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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千里眼了,這種事情你怎么知道,萬一沒有呢?”楊顧咽下一塊饅頭:“試試也不壞。”“如果是我的話,我就會這樣設置,看起來他們并不缺人手的樣子,有專門用來勘察和刺殺的人手,有清晰的職業(yè)分工。實在不行只能走水渠了,”許直從包袱里掏出一張黃紙:“前幾天我搞到了水泉鎮(zhèn)的地圖,有水渠通道的位置?!?/br>楊顧不太想鉆下水道:“我有個更體面、保險點的方法,去鏢局,讓人把我們裝在鏢車里名正言順地運出去,鏢師們在江湖上基本上都能吃得開,那些殺手輕易不敢碰的?!?/br>許直一愣,這方法…倒是稀奇。許直:“不過,有沒有那么大的吻啊…”楊顧眨了眨眼:“?”許直的臉頰登時通紅:“我是說,有沒有那么大的箱子?”魔教教主的情人3“有的,鏢行的大箱子能裝下我們兩個人?!睏铑櫥卮稹?/br>楊顧不知道許直腦中在想什么,在說正經(jīng)話題的時候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讓兩人之間原本比較清爽的氣氛又變得粘稠起來。說到底,兩人也只是因為任務才湊在一扮演了情侶,因為任務才接了個吻,實在也沒有什么更多的了,應該輕輕帶過才是。“你看什么啊?!痹S直有些惱羞成怒,語氣不善。他用怒氣掩飾自己的害羞,將全身的刺張開對著楊顧,借此拉開距離。想要拉開距離,正是心里承認兩人已經(jīng)十分接近的表現(xiàn)。“沒什么,”楊顧笑了笑:“真的沒什么?!?/br>*次日清晨,兩人起了個大早,趁街上人不多,又各買了一套新衣裳換上。之前即使許直穿著女裝,還是被殺手發(fā)現(xiàn)了行蹤,這說明殺手并不是單純依靠相貌去尋找他們的,但鑒于許直是魔教教主,穿男裝或戴面具只會暴露得更加明顯,況且現(xiàn)在再去易容也來不及,也只好繼續(xù)女裝。楊顧和許直來到了鎮(zhèn)上最大的鏢局,名為中原鏢局。楊顧和許直說明來意后,便被鏢行的趟子手讓進前廳。“在下是金光派弟子楊許,旁邊這位是我?guī)熋妙欀?不知貴鏢局的總鏢頭在不在?有單生意想和貴鏢局的總鏢頭私下談談?!睏铑櫽昧嘶?,沒有告知對方真名。許直聽到自己的化名,心說這是什么糟心的名字,你才“固執(zhí)”呢…楊顧要總鏢頭來私下談,一是保險二是保密,總鏢頭一般是整個鏢局里資歷最老最有本領的鏢師,由他親自護送兩人出城最為穩(wěn)妥。“在,在,我這就去請,還請二位稍候?!碧俗邮忠宦犑墙鸸馀傻茏樱裆鹁磶追?。少頃,總鏢頭李衷海來到前廳,他身材魁梧,眼睛很黑,很深,一身凜然正氣。原本這鏢局是李家兄弟二人合開的,后來哥哥死了,只剩弟弟李衷海經(jīng)營鏢局。“金光派的楊小兄弟,可是有鏢要送?”李衷海十分客氣地笑了笑:“要私談,請跟我來。”李衷海把兩人讓進正廳后面的一個靜室,楊顧說明來意,說是兩人遇上了點麻煩,想請鏢師把他們護送到撫安縣,最好準備一只能裝下兩人的箱子。李衷海聽了這訴求,神色微變,又仔細看了看許直的臉,沒有接楊顧的話茬,突然說:“這位姑娘看上去很面熟啊……”他笑呵呵地說:“沒想到魔教教主還有扮成女子的嗜好?!?/br>一句話,說得許直渾身血液冰涼,此人竟然能一眼看穿他的真實身份。許直不聲不響,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如何離開這里,畢竟李衷海是個正派人士,如果知道他是魔教教主,輕則不會送這趟鏢,重則把自己抓起來。“鏢頭認錯了罷,我自幼和小師妹一同長大,她怎可能是魔教教主?”楊顧面不改色地抵賴道。“噯,莫要誆我,我與老教主是熟朋友了,這姑娘的眉眼和那老教主一模一樣,不是他的兒子還能是誰呢?”李衷海笑道:“年紀也符合,老教主的兒子也該是弱冠之年了?!?/br>“總鏢頭和魔教老教主有交情?”楊顧疑惑道。“是啊,”李衷海點頭道:“楊小兄弟也知道,我們走鏢的,黑白兩道都要沾一沾,都要吃得開,這也沒什么可避諱的。若是魔教教主要走鏢,那倒好說了,就憑我和老教主的交情,這一單鏢銀全免,我親自護送兩位去撫安縣,如何?”楊顧和許直對視一眼。李衷海有點可疑。李衷海見他們兩人不信,道:“你們在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br>不多時,李衷海拿著一只錦盒回到靜室,打開錦盒,里面是一枚光潤瑩潔的雪白玉佩。“這玉佩是老教主當年贈我的信物,只要憑此信物,在魔教地盤上走鏢便無人敢阻攔,”李衷海將那玉佩遞給許直:“請教主過目?!?/br>許直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玉佩仔細驗看,這玉佩和漫畫書上老教主的玉佩一模一樣,的確是父親的遺物。“如果真能得總鏢頭襄助,在下感激不盡?!痹S直說。現(xiàn)在情勢危急,既然這個人能拿出信物,神色也十分自然,許直也就不疑有他。畢竟這是鎮(zhèn)上最大的鏢局,由他們來護送最為保險穩(wěn)妥,其他的小鏢局都有被殺手查驗、劫鏢的可能。“哈哈,那是自然,我們這就去準備箱子和鏢車,今日見了教主,李某十分榮幸,還請兩位吃完午飯再上路?”李衷海十分熱情。“多謝總鏢頭的美意,只是我們趕著出城,如果能在中午前出發(fā)最好?!睏铑櫿f。李衷海也沒有強求,便去后院準備人手、箱子和鏢車了。*李衷海叫來三個鏢師,面色陰沉道:“沒想到那老畜生的兒子居然來找我走鏢,真是自尋死路,你們幫我準備一個最結實的大箱,一會兒把兩個人都釘在里面,等出了水泉鎮(zhèn),直接將他們丟在郊外的河里,去吧?!?/br>“是?!比齻€鏢師領命。李衷海站在后院平復了下心情,他的心中既激動又興奮,二十多年前,他和義兄去東州一帶走鏢,運送一件價值連城的玄鐵寶劍,誰知魔教教主帶人前來劫鏢,不但搶了玄鐵寶劍,還將他的義兄殺死拋尸大海,這件事一直是李衷海的噩夢,他永遠無法忘記老教主那雙狹長的眼睛,那雙眼睛和那副面容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不過老教主在那次交手中,不慎遺落了他的玉佩,李衷海一直存著這塊玉佩,時時提醒自己不忘殺兄奪劍之仇。可惜老教主死得早,李衷海一直沒有親手報仇的機會,十分遺憾。今日他一見到許直,就認定許直一定是教主,因為那雙眼睛、那張臉,無論化妝成什么樣他都記得。所幸小教主非常年輕,還不知道這些江湖上的恩怨,這種事情,料想他父親也沒有對他說過。這次小教主一定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教主在九泉之下領教一下失去親人的痛楚。*許直和楊顧在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