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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已經(jīng)開始算,他本來想算出來若是真的不妥,他用這來勸他,可等卦文出來,他愣了下:怎么可能?竟然上面一個字也沒有。他竟是算不出面前這人的命數(shù),難道是他暫時能力不行?謝宴看他一直盯著卦盤,也好奇看過去,國師已經(jīng)收了起來,繼續(xù)道:“殿下可以考慮考慮,在這皇宮里什么都做不了,你救了我,也算是有緣分。你若是愿意,我可以說服阮帝,收你為國師坐下弟子,日后會交給你我所學(xué),你將會成為下一任國師,你意下如何?”謝宴:???他瘋了放著好好的吃了睡睡了吃的貴妃日子不過去跟他學(xué)這些東西?國師望著他緊鎖的眉頭,想到什么,“我國師一脈幾百年傳承,積累下的財富比外界傳聞的還要多,富可敵國也說得過去。等你當(dāng)了國師,那些都是你的?!?/br>謝宴眼睛終于亮了起來,有點動心:真的這么厲害?這么多財富?國師看他終于不皺著眉了,噙著笑意頜首。謝宴看他已經(jīng)算完,直接站起身,沒忍住激動開口道:“要不國師你考慮考慮來我們?nèi)顕l(fā)展唄?”這樣他能繼續(xù)吃在皇宮,還能有這個被他救了的國師保駕護(hù)航,多好啊。國師:???☆、二合一國師一臉懵,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謝宴話里的意思,等回過神剛想開口。那邊,阮晟看謝宴起身已經(jīng)抬步走了過來。謝宴沒壓低聲音,故而那句來阮國的話就剛好落入阮晟耳際。阮晟:???不過是算個卦,愛妃不僅覺得好,還打算把人也給留下來?這還只是別國的都眉來眼去的,等真的留了下來,豈不是整日在他面前互訴衷情?這他能忍?阮晟直接開口:“朕拒絕?!?/br>一旁小跑著跟著的許公公也頜首,別說國師不可能同意,楚太子第一個就不同意啊,這別是外援沒借到,還搭進(jìn)去一個得力國師,這楚太子得多心堵啊。謝宴剛想勸,就聽到這一聲,幽幽看了阮帝一眼:“皇上啊,那你的意思,是想讓臣去楚國當(dāng)國師坐下弟子,繼承國師一脈傳承,成為下一任國師,繼承百萬黃金家產(chǎn),富可敵國啊。”到時候,皇上你之前說的那些可就更沒啥用了啊。阮晟一愣:“嗯?”什么意思?這跟繼承國師之位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這楚國國師算一算,算出來愛妃要當(dāng)下一任國師?感情,這國師不是要跟謝宴眉來眼去,這是……要挖他的墻角?阮晟臉色沉下來:“宗大人,雖說你是楚國的國師,輪不到朕來說上一二,可你楚國是無人了?來惦記朕的愛妃給你當(dāng)國師?”國師到現(xiàn)在都在懵,他之所以用氣音同謝宴說這些,就是怕阮帝知曉。可誰知,對方壓根不在意,自己給說了。饒是國師平時在脫塵范兒,也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阮帝恕罪,吾只是看過卦文后,覺得貴妃娘娘有天分,這才詢問一二?!?/br>阮晟的視線從他身上掃了一圈,再落在謝宴身上,后者置身之外,還對阮帝打擾他拉攏金錢罐氣悶,多好的機(jī)會啊,把國師拉攏過來,他就是阮國僅次于阮帝最富貴的。以后想吃什么沒有?阮晟卻是頭更疼了,“朕剛剛怎么并未聽到國師的聲音?”可從謝宴最后那句,顯然兩人當(dāng)著他的面不知道說了多少句他不知道的。國師壓根沒想到謝宴會突然出聲反拉攏他,嘆息一聲:“吾會氣音,算是吾國師一脈獨門絕技。”阮晟冷笑一聲:“當(dāng)著朕的面,想帶走朕的人,國師果然好膽色!”國師頭皮一麻,知道若是這事說不好,怕是會引起兩國之爭,到時候楚太子別說救援,回去回不去都是一說。國師正在遲疑要不要解釋,一旁的謝宴倒是沒多當(dāng)回事,他跟阮帝之間,那是真的沒啥秘密了,再說了,阮帝之前也答應(yīng)給錢給斤放他自由,加上阮帝是沒頭腦的主人,謝宴對他比國師這個只有兩面之緣的更為信任。謝宴開口替國師解釋:“帶走倒是沒這么嚴(yán)重,他是來報恩的?!?/br>聽到“報恩”兩個字,國師額頭青筋跳了跳:???到底哪里不對,殿下怎么什么都敢對阮帝說?阮晟:“???”不會是他以為的那種吧?想起之前被他氣運支配的恐懼,阮晟復(fù)雜看了謝宴一眼。許公公顯然也想到了,一言難盡的目光在謝宴和國師兩人身上來回看著。謝宴咧嘴露出一口白晃晃的牙齒,眼睛都瞇成一條縫:“就是你們想的那樣,在楚國皇宮我還是皇子那會兒,不小心救了被上一任國師囚禁折磨的國師,他獲救了,打敗上一任國師成為新國師,一直在找我。這次宮宴剛認(rèn)出來,覺得我可能不是真心想來和親的,就想讓我當(dāng)國師繼承人,以后讓我繼承富可敵國的國師財富?!?/br>謝宴重點強(qiáng)調(diào)“富可敵國”四個字,給阮帝提醒。瞧瞧人家一出手,報恩就是富可敵國的金銀,阮帝你這報恩是不是太小氣了點?才一箱銀票一箱金子。謝宴如今想想,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他之前要少了!阮晟神色復(fù)雜看了謝宴一眼:重點是這個么?難道不是楚國的國師當(dāng)著朕的面要跟朕搶人?這能忍?阮晟幽幽睨了謝宴一眼:“他只是富、可、敵國,可愛妃知道為何楚太子即使有國師這一脈支持,依然需要來朕這里借兵支援嗎?”謝宴對這點還真不知道:“為何?”阮晟朝他意味頗深笑了笑:“因為他光有錢,卻沒兵沒權(quán),而朕,不僅有錢還有權(quán),還能出兵支援他們,而朕手里頭的將士,比這些身外之物厲害多了。愛妃想想,你回頭當(dāng)了國師,卻被一個有兵權(quán)的給看上了,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愛妃長得這么好,都被送來當(dāng)男妃了,萬一楚帝把你再送給某個將軍什么的,到時候愛妃你有錢也沒用啊,是不是?”一旁的許公公眉心挑了挑,難以置信看著阮帝:皇上你咋能這么嚇唬貴妃呢?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謝宴摸了摸自己的臉,想想當(dāng)初楚帝之所以送他來和親,除了不想送自己的公主過來之外,另一方面就是他這張臉,是難得一見的好。他默默抖了抖,覺得自己一開始的想法挺好的,還是這里比較安全,謝宴看向早就僵硬著面皮難以置信看著他和阮帝的國師:“國師啊,要不……你再考慮考慮?我們?nèi)顕娴牟诲e,你來了,絕不會虧待你。再說,你看阮國與楚國相當(dāng),但是……楚國沒有本宮這個恩人是不是?光是這一點,你看是不是勝算更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