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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本君已經(jīng)有了十成十的把握就是那個人,也拿到了證據(jù),不用等他主動現(xiàn)身,此刻不歸位,難道等著過年?”玉涼蘅說完,便掐斷了傳音。暮敖看著那只只能用一次的木偶,不禁輕笑了聲,脾氣可真沖啊。雖然玉涼蘅沒直說那人是誰,但暮星沉將在石牢內(nèi)偷聽到的東西告訴他之后,他也猜的□□不離十了。此刻,吞陽殿中,朝黎躺在床上,掐訣閉眼,進入了太虛水境。出乎意料的是,孟竹溪今天沒有溫酒,而是一個人坐在涼亭中的美人靠上,貌似在發(fā)呆。聽見腳步聲,才回過頭:“你來了?”朝黎挑眉:“嗯,等不到后天,我便提前來了?!?/br>孟竹溪冷冷道:“你身體都成這副樣子了,怎么還想著那種事?”他指的,是朝黎要偷他的事。“沒聽過一句話叫及時行樂么,就算這副樣子,照樣能做。”朝黎走到?jīng)鐾ぶ?,笑道?/br>孟竹溪正要說什么,朝黎便主動坐到了他身邊,抓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輕輕親了一下后,歪頭靠在了孟竹溪肩膀上。“我好像快不行了?!背璧?。幾乎瞬間,孟竹溪便強硬反駁道:“別胡說,你好好的,怎么會不行?”朝黎在他手心畫了個圈,無辜道:“我眼里看著你這個姘頭,腦子里想著那種事情,我都石更不起來,可不就是不行了么?!?/br>孟竹溪:“……”朝黎噗嗤笑了聲:“好了,逗你的,我好累,想靠著你睡一會兒。”說著,朝黎輕輕閉上了眼,軟風穿過涼亭,發(fā)絲不經(jīng)意掃到了孟竹溪的脖頸。好癢。但孟竹溪僵硬坐在那里,一動不敢動,生怕驚擾到朝黎……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daC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林頹5瓶;玟瀾、我心屬苓、38062130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80、晉江原創(chuàng)【二合一】不知不覺,朝黎竟真的睡著了。再醒來,神識已經(jīng)離開太虛水境,回到了身體內(nèi)。他看著自己被打成一串結(jié)的衣帶,不禁輕笑了聲,自語呢喃道:“玉涼蘅,你到底是多無聊,這種小孩子做的事都能干出來?!?/br>太虛水境中的孟竹溪,就是玉涼蘅,歸寧宴那晚,玉涼蘅的面具被劈碎的那一刻,他便已經(jīng)知道了。只是不想說,也不想問,畢竟真沒什么好問的。喜歡一個人,喜歡的是他這個人,跟他是誰,是什么身份,都無關(guān)。但基本的好奇心還是有的,只是,他若是沒同自己坦白,那必然有他的考量,也沒必要非要追究個清楚明白。不過,有件事他還是很想知道,玉涼蘅到底是用何種方法墮的神?朝黎真的怕他如上古秘書中所言,用的是萬劫不復之法……若真如此,倒不如萬劫不復的是自己,畢竟上輩子已經(jīng)那么狼狽的死過一次,比較有經(jīng)驗。朝黎笑著拆開打結(jié)的衣帶,眼睛驀的一熱,眼角不自覺便濕了。他……好怕,好怕死,好怕留玉涼蘅一個人。若是未曾得到,尚且還好,可現(xiàn)在得到了,他還那么好,怎么舍得離開。現(xiàn)在,朝黎才算完全理解了藍無衣話本中那句話——人一旦有了在意之人,哪怕再強大,也會變得瞻前顧后,草木皆兵,不堪一擊。朝黎拿出玉涼蘅送他的那只本命小木偶,輕輕吻了一下,淺笑道:“你為什么那么好?若我不那么在意你,想必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害怕了?!?/br>一直以為,有幸得以重生,必然離你遠遠的,想來是命運弄人,不僅沒遠離你,還圓了我上輩子的夙愿。可就是愿望達成了,反倒舍不得放手。他抱著小木偶,蜷縮在床上,閉眼呢喃:“我真的不想死,玉涼蘅,我不想死?!?/br>我不知道這次死了之后,還會不會跟上輩子一樣幸運能夠再次重生,不知道會不會還能遇見你,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走到這一步。而且,一個人帶著上輩子的記憶重回過去,看著自己心愛之人不認識自己,看著你同旁人在一起交談,目光卻一絲不會落在我身上,若我主動過去找你,你會不會覺得我在糾纏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惡心?會不會像之前踹走那些魔族女子一樣,把我也踹出去?想著想著,朝黎便睡了過去。朦朧中,突然聽見了細碎的腳步聲,他迷糊一睜眼,一道靈力突然打在了他腦門上,不過卻被玉涼蘅留在朝黎體內(nèi)的三百年靈力反彈了回去。朝黎一個激靈翻身下床,拂手化刀,瞬間移至那人身后,刀刃架在了其脖頸上,并順手摘掉了那人臉上的面具。面具下的真容顯露的瞬間,朝黎眉頭不禁蹙起:“暮重深?”暮重深眼睛一垂,陰聲道:“本王可是你親二叔,這么直呼名諱,不覺得有些無禮嗎?”“沒覺得?!背杞鋫涞溃暗故嵌迥?,失蹤那么久,突然出現(xiàn)在我房中,是要做什么?”“失蹤?”暮重深冷笑,“旁人說本王失蹤也就罷了,你可不能這么說,畢竟本王可是被你家仙君抓走的?!?/br>話音剛落,被朝黎橫刀威脅的暮重深突然出現(xiàn)了異象。朝黎察覺暮重深身上的體溫不正常之后,迅速松手,磕與此同時,一把蝴蝶|刀直接從朝黎身后捅了過去,而原本的“暮重深”突然變成了一縷血氣。朝黎本身就虛弱,突然又被下了黑手,體膚上的劇痛險些麻|醉神智。“你不是暮重深?!”朝黎咬牙攥住蝴蝶|刀刀身,猛地朝后一拔,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暮重深提著沾滿朝黎鮮血的蝴蝶|刀,挑眉:“我可從沒說過我是暮重深,只不過外面設(shè)了結(jié)界,只能用暮重深的身份才能進來罷了?!?/br>暮重深橫臂一揮,刀身上的血全部震落在地。朝黎半躺在地上,右手拄著破月刀,勉強支撐著身體:“范湖?”能穿過重重結(jié)界,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吞陽殿,除了幽界皇室之人,根本沒有其他人能做到,因為內(nèi)殿的結(jié)界都是只認血脈,不認結(jié)界令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