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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流,“話說回來,我還沒聽你現(xiàn)場唱過歌?!?/br>“沒有嗎?”簡流略略吃了一驚。他感覺他們好像認識了很久的樣子,好像已經(jīng)認識到,什么都經(jīng)歷過了似的。怎么會連現(xiàn)場聽他唱歌這件小事情,都還沒經(jīng)歷過?饒玄可能也覺得奇怪。細細想了會兒,確認一遍,搖頭說:“沒有。”他看見床邊有一把吉他,伸手夠了過來,屁股往前挪去一些位置,挪到床邊,吉他遞到簡流面前,“現(xiàn)在就唱一個給我聽聽?!?/br>“你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焙喠鬏p聲一笑,接過那把吉他,“好,你想聽什么?”“就唱你新作的歌,剛剛我在哼的那首,。”饒玄把他的作曲本也撈了過來,掀到那一頁,手指指了指。簡流粗略瞄一眼歌詞和曲調(diào),抱起吉他,坐正身子:“這首我還沒唱給任何人聽過,你是第一個。”“什么渣男語錄。要唱趕緊唱,廢話一堆。”饒玄正襟危坐,已經(jīng)擺出準備享受現(xiàn)場無損音質(zhì)的姿態(tài)了。簡流撥動吉他弦,找準音位,輕輕唱出:“萬千思潮皆由你,情語難言此心跡。望盡白云蒼狗,浮生千百許,惟入一眼你笑意。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br>唱到最后一句,簡流抬眸,盯住了饒玄的臉。幽深的瞳孔里,刻映著饒玄的面龐。饒玄聽到入迷的心,猛然,好似被一根不知什么時候栓上的繩子,狠狠地拽動了兩下。饒玄凝住呼吸,皮膚滾起一圈發(fā)燙的溫度,他心底疑惑著:到底是他在心動,還是我在心動?歌聲消散,空氣靜得像聽得到情感在發(fā)酵的微響。良久,饒玄:“我問一個問題?!?/br>簡流:“嗯?”“我們因為那條帶子‘合為一體’,是不是你有什么感覺,我也會有什么感覺?”簡流一頓。答道:“嗯?!?/br>“那天在桃花樹下,你心動了吧?”簡流默然不答,停留在饒玄身上、倒映著饒玄身影的目光,移了開來,轉(zhuǎn)向其他方向。饒玄坐在床沿,直勾勾看著他的臉,將他任何細微的表情都收入眼中:“你現(xiàn)在是不是想親我?”簡流:“……”沉默仿佛是他遮掩內(nèi)心的武器,他讓沉默瘋狂地武裝全身。只是臉頰卻出賣他,不顧他同意與否,兀自泛起緋紅。饒玄跪直起來,抓住簡流的衣領,將他拽了過來。簡流的臉轉(zhuǎn)回來,眼神詫異看著“突發(fā)意外”的饒玄。饒玄傾過上半身,突兀地親住簡流的唇??赡苁怯X得唇碰著唇,還不夠。饒玄探出舌尖,在簡流的唇瓣上舔了一口。品嘗完畢,松開簡流的衣領,饒玄輕拍了拍簡流那張呆愣住的臉:“本王賞你的?!?/br>第60章愛豆當眾扔粉絲冰淇淋簡流嘴唇上留有余涼,窗縫的涼風吹來,像是盛夏季節(jié),冰塊掉進檸檬汽水,冒起滋滋氣泡,甜美的氣味留在唇齒,一腦海像夢境的冰爽。饒玄離開簡流的房門后,才想起來,本來要來問他關于容諾的事,“風流快活”了一把,居然將這件要事拋到腦后。前人言色令智昏,這詞居然也有用在他身上的一天。饒玄轉(zhuǎn)回身,往前邁了兩步,忽又停住?,F(xiàn)在再走回去問,有些尷尬過了頭。想了想,還是醒醒腦子,回自己房間。夜里,饒玄在床上沒睡著。今晚他一時情動,抓著簡流親了。這不算,親完還舔一口。然后什么話都不說,拍拍屁股走人,也不知道簡流一個人在房里會想些什么。饒玄總歸是長了一大把年紀的鬼,混跡人間多年,人性多少還是懂一些。他需要對今天這個行為說明。于是,饒玄拿出手機,打開社交軟件,點開和簡流的對話界面。輸字時,饒玄動作卡頓了下。里,干完這種事情的那些霸道總裁,最后都怎么做來著?他追憶多年來閱覽無數(shù)的情節(jié),然后一字字敲下“寶貝,你真甜”,點擊發(fā)送。半分鐘后,簡流回了他一長串刷屏的省略號。饒玄從他的省略號中看出——“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提劍過去一劍殺了你”。精神漫長的停滯,饒玄將那些省略號一顆顆看完。手機關機,一扔。鬼果然還是不懂人性的,干脆睡覺吧。第二天,饒玄在出發(fā)去片場的路上碰見簡流。簡流上身一件淺藍色襯衫,戴了個墨鏡,嘴里咬著吸管,正在喝一杯冰鎮(zhèn)檸檬汽水。如此清新脫俗的形象,于他過往來說,是前所未有的。他的身材比例,在群星之中確實是出挑的好。那雙長腿,用網(wǎng)友素愛的塞納河畔春水來形容,仿佛都遜色幾分。就算不唱歌,去做模特,估計也能禍害無數(shù)良家少男少女。簡流瞥見饒玄——這個昨晚強吻完他就跑的風流浪子。他墨鏡下那雙眼睛流露著什么神情,饒玄沒瞧見,起碼嘴角是沒看見他笑。饒玄走過去,一手搭上他的肩,特意和他靠得很近:“簡哥哥,怎么看見我一個好臉色都不給?”簡流一口冰鎮(zhèn)檸檬水咽下去:“大人昨晚撩完就跑,隨后深夜擾民,實在有違天理?!?/br>饒玄被他古香古色的“責問”,給說住了。咬了下嘴唇,不好意思地捋了捋頭發(fā)。正好風熙這個時候,從酒店里走出來。饒玄一手掛在簡流肩上,一手指向風熙:“天理在那兒,嘬嘬嘬~”風熙聽饒玄像逗狗一樣喚他,從他身旁路過時,失了天帝風范:“呸!”風熙從“心碎復健基地”療傷完畢,已經(jīng)不會再相信這對賣腐營業(yè)騙真心的狗CP,因此看他們勾肩搭背,漠然將“糖”視若砒霜,瀟瀟灑灑地上了車。饒玄拿過簡流手中的檸檬汽水,吸了一口,被酸得皺起來的眉,很快又松開:“味道還挺甜。”他把檸檬汽水還回簡流手中。簡流照常喝了起來,似乎不介意和他共用一根吸管。饒玄突然湊在他耳邊,低嗓問:“其實昨天那個吻,你感覺很不錯吧?”簡流默然喝檸檬水,水位在吸管內(nèi)正常上下,好似不為饒玄的撩撥所動。饒玄嘴角落下笑意,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說:“騙不了我的,別忘了,我感覺得到?!?/br>簡流的助理走了出來,遠遠和簡流說可以走了。簡流把手從饒玄的胸口抽回,指尖在饒玄的掌心劃過:“那么,等有機會,你再好好感受一次。”饒玄的戲份,今天早上殺了青。他“死”的時候,容諾抱著他的“尸體”哭。興許入戲太深,哭得上接不接下氣,比女主還要傷心。導演喊“卡”之后,容諾仍很久緩不回神,海佑上來拍撫他的背。他抹掉眼淚,兀自坐到偏僻的一個角落,緩解情緒去。導演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