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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了他,伸出一只手要去夠床頭柜上的酒杯。我發(fā)小先一步拿了過來,自己一口氣喝光了,把空酒杯又放回了床頭柜。不是,他把酒喝光了,我喝什么???怎么會有這樣霸道無理之人!??不過是我想得太天真了,我發(fā)小掐著我的下巴把嘴里的酒渡了過來,百利甜如絲綢般順滑地從他的舌頭淌過我的舌頭,再順著我的口腔流進了喉嚨里。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喝酒,怎么感覺今天的百利甜比以往的要更甜一點?不等我糾結完,我發(fā)小又在我腿根瘋狂摩擦,手還不忘在我身上點火,快感一波接一波,最終我和他一起射了出來。我們倆的子子孫孫睡了一床,我癱在床上,看著我發(fā)小抱了一床新的被子進來。“你怎么知道我家被子放哪兒?”我問。“就在客房最頂層的柜子里啊。”我發(fā)小回答。我質問道:“那你把酒灑床上那天你怎么不說我家被子放哪兒了?”我發(fā)小面不改色地回答:“那天我剛來,哪里知道你家被子放哪兒,這幾天偶然發(fā)現(xiàn)的?!?/br>我半信半疑地看著他把新被子鋪床上,然后把臟了的被子扔到客廳。身上出了一身汗,我還是再去沖個澡吧。喻沉軒: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然后再抓住他的腰……進入模式3886/217/22020-04-2318:25:22更第10章1616早上我又被我發(fā)小的鬧鐘給鬧醒了。我連眼皮子都沒掀,抬腳就往我發(fā)小那邊踹。只是我的腳好像被夾住了,怎么伸都伸不開。我費力地睜開眼,我特么的居然又在我發(fā)小懷里???我發(fā)小下面那東西還硬邦邦地隔著內褲抵在我的小腹!昨日的恥辱如潮水一般涌入我的腦海,我猛地推開發(fā)小,連瞌睡都醒了,比我爸在我跟前耳提面命都管用。我發(fā)小被我一番動作給弄醒了,起身關掉鬧鐘,看著一旁一臉警惕的我道了聲:“早上好?!?/br>我發(fā)小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我看著就來氣,我皺眉道:“為什么你總要抱著我睡覺?”雖然這兩天我睡得很爽,但是兩個大男人抱一起睡覺算啥啊?我發(fā)小口出狂言:“是你自己湊過來的?!?/br>這怎么可能?我發(fā)小是不是在說夢話?我發(fā)小看我一臉不信,“嗤”了一聲道:“要不要安個攝像頭晚上錄下來?”我擺擺手,沒這個心情和他繼續(xù)理論:“上你的班去吧,別打擾老子睡覺。”大不了今晚分兩個被子睡。周五,是上班族的狂歡,而對我這種半個無業(yè)游民來說,和尋常周末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我發(fā)小出去的時候臥室門沒關緊,敲門聲直接把我從夢里給拉了回來。誰?。看笄逶绲財_人清夢!我隨意攏了下睡袍,頂著一團雜毛開了門。這不是裴秘書嗎?我發(fā)小的首席秘書。我發(fā)小雖然是gay,挑女秘書的時候還是參考了顏值方面,我記得我當時還問他:“你們gay還愛看美女???”我發(fā)小嗤之以鼻:“沒性趣又不代表欣賞無能?!?/br>裴秘書就是一個大美女,我一看是她,模糊的雙眼登時就清明了。我和她打招呼:“小裴,你怎么來了?”裴秘書把手里的食盒遞給我,笑著說:“喻總中午在京玉府和客人吃飯,想著岑副總您肯定還沒吃午飯,就點了幾樣菜讓我給您送過來?!?/br>二十多年的交情,我發(fā)小對我的作息再熟悉不過了,不過讓美女大秘干這種苦力,我發(fā)小還真忍得下心,我不好意思道:“真是辛苦你跑這么一趟了,喻總也真是的,讓美女東奔西走的,你要不要進來喝杯水休息一會兒?”我好像忘記了我是如何差使溫迪幫我做這做那兒的了。裴秘書連忙擺手,拒絕道:“喻總就是惦記著你呢,我只是替上司辦事而已,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看裴秘書急著要走,我也就不留她了:“那你路上小心啊?!?/br>我把食盒放到餐桌上,回臥室洗漱。我發(fā)小怕不是惦記我,是惦記我的屁股吧?!我把食盒里的菜一樣樣拿出來,不愧是我發(fā)小,我的喜好他全都知道。吃完飯之后我就躺沙發(fā)上補番去了,我愛看的動漫出第二季了,更了好幾集我都還沒看呢。我還挺喜歡看動漫的,平??吹亩际菬嵫团菝娣?,我正看得津津有味,一旁手機傳來了一聲消息提示。【喻沉軒:晚飯吃龍井蝦仁?】我一陣無語,誰要和他一起吃晚飯了?我可沒忘了昨天吃了他一頓飯,他都要把我給吃了。【岑笛:我在上班。】言下之意就是晚上在外面解決,不和你一起吃飯了。我發(fā)小沒過多久就回了句:你在家上班?不是,我發(fā)小怎么知道我在家?我望了望四周,他不會在我家裝了監(jiān)控吧???【岑笛:你怎么知道我在家?】【喻沉軒:你微信步數兩百步都沒有。】……豈有此理。智商似乎被碾壓了,我氣呼呼地把手機扔到一旁,不想理他。我發(fā)小下班回來的時候還真提了一袋蝦回來,我現(xiàn)在才后知后覺,我發(fā)小居然有我家的鑰匙。“你哪兒來的我家鑰匙?”我問。我發(fā)小答:“茶幾下面的抽屜里不是有備用鑰匙嗎,我拿了?!?/br>“噢。”我看著發(fā)小把蝦放進廚房之后又端了兩個碗出來,坐在飯桌上不知道在忙乎什么,我湊過去問:“你在干啥?”我發(fā)小頭也不抬地說:“挑蝦線。”我一屁股在我發(fā)小旁邊坐下,觀摩著他挑蝦線。我發(fā)小堂堂一大總裁,居然也能做這種細活兒,我看他三五秒就用牙簽刁出蝦線,再輕松地扯出來,動作一氣呵成,便躍躍欲試道:“我也來挑!”我發(fā)小糾結地看著我:“你行嗎?”男人能說不行嗎???“你就看著吧!”我從碗里拿出一只蝦,學著我發(fā)小那樣將牙簽從蝦的背部和頭之間穿過,不過蝦有點滑,我戳了好幾下才把蝦線給挑起來,大概用了半分鐘,才把整根蝦線給扯出來。這對我這種廚房小白來說已經是成就感滿滿了,我朝我發(fā)小得瑟道:“看到沒看到沒?”我發(fā)小笑了下,沒說話,我興致勃勃地又拿了一只蝦過來挑,不過人一得瑟起來就容易得意忘形,我一個用力過猛,牙簽不僅穿過了蝦的背部,還戳到了我的手指。“嘶——”我倒吸了口涼氣。我發(fā)小立馬把手里的蝦扔到了桌子上,拽過我的手仔細查看:“怎么了?傷哪兒了?”我發(fā)小一臉著急擔心的樣子讓我以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但事實上我就是手指被戳有點紅腫,連血都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