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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朝黎問紅潮之靈。紅潮之靈與紅潮共生,若是牽制不住水云霽,讓其完全異化紅潮,屆時六界必然遭災(zāi),且紅潮之靈也將隨著原來紅潮之力的消失而消失。紅潮之靈知道朝黎此問的意思:“本來是沒有后路的,但你們來了,就有了?!?/br>朝黎不解:“此話何意?”紅潮之靈拂手化出一只巴掌大的小玉壇,里面裝著一塊比正常尺寸小許多的透明紅色骷髏頭:“我無法離開紅潮,故而察覺紅潮之力被異化之后,便給自己留了后路。”其實,水云霽雖然能力很強,但紅潮畢竟是與天地共生的東西,水云霽要想將其異化,并非易事。之所以能在短短幾月之內(nèi),便拿下紅潮水底大半領(lǐng)地,一大原因是紅潮之靈將紅潮靈力聚集在了他手中這塊骷髏頭上,這樣一來,水云霽異化紅潮的阻力便大大減小了。“這是我的一大半靈力之源,只要我寄身在里面,便可短暫脫離紅潮?!奔t潮之靈將骷髏遞給朝黎,“我一直在等你們過來?!?/br>如今六界,能察覺紅潮異樣,并入紅潮水底,找到他的人只有玉涼蘅一個。玉涼蘅想伸手將骷髏接過來,但被紅潮之靈拒絕了:“這東西要給朝黎保存,你不能碰?!?/br>玉涼蘅不滿:“為何?”紅潮之靈一臉不信任的看著玉涼蘅:“我怕他會直接扔了?!?/br>朝黎失笑:“我覺得不會?!?/br>“對你,他肯定不會,但對我,”紅潮之靈哼了聲,“他有極大可能會這么做?!?/br>朝黎不解的看了看玉涼蘅,又看了看紅潮之靈:“為什么?”紅潮之靈:“你問他?!?/br>“我又不是救世主,憑什么是個人向我求救,我就要答應(yīng)?”玉涼蘅冷冷插嘴道,“若我救他,是情分,不救,是本分,我良心也不會痛。所以救不救,都是我的自由。”紅潮之靈似乎早料到他是這個態(tài)度,十分誠懇的對朝黎道:“總之,這個東西還是拜托朝黎殿下替我保存了。”朝黎莞爾答應(yīng)后,玉涼蘅一臉不情愿,冷聲道:“你知不知道,水云霽若是發(fā)現(xiàn)紅潮之靈被你隨身帶在身上,一定會針對你,萬一你出事了怎么辦?”朝黎挑眉看著玉涼蘅:“有夫君你保護我,怕什么?”玉涼蘅原本臉上還是一副霜雪色,突聞此言,眼中寒意驟然融化,他攥拳輕咳了一聲:“也罷,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那為夫也不再勸了,一個水云霽而已,神來殺神,佛來殺佛,無所謂?!?/br>紅潮之靈瞇細眼,看著玉涼蘅嘖嘖了兩聲:“近日多聞你重色輕友,起先還不信,現(xiàn)在終于有切身體會了?!?/br>“少在這兒陰陽怪氣,你想重色輕友,也沒這個機會。”玉涼蘅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紅潮之靈張了張嘴,雖然心中很是不爽,但竟然無言以對。半晌,他才一臉尷尬的岔開了話題:“方才在骷髏鏡中我看見你們用騙了水云霽,這時候,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了,眼下之急,還是先離開紅潮為好?!?/br>朝黎也贊同。下一刻,紅潮之靈便在玉涼蘅一臉嫉妒的目光中化成了一朵紅色小花,扎根在了朝黎手中的紅色透明骷髏中。“你們來時的出口已經(jīng)被封了,進我的結(jié)界,我來帶你們出去?!毙〖t花搖擺著腦袋,十分喜慶的沖朝黎道。就在朝黎邁步的前一刻,玉涼蘅突然伸手在小紅花腦袋上彈了一下:“說話就好好說話,別搖頭晃腦,你以為你很可愛?簡直惡心。”朝黎喃喃嘟噥道:“我覺得挺可愛的啊?!?/br>說著,還伸手撩了下小花的花瓣。玉涼蘅:“……”一炷香后,兩人一花從密道離開紅潮,回到了幽界荒骨嶺上。三人剛上岸,一名守衛(wèi)傳音陣的幽兵便來稟報:“方才六界各地傳信,道其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火雨攻擊,傷亡慘重?!?/br>暮敖臉色一凜,瞬間明白過來,方才異化的骨龍侵襲時,水云霽說六界別處自顧不暇是什么意思。不過,更令他擔心的是:“其他地方已經(jīng)遭難,只怕幽界也要開始了。”玉涼蘅淡然道:“眼下紅潮之靈已經(jīng)從紅潮出來,現(xiàn)在的紅潮基本全部受水云霽所控,紅潮上岸不過是早晚問題,當務(wù)之急,是趕快撤離?!?/br>畢竟這里能抵御紅潮的只有玉涼蘅一人,縱使他三頭六臂,也不可能保的了幽界千萬百姓。暮敖剛應(yīng)聲,厄聞再次傳來。他剛接通傳音陣,便聽見一名幽兵大將奄奄一息的聲音:“大皇子,不知何處來的紅潮水突然灌進了百姓撤離的通道之中,引路幽兵全數(shù)陣亡,不歸城全城百姓也被圍困在了城中,速來支援。”話畢,傳音陣便斷了。之后,暮敖迅速確認了別處百姓的撤離情況,好在尚且順利。“不歸城地處幽界腹地,紅潮此刻還被阻擋在結(jié)界外,如何圍的住不歸城?”玉涼蘅道。朝黎臉色極差:“是暗河,不歸城地底之下,剛好是幽界所有暗河的交匯處,紅潮應(yīng)該是順著暗河過去的?!?/br>暮敖陰惻惻道:“這紅潮還真是無孔不入?!?/br>朝黎手里的小紅花不滿道:“請大殿下注意措辭,是異變的紅潮,不是紅潮,原先的紅潮水早就跟六界簽了協(xié)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根本不會主動出擊?!?/br>朝黎他們上岸之后,便將紅潮之靈的事告訴了暮敖。雖然小紅花說的有道理,但暮敖并拿不出什么好脾氣:“本皇子若是注意措辭,難道便有辦法解救不歸城的上萬百姓了嗎?”紅潮之靈雖然知道暮敖這是氣話,但還是沒有反駁,畢竟暮敖這個人雖然毒辣了點,但對幽界百姓是好的沒話說,現(xiàn)在整個不歸城處于孤立無援的狀態(tài),他脾氣不好也算正常。“玉公子,你可有什么辦法?”暮敖一臉嚴肅的問玉涼蘅。玉涼蘅實話實說:“沒有?!?/br>現(xiàn)在整個六界只有他能隨意進出紅潮,若是救一兩個人還好,一城的百姓,救到猴年馬月也救不完。就在眾人一臉失望之際,朝黎手中抱的小紅花突然發(fā)出了聲音:“若是能在紅潮水上搭座橋,被困的百姓就能出去了吧?”玉涼蘅:“話雖如此,但紅潮水就算是異化了,上空的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