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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直:你不覺得還差了點什么嗎?】【楊顧:比如說……?】【許直:你給我好好想想?!?/br>【楊顧:哦,我知道了,咱倆還得要個孩子吧?】【許直:要你大爺!】【楊顧:哈哈哈……】【許直:拜堂成親??!咱倆還沒成親呢,一個系列漫畫,最后不得有個婚禮場面嗎?】【楊顧:不愧是看了很多BL漫畫的人,我甘拜下風(fēng)?!?/br>許直和楊顧的婚典,原定的是在小廟里,不打算大cao大辦,但這消息一走漏,鎮(zhèn)上的許多人都要來參加婚禮,兩人不得不找了一處大酒樓。來賀喜的人多半是鎮(zhèn)子上的百姓,都是受過紅公子恩惠的,看到紅公子也成了親,他們別提多高興了。在這部BL漫畫中,斷袖之間結(jié)為夫夫是常事,百姓并不驚訝。“紅公子也找到如意郎君啦?媒人是誰呀?”成衣鋪的掌柜問道。“好像是……我自己。”許直的薄臉皮紅了一紅。媽的可愛。楊顧克制了一下當(dāng)眾吻許直的沖動。“之前一起出去逛廟會時,就覺得你們二人很合,恭喜恭喜?!绷芡熘槿?,送上一架古琴:“愿你們琴瑟和諧,白頭到老。”“多謝?!睏铑櫺χ酉露Y物。吉時已到,夫夫?qū)Π?。許直和楊顧穿著新紅的喜服,一個是眉目如畫,唇紅齒白的少年郎,一個是豐神俊朗、容顏清俊的翩翩公子,他們被歡笑和祝福簇?fù)碇?,對彼此躬身一拜,畫面定格?/br>【楊顧:等等,完事了?洞房花燭夜呢?不用我們演了?】【許直:意境到了就好?!?/br>【楊顧:我仿佛損失了一個億?!?/br>端莊如許直,并不想去考慮楊顧損失的那一個億是什么東西。兩人進入傳送艙。“說起來,我第一次跟你一起做任務(wù)的時候,曾經(jīng)做過一個夢,夢見我們成親了,”許直說:“結(jié)果還真有啊。”“所以你在第一次和我做任務(wù)的時候就惦記著讓我娶你了對吧。”楊顧劃重點。“…完全不是那個意思!那是我做的一個噩夢,我夢到系統(tǒng)故障,我們永遠困在任務(wù)世界回不去了?!?/br>“哦,原來你潛意識里希望永遠和我在一起,只是你太高傲,在壓抑這個情感,所以夢里才表現(xiàn)得那么扭曲?!睏铑櫿f得頭頭是道。許直陷入沉思。搞不好…真是他說的這么一回事啊……※※※※※※※※※※※※※※※※※※※※感謝小贊的初九的地雷感謝九九x5、半夏閑庭x2、小贊的初九的營養(yǎng)液千里姻緣一線牽14楊顧看著許直認(rèn)真思考的樣子,忍不住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許直之前不讓楊顧動手動腳的,現(xiàn)在被刮了一下,倒也不說什么。“好乖,”楊顧笑道:“對了,你是不是從小到大都是班長?”“嗯?!痹S直點頭:“我還是紀(jì)律委員?!?/br>“我說呢,剛認(rèn)識你那會兒,你一開口說話我就想起我以前的班長,他總管我?!睏铑欍紤型腥?。“那你肯定是班上最不聽話的學(xué)生?!痹S直淺笑。“哈哈,誰都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楊顧垂眸:“我是沒想到人能再少年,我們一次次穿越時空,倒是越活越年輕了?!?/br>“這次要穿越回兩年前,記得那年我跟你鬧得很兇,幾乎不見面,一見面就掐架?!痹S直現(xiàn)在想想還是有點氣。“嗯,那時候我剛從上面調(diào)下來,脾氣不太好?!睏铑櫼膊环裾J(rèn),他看向許直:“其實…那時候你幫了我很多。”“我?幫你?”許直有些驚訝。兩年前,楊顧剛從上面調(diào)下來不久,楊顧原本是總部的高層,比管理局的局長職位高,前途無限光明,卻因為一次任務(wù)事故而被關(guān)押著拷問、調(diào)查,過一陣子就被下放到了管理局。管理局的人都以為他是犯了滔天大罪,但由于消息被總部封鎖得死死的,沒人知道他犯了什么錯,于是楊顧的身份就更加神秘、危險。許直回想起那時候的楊顧,話少,冷漠,不近人情,的確不怎么討人喜歡,再加上空降下來的楊隊長屢次搶他的風(fēng)頭,還“搶”他的隊友,更讓許直對楊顧充滿敵意。“怎么說呢,那時候我挺消極的,我的父母對我失望,我的朋友對我寒心,我的同事不信任我,你雖然不喜歡我,處處跟我對著干,但你關(guān)心我,”楊顧的眼眸中露出幾絲柔軟:“記得有次我出任務(wù)回來晚了,食堂飯都賣光了,你還去外面買了吃的回來放茶水間,說是我隊友留給我的?!?/br>“啊?”許直一愣:“你怎么知道?”“那天我隊友全都不在…不可能是他們買的,我早知道是你。”許直的確一直在默默關(guān)注著楊顧,雖然他不喜歡楊顧,但他知道楊顧對整個管理局的價值和意義,以及,他欣賞楊顧的能力。“小直,我從一開始就不討厭你,我覺得你是個挺認(rèn)真、積極又開朗的小朋友,長得又帥。”楊顧說到這兒,觀察了一下許直的反應(yīng)。許直一雙清亮的眼睛望著楊顧,露出一種又不好意思又有點得意的眼神,楊顧喜歡。“如果當(dāng)年你不那么好強,我不那么冷硬,也許早就在一起了?!睏铑欁猿暗匦α诵Γ骸皟蓚€笨蛋,繞了一大圈,才知道愛的是彼此。”“說起來…你當(dāng)年出了什么事故?為什么會調(diào)下來?”這個問題已經(jīng)在許直心里盤旋很久了。“如同傳言所說,在一次清理喪尸的SS級任務(wù)中,我殺死了所有隊友,獨自一人回到了基地?!睏铑櫟恼Z氣淡淡的,但許直能聽出其中的苦澀。楊顧望著前方的空白顯示屏:“那時我和隊友去營救幸存者,但幸存者的基地中混入了一個剛剛被感染的、病癥還不明顯的喪尸。”許直的心都被揪緊了。“我和隊友到達的時候,大部分幸存者都被感染了,”楊顧微微皺起眉頭:“我和隊友竭力尋找幸存者,在這過程中,我的隊友們?nèi)勘桓腥?,而那個地方根本沒有治療藥劑?!?/br>“我知道?!痹S直握住了楊顧的手,楊顧的手冰涼,在微微顫抖。“我殺光了所有的喪尸,”楊顧閉上眼睛:“包括我的隊友?!?/br>許直難以想象楊顧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光是聽著簡潔的描述,已經(jīng)讓許直有些喘不過氣來。“總部懷疑我才是被感染的喪尸,否則怎么會忍心殺死隊友…”楊顧說:“經(jīng)此一事,我在總部也混不下去了。”“如果是我,我也會做相同的事情。”許直說。對于許直來說,隊友變?yōu)閱适?,就算感情上無法下手,從理性的層面也必須將他們殺死,以保障其他市民的安全。無論多么下不去手,都必須要做。在性格、行事風(fēng)格上都截然不同的許直和楊顧,在面對這個問題時,卻能夠達成共鳴。“嗯,”楊顧的手在許直的手中漸漸恢復(fù)了溫度,他自嘲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