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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不小心打成zuoai了。】【喻沉軒:呵呵。】不知道為什么,我發(fā)小這句呵呵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喻沉軒:zuoai五個字母,笑死六個字母,你當我是傻子?】實不相瞞,因為我從小就愛玩游戲,電腦鍵盤用得手到擒來,手機也用不慣九宮格,打字都是憑意念來打的。畢竟在我眼里,秒回,是對一個人的尊重。唉,都是輸入法惹得錯,我在我發(fā)小眼里,肯定成了一個處處留情風流成性的浪蕩子了!我的清白,就這樣被輸入法給毀了!第3章99日子,還是要過。輸入法,還是要用。如果是正經的聊天,發(fā)語音倒是能解決打錯字這種尷尬的問題,但是要是分享搞笑視頻,我總不能錄一段自己哈哈大笑的語音給別人聽吧?我只能謹慎謹慎再謹慎。今天是周日,我回家的日子。我老爸退休之后就修身養(yǎng)性,在白南山上買了個宅子住著,我媽走的早,我怕他老人家一個人孤單,每個禮拜天都和我姐回去陪他吃飯,風雨無阻。其實一開始我就住在白南山那宅子里,不過后來被我老爸轟出來了。原因無他,白南山離市區(qū)太遠,開車到老爸公司要一個多小時,九點上班,七點就要出門,六點半就要起床,每回我都起不來,天天睡到太陽曬屁股,我老爸看到我這副懶散模樣就來氣,把我趕走了。我的奔馳G63在安全系統(tǒng)的識別下順利地進入了自家的車庫,男人沒一個不愛車的,我也不例外,家里的車庫差不多擺滿了我的車子,不過我平時還是愛開G63,因為我手殘,經常在路上把車子給刮壞,跑車買來都不敢開上路,開個通勤車出去刮蹭倒不那么心疼。平時不敢開跑車,所以我每回回家,都會在車庫停上許久,關心關心我的愛車。正當我想邁腿走出車庫的時候,又有輛車開了進來。車子在我身側的空位停下,駕駛座的門一開,一個身高一米七,膚白貌美的長腿御姐走了出來,這是我姐。不得不說,我如今還能吃我爸喝我爸每天瀟瀟灑灑,多虧了我這個能干的jiejie。我姐比我大四歲,今年正好三十,她也是能和我發(fā)小比肩的成功人士。社會上對女強人的修飾例如精明、干練、堅韌、果斷,完完全全能套用在我姐身上。我姐的長相繼承了我爸,眉眼深邃,下頜線鋒利,是一種進攻性的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姐長得看起來有點兇,她到現(xiàn)在都沒交過男朋友。以前我問過她,她說她的眼里只有工作,這點倒和我爸一模一樣,我爸退休前也是個工作狂。我姐像我爸,而我卻像我媽。我以前和我爸一起去他老友家吃飯,經常聽叔叔阿姨們說我簡直長得和我媽一模一樣。我媽因病去世的早,我只能時常在相冊里看看她,我確實和她年輕的時候長得很像。而我爸估計就是看我長得和我媽這么像,卻頂著這副皮囊每天不干正事,痛心萬分,才把我扔到別的地方住的吧,想必我媽的性格是沒我這么磨磨唧唧懶懶散散的。我姐一見我,就拿著她那保養(yǎng)得當細瓷一般的手提起我的耳朵,教訓道:“你有幾天沒來上班了?”我姐一米七,穿上10cm的高跟鞋和我一般高,我捂著吃痛的耳朵,在我姐殺千刀的眼神下顫顫巍巍道:“不就五、五天嘛。”我姐翻了個白眼,就差把唾沫星子噴我臉上:“你還好意思說?你一個副總裁,一個禮拜上兩天休五天,要是全公司上下都向你這樣,我們就都去喝西北風去吧!”我姐兇起來是真的兇,但我早就知道了讓母老虎溫順下來的辦法,耷著眼睛拉長聲音道:“姐~”我爸是個工作狂,所以我姐和我從小就惺惺相惜,哦不,是我姐從小就習慣了照顧我,連考試不及格的試卷都是她幫我簽的,雖然家里有管家保姆,但我姐還是對我十分關愛,甚至還會幫我打架,和半個老媽子差不離了。小時候我還會跟在她屁股后面叫姐,后來長大了青春期到了覺得不好意思,就變成了叫她的名字。所以每當我惹我姐生氣的時候,就會乖乖地叫她一聲姐,她便會想起以前一把屎一把尿跟在我后面擦屁股把我拉扯大的心酸,氣也就消了。就像現(xiàn)在,她臉上的慍色收了起來,但仍是沒好氣地望著我,指著我的鼻子道:“下周三公司開發(fā)的新產品在市中心有個展,我把項目劃到你這兒了,別遲到,乖乖工作?!?/br>我攬著我姐的手滿口答應:“好好好,一定準時到場!”其實我姐也知道我?guī)捉飵變?,給我分配的工作差不多都是這種只需要和合作方在展覽上露個面,一起在臺上合個照,輕松簡單的活兒。何況我長得也帥氣,代表公司出席也算拿得出手。我和我姐穿過小花園,走到大宅門口,管家滿臉高興地向我們問好,一邊打開門一邊朝里面說:“老爺,歡小姐和笛少爺回來了!”大概上年紀的老人都盼著孩子能常回家看看,老爸一聽我和我姐回來了,立馬從沙發(fā)上起身過來迎接。老爸五十多歲,身子骨仍十分硬朗,我換好拖鞋,跑過去給了他一個熊抱,“爸,我回來了!”我每次回家都會這樣抱我爸,因為我現(xiàn)在討好了他,等會在飯桌上他就不會挑我的刺,對我指指點點。我爸也十分受用,高興地說:“回來啦”,又拍了拍我姐的肩膀,“肚子餓了吧?去吃飯。”盡管只有我們三個人,但每次都會做一大桌子菜,圖個熱鬧。席間我爸慣例性地讓我姐說一說公司的事情,不過也就是略微地了解一下,對我姐的決策從不干涉。公司現(xiàn)在在我姐的打理下如日中天,我爸是一萬個放心。他大概全公司上下不放心的就只有我一個人,而我整頓飯下來都在盡量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沒想到還是被我爸點名了。“岑笛呢?還是三天兩頭不去上班嗎?”被提到的我打了個激靈,拼命地向坐在我對面的姐使眼色,還好我姐對我寵愛有加,說:“比以前稍微好那么一點了?!?/br>我爸似是不信,“哦?”了一聲,我趕緊打岔,夾了一筷子鮮筍到我爸碗里,將這茬揭過:“爸你多吃點這個筍,今天這道菜做得好,可甜了!”茶足飯飽之后,我就在沙發(fā)上“葛優(yōu)躺”,畢竟我的腦容量只有那么大,消化食物要占用我大量腦力,只能癱在沙發(fā)上玩手機。而我爸最看不得我這樣子,一巴掌糊我腦袋上:“起開!坐沒坐相,要睡回房間里睡去?!?/br>好像全世界的家長都是一副德行,孩子剛回來還是塊寶,這待的久了吧就哪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