吹風(fēng),幫他把微濕的頭發(fā)吹干。吹干頭發(fā)后,又問:“現(xiàn)在刷牙?”“嗯。”蘇知野的手涂了點麻藥不太能動,傅祁焉干脆往電動牙刷上擠上牙膏,幫他刷。“你張張嘴?!?/br>輕微震動的牙刷在口腔里來回刷,蘇知野差點把牙膏沫吞進去。他有點臉紅,因為跟傅祁焉靠得太近了。“好了,吐在盆里吧?!?/br>刷完牙后,蘇知野吸了吸鼻子,故作輕松道:“老傅頭,沒想到你這人挺會照顧人啊,到底照顧過幾個人才這么得心應(yīng)手?”他一直很想知道傅祁焉以前到底有多少個女朋友?雖然不可能,但最好比他少,不然太丟人。傅祁焉實誠地說:“一個?!?/br>迄今為止,他照料過的人只有眼前這個。“哦?!痹瓉砝细殿^以前有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