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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楊顧有意讓他找出這只茶杯,一定不簡單。三師兄將法力運到指尖,注入茶杯之中。約莫過了一個時辰,杯中竟浮現(xiàn)出紫、紅、青三種顏色的靈氣。三師兄連忙將三股靈氣分別引入桌上的三個瓷瓶中。“五師弟,這紫色的靈氣來源于寶爐,你來感受一下青色和紅色的靈氣,”三師兄左右手分別拿著一只瓷瓶:“既然這杯子屬于執(zhí)焰,或許里面有他的靈氣,你和他交過手,你來辨認?!?/br>許直分別感受了一下兩種靈氣,驚道:“這紅色靈氣正是那魔頭的,但青色靈氣卻不知道是誰的,青色靈氣的主人不是魔修,倒像是我們道修?!?/br>“當真?”三師兄皺眉:“按理說,這茶杯中只應該存在執(zhí)焰的靈氣才對,不知為何里面還有香爐和陌生人的靈氣……”許直和三師兄對視一眼,同時露出頓悟的表情。“執(zhí)焰一定是想用茶杯和寶爐做某件事,而且與這青色靈氣的主人有關!”三師兄的眼睛一亮。“沒錯,只要找到那個人,也許就能知道那魔頭究竟為什么要奪走寶爐,我們尋找寶爐也有線索了,”許直去拿茶杯:“我再看看……”三師兄突然將茶杯扣在手心,收入懷中,正色道:“師弟千萬別碰這杯子。”“嗯?”“四師弟說過,凡是盜竊這茶杯的人會被詛咒纏身,這茶杯是我?guī)щx陷月山的,不告而拿視為盜,詛咒自然會沖我來,師弟還是別碰的好?!比龓熜钟钟X得自己太嚴肅,唇邊泛起一抹淺笑:“不必擔心,小小詛咒而已,我能承受。”許直見三師兄這樣為自己著想,心中感激,道:“我那里有幾道除煞符,一會給師兄拿去?!?/br>*許直驗看完茶杯回房,六師弟早已在桌旁等候多時。“五哥,昨夜的噩夢……真的沒關系嗎?”六師弟眉心微蹙:“若是夢到了什么…可別一個人撐著。”六師弟在避諱著什么,沒有明說,好在許直可以看到他的心理框。【五哥,你是不是夢到了琯中之戰(zhàn)?……那場戰(zhàn)爭中,你我的雙親一同戰(zhàn)死,你一定無法釋懷,即使夢到了也無法對其他師兄弟傾訴……能不能和我說說?不要一個人把心事憋在心里?!?/br>許直這才明白一直以來六師弟對他的態(tài)度。也許自己和六師弟的父母是好友,自己和六師弟一起長大,形同金蘭兄弟,才會有相同的佩劍,連劍柄處的金蘭紋飾一模一樣,劍穗的長短、顏色都相同。六師弟處處護著自己,也是因為兩人一直相依為命的緣故。“六弟放心,”許直笑著拍了拍六師弟的肩:“哥哥若是心情郁然,第一個找你傾訴,到時候可別嫌哥哥話多啊?!?/br>六師弟聽了這話,神色稍有緩和:“怎么會……對了,既然五哥近來心神不寧,今晚我便為五哥守夢如何?一定不會讓五哥做噩夢的?!?/br>許直的笑容僵在臉上,雖然六師弟此舉十分暖心,但昨天午夜的時候雪貂恢復了人身,萬一今天也是如此,就露餡了……得趕快找個理由忽悠過去!清純道長俏魔頭“我哪有那么脆弱,”許直笑著摸了摸六師弟的頭,語氣輕松:“你的心意我知道,守夢就不必了,要是被其他師兄弟看見,一定會來嘲笑我,都多大人了還不敢自己一個人睡。”“五哥會覺得難為情?”六師弟說著,自己的臉頰先紅透半邊:“以前我不敢睡,都是五哥哄我睡的,也沒有人來笑我呀……”“你那時候多小啊,”許直半垂著眸子,目露慈愛:“現(xiàn)在長大了,也懂事了很多,知道為哥哥著想?!?/br>六師弟思索片刻,三師兄平時喜歡調侃,四師兄又嘴快,如果被他們知道這件事,的確會給五哥造成困擾,便道:“那今晚我就不過去了,五哥有事盡管叫我?!?/br>六師弟走后,三師兄又把師兄弟們召集到自己房中,他剛才已經用靈訊鏡聯(lián)絡了大師兄,要再商議一下新線索,許直抱著雪貂趕到。鏡中漸漸浮現(xiàn)出大師兄清溫的身影,清溫此時身在藏書閣,桌案上高堆著厚重泛黃的古籍,仿佛隔著境子都能聞到淡淡的墨香。“沒有在古籍上找到雪貂所說的地點,占卜的卦象也十分混亂……”大師兄微微皺眉,看向三師弟:“茶杯上有沒有蛛絲馬跡?”三師兄從袖中拿出三只瓷瓶,一一打開:“這是我和五師弟從茶杯上提取出的靈氣,紫色靈氣來自寶爐,紅色靈氣來自執(zhí)焰,只有這青色靈氣的主人未知。依我看來,執(zhí)焰盜取寶爐不單純是為了擺設,而是為了完成某件事,且與青色靈氣的主人直接相關,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也許就能找到寶爐的下落!”大師兄眉頭舒展,目露贊許:“嗯,辛苦兩位師弟,原本我們要去幽鈞交界會合,但現(xiàn)下青色靈氣的主人最為關鍵,這茶杯又是浮提茶樓的贈物,我們可以去茶樓詢問樓主,但茶樓離此處甚遠,不如我先與你們在客棧會合,占卜出青色靈氣的主人究竟是誰,現(xiàn)在何處,也免得你們多跑一趟茶樓,大家以為如何?”三師兄見其他師兄弟沒有異議,道:“這樣最好,師兄何日起行?”“明日就到,”大師兄說:“師尊出關以后,聽聞寶爐被盜十分憤怒,將驚虹罩賜予了我,憑此寶物可生擒魔頭,帶回門派交由師尊處置?!?/br>雪貂一聽,微微抬起小腦袋,轉了轉耳朵,似乎有點興趣,許直默不作聲地把雪貂的小腦袋按了回去。“如此,我們便在客棧中多待一晚,等待明日與大師兄會合。”三師兄宣布散會。*許直回屋之后,邊喂雪貂吃食,邊思索著后續(xù)計劃。大師兄明天就要入隊,但執(zhí)焰的支持率還沒有穩(wěn)定下來,即使恢復人身漲了支持率,也僅僅排在倒數(shù)第二,如果執(zhí)焰能多以人的形象出現(xiàn)幾次,也許能讓支持率更有起色。楊顧本人沒有恢復人身的記憶,說明恢復人身并非他能控制,而是需要特定條件來觸發(fā)。許直回憶了一下,昨天雪貂變人的時間是午夜,天氣晴朗,有月亮,月光照進屋內,只有雪貂單獨在屋子里,那時雪貂喝過兔血,又睡過一覺……究竟哪些因素是恢復人身的關鍵?許直決定今晚再觀察一下,他準備還原昨晚的那些條件,盡可能讓雪貂再度恢復人身,然后和溫和單純的執(zhí)焰一起吃吃飯聊聊天,以一種安靜的、不驚動其他師兄弟的方式進行友好互動。許直盤算好后,打算跟楊顧交流一下計劃,誰知雪貂早就窩在小涼床里睡死過去了,只好作罷。七師弟說過,雪貂的睡眠時間長達七至九個時辰,但它們醒來之后又很活潑貪玩,要適當陪它玩一會,這是主人的分內之事。但許直不知道執(zhí)焰喜歡玩什么,還要等他變成人后問一問。*這夜子時,許直沐浴歸來,期待著進門看到執(zhí)焰叫著主人迎上來,然而,屋子里卻空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