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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姚旁邊那個小警官嗎?他被嚇的倒退了一步啊哈哈哈哈!」「xswl哈哈哈哈,小警官被嚇到的臉好搞笑啊……」「誰有擴音器?我要知道侄女說了什么!」「強烈要求博主將侄女的話放出來!」……等到遲玥再次打開微博之后,評論區(qū)幾乎被一句話刷屏了。「強烈要求博主公布侄女話里的內容!」遲玥被這話逗笑了,想了想,還是當做沒看到,不準備予以理會。事實上,連遲玥自己都處于疑惑狀態(tài)。完全無法理解舒長樂口中所謂的‘狗咬狗’到底是什么意思。秦振英和舒姚會鬧掰?不可能啊。他們兩個現(xiàn)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何想辦法一起開脫才是最緊要的,怎么會在這種時候產(chǎn)生分歧?顧清逸一推門,就看到遲玥一臉疑惑的表情。“在想什么,一天都是這種表情?”遲玥還沒回答,顧清逸就又道:“對了,這件事以后再提。我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額……或者說算是壞消息?”遲玥:“……到底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我也不清楚,得你自己判斷。”顧清逸拋下一記炸彈:“秦振英受傷了,被舒姚刺傷的。”他補充說:“放心,并不嚴重,只是擦壞了表皮,最多縫兩針就好。不過未免再度引發(fā)公眾輿論,他們應當不會將這件事流傳出去?!?/br>遲玥猛然想起舒長樂口中所謂的‘狗咬狗’,猛地站了起來。“怎么會這樣?!”“今天秦振英他們做完筆錄之后,就又回去了。之后就發(fā)生了一點有意思的事情?!?/br>顧清逸笑了一下,遞給了遲玥一只耳機。“喏,聽一聽這個,很有意思?!?/br>“這是什么?”“伯母的杰作?!?/br>“……我mama的杰作?”遲玥小聲嘀咕,“感覺最近你有事沒事就和我mama湊在一起,你們到底談了些什么?感覺我好像被瞞了好些事?!?/br>“伯母不也是會害羞的嗎?當然是像我這種沒有血緣關系的人才能放開了說話啊,所以我就是個傳話筒,什么時候你們不那么見外了,就不會覺得我們瞞著你了?!?/br>雖然遲玥今天鼓起勇氣叫了一聲mama,但距離兩母子完全放開了相處還需要一段時間。遲玥:“……可你這傳話筒也沒傳到位?。俊?/br>顧清逸好笑的揉了下遲玥的頭:“行啦,我不跟你搶mama,你別抱怨啦。”他催促道:“快帶上耳機聽聽?!?/br>“……我才沒有抱怨?!?/br>遲玥一面嘀咕,一面戴上耳機。顧清逸看他戴好,立刻按下播放鍵。一戴上,就聽到了舒姚的聲音。“振英,如果我真的被關進去,你可以陪我一起嗎?”遲玥:“……”他有些懵,摘下耳機道:“等下,這是什么?”顧清逸笑道:“我告訴你了,這是你mama的杰作。在警察帶走舒姚前,伯母不是和舒姚說了一句話嗎?”遲玥傻傻點頭。“她說了什么你還記得嗎?”“說什么秦振英和舒姚會狗咬狗?!?/br>“所以這就是啊?!?/br>顧清逸指了下手里的耳機:“所以這不是讓你聽戲嘛~狗咬狗的戲~”遲玥:“……”顧清逸重新給懵逼的遲玥戴上耳機,用幸災樂禍的表情說著秦家的風涼話。“感覺伯母真是混黑的料啊,她不去黑幫當老大姐真是可惜了?!?/br>“……能不能說一句我能聽懂的話?”“簡單來說,就是你mama不知道哪里弄來的德國那邊造的竊聽器,趁著和舒姚說話的空檔給她按了上去。目的是為了讓你這個嫩孩子看一看,什么才是大人的報復手段?!?/br>“我媽什么時候弄的德國的竊聽器!”遲玥簡直不敢相信,“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不光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似乎有她自己的門道。要不是這些年舒姚把你藏得太死,她恐怕早自己出來了?!?/br>“……”“我估計在你媽眼里,咱們做的那些都是小兒科。你之前不是還問我說,有沒有覺得你很壞?我現(xiàn)在可以十分明確的告訴你。你不壞,但你mama似乎挺‘壞’的?!?/br>說著,顧清逸竟然笑了:“你媽怕是在精神病院被憋壞了,然后又氣不過你被舒姚這么折騰,這會兒想著法兒的折騰舒姚和秦振英呢?!?/br>遲玥全程懵逼臉。顧清逸那邊又按下了播放鍵:“你耐心聽,這出狗咬狗的戲,就是她送你的第一份禮?!?/br>接下來,遲玥聽到了一出可以叫他三觀崩壞的大戲。舒姚腦子秀逗了,竟然問秦振英,可不可以一起和她蹲大牢。秦振英委婉的扯皮了一堆廢話,說不可以。結果……結果就被舒姚捅了腎。遲玥更加震驚了。第69章表情包和兩面派聽完全部音頻之后,遲玥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干巴巴道:“我mama她……到底是什么人啊?”顧清逸笑著搖頭:“我也看不懂你媽到底是什么人。”起初,顧清逸以為舒長樂是一個可憐的女人,被關在精神病院十八年,與社會完全脫節(jié)。光是重新適應現(xiàn)代社會的生活,恐怕就需要好長一段時間。結果,舒長樂神色近乎冷淡的接受了社會的變遷,還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就學會并掌握了電腦繪圖技法,并且畫了一堆遲玥的畫像。……然后那些畫像全部進了顧清逸的硬盤。后來,顧清逸以為舒長樂是一個心氣平和的女人,被長久的禁閉磨平了心氣和斗志,需要他和遲玥的關心和保護,幫助她討回公道。結果,顧清逸他們的手段還沒用上,舒長樂的九個音頻信息就直接讓舒姚翻不了身。連精神病院的院長,以及當年為舒長樂做精神鑒定的老先生都親自打電話來,說是就算晚節(jié)不保,也要為舒長樂作證。不止如此,還搞來了顧清逸一時都尋不到源頭的竊聽器……最后,顧清逸以為舒長樂是個慈祥的母親,預備用愛彌補遲玥欠缺十多年的母愛,撫平他心中的創(chuàng)傷。結果,舒長樂卻完全沒有和遲玥打長久的感情牌的打算,而是使用最直白的的方法給遲玥找場子,在兒子面前親身示范報復人的最佳手段,還十分不屑的‘罵’遲玥太嫩。而這僅僅只是報復開始……所以,顧清逸也搞不清舒長樂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但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恐怕就是……“隨心所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