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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哥們也太狗了吧干你爺爺?shù)模?/br>可他吻技還挺好,我以為我會很生氣,但好像也沒有那么討厭,難道是因為他在親我之前嚼過了草莓味的口香糖?他的手滑進我的褲子,扯上我的內(nèi)褲時,我實在沒忍住,給他的名牌運動鞋狠狠來了一腳。301.你們敢信?他居然哭了?我都沒法出口問候他的家人,這里不得不感嘆一句,小白臉真是了不起。他委屈完后,跟我說:“李望同學(xué)總是在拒絕我,為什么???”哥們,先把我手腕上的手銬解開再問為什么吧。|68302.柏連似乎花了很多心思在給雜志投稿上,我也不太清楚他寫的是什么。平時家里他做菜我煮飯,他媽和我爸就負責(zé)回來吃,還挺一派和諧的。兩位家長喜歡在客廳看電影,我就在我哥監(jiān)督下跟他一起寫寒假作業(yè)。要說以前我可能根本就不寫,哪會這樣按時完成學(xué)習(xí)計劃。我哥是我學(xué)習(xí)的第一生產(chǎn)力。303.起初我確實有點抗拒跟柏連一起睡覺,但后來發(fā)現(xiàn)冬天拿他當(dāng)取暖的人形抱枕還挺好的,于是干脆大部分時間都賴在他屋子里了。他看書時都一臉生人勿近的表情,但只要我肯主動去親他,他就隨便我怎么打擾他了。真是好哥哥。304.后媽敲門說給我們倆送蘋果時,柏連的聲音聽著還有點啞。他把褲子穿上,從門縫里接過水果盤就回來了。他呼了口氣,神色很平靜,拿牙簽戳了一塊給我。他說:“李望,下回還敢是嗎?”他是指我趁他睡覺時拿黑色簽字筆在他肚子上畫了烏龜這件事。我說:“那叫一次性藝術(shù)紋身?!?/br>我覺得他就是假裝生氣,然后找理由搞我。305.寒假最神奇的體驗是林宿璋來我家跟我們兩個打斗地主。他打牌的技術(shù)很爛,但總是拿到一手好牌。而且他總是翻到地主牌。資本主義人設(shè)屹立不倒啊這兄弟。恰好徐第一打視頻過來,我就給他直播我們?nèi)齻€打撲克牌的場景。徐熠遠程指導(dǎo)我該出哪張牌后,地主林同學(xué)就沒有再贏過了。林宿璋憤憤地過來對我手機里的徐熠說:“第一同學(xué),本來我就勢單力薄,你加進來就是三個人的智商在碾壓我了?!?/br>我說:“其實可以不算我?!?/br>我的智商沒有派上用場。306.林宿璋在我爸面前也混了個臉熟,放假的時候他時不時就會跑過來,還用那雙嬌貴的少爺手幫我們洗菜。我第一回見到還有人專門跑別人家?guī)兔ψ黾覄?wù)的。我去了個廁所,出來時聽到林小白臉叫了我哥一聲“大舅子”。我還以為我幻聽了。但看我哥的表情,我應(yīng)該沒聽錯。我看到柏連面帶微笑地卷起了袖子。沒等我哥的拳頭落下來,林宿璋就自己舉手投降了,說:“柏同學(xué),你不覺得這個稱呼能拉近我們?nèi)齻€的距離嗎?”……搞什么?。?/br>他們挑釁我哥,遭殃的是我的屁股好嗎?我就沒見他們真槍實彈地打起來過!我突然希望柏連用道上的方法直接做掉林小白臉。|69307.高三那段時間我是被他們仨強行拖進年級前一百的。柏連英語常年一百四以上,但理綜的成績不如另外兩人,所以只在前十徘徊。徐熠參加了很多競賽,桌上擺著的練習(xí)讓人望而生畏。別人我不知道,但他的第一真的是實打?qū)嵠闯鰜淼摹?/br>后來我在讀那首叫海燕的詩的時候,心里想的都是徐熠在教學(xué)樓下垂頭親我時,像海燕羽翼一樣的眼睫。他在黑沉的大海中孕育而生,卻帶著無與倫比的明亮光芒。我坐在臺下看校長給他頒發(fā)省狀元的獎狀,他高高大大的,帥氣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大概是因為習(xí)慣做第一了,在那個時候,他看著并沒有那么欣喜。308.徐熠穿著黑色的T恤站在單杠旁,說:“因為那是我人生軌道上注定的部分,所以迎接它的到來時,我并沒有感覺到特別的情緒。”他這個逼裝得何等自然。我說:“徐第一,我要是考了省狀元,就夠我吹一輩子了。”徐熠說:“我不太在意理所當(dāng)然的事?!?/br>我握著他的手,說:“你再無形裝逼我就煩了啊?!?/br>徐熠的手能把我的手都包起來,他側(cè)過臉在無人處親我,說:“但是,你是我人生的意外之喜?!?/br>309.林宿璋還是第二,他和我哥拿的都是單科狀元。高三那段時間他跟我們說他父母老讓他辦各種出國手續(xù),可能不會參加高考了,但最后還是象征性地過來考了一下。人和人之間智商真的有鴻溝,你媽的。他就象征性地來考了個年級第二。高考成績出來后,我們在一起聚餐,他一臉沉重地說:“本來想最后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篡徐哥的位……”“我之前想過你一直當(dāng)?shù)诙粫惶茫毙祆诎巡鸷玫耐肟晖平o我,說,“三模有稍微放水過。”林宿璋三模作文偏題,所以當(dāng)時徐熠放的一道選擇題的水并沒有派上用場。我由此得出結(jié)論,當(dāng)你是一個學(xué)渣時,就不會有這種萬年老二的痛苦了。310.上回我哥生日時我沒來得及把禮物準備好,所以等高考完我才把那件織了好久的帽子送給他。柏連拿著帽子看了好一會,說:“太丑了?!?/br>我說:“……丑是丑,但它實用??!”柏連說:“實用嗎?”我說:“你以后頭發(fā)要是掉光了,不是可以拿它遮著出門嗎?”我哥沒法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我還在里頭搞了好哥哥三個字,希望他以后能發(fā)現(xiàn)我藏在手工帽子里的小驚喜。說起來他嘴上說著不喜歡,但我后來看到他在廁所偷偷戴著這頂丑帽子照鏡子了。我得承認這帽子織得確實丑,也就我哥那種長相能把它襯托成藝術(shù)了。他說至少這回我沒用綠色的毛線織帽子,所以盡管丑,他也勉強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