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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浸濕了床褥,他求饒的聲音帶著濃厚鼻音。“停下啊啊啊啊啊——周子傾!”男人忽然劇烈頂弄起來,徐文煜失聲尖叫,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太恐怖了,身體好像要被人撕碎開來,那又長又熱的東西沒有盡頭般地往他身體里探入,沒完沒了地抽動。“嗚……你放開我……求你了……你不要再弄了……好可怕……”可無論他說什么,周子傾都沒有停止施暴,只是喘著讓人害怕的粗氣,像頭粗莽的野獸一昧地占有著他的獵物,抽弄到后面更是開始舔弄起他身體來,讓徐文煜生出他要被人一點點吞噬殆盡的錯覺來……身體被射進(jìn)一股股熱流,明明是冬天,他們卻像剛做完汗蒸一樣,汗水涔涔流下,觸碰到的肌膚黏膩得讓人生厭。他以為這算結(jié)束……可失神沒多久,眼前所視之物又開始晃動。徐文煜只能閉上眼睛,想借此逃離這好似沒有盡頭的恐怖黑夜……第二十九章爭執(zhí)門“砰”得一聲關(guān)上了。振聾發(fā)聵,好像整個世界都隨著那聲響顫抖,歸于平靜的只有那逐漸冰冷的心跳。周子傾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良久后嗤笑一聲,開始抑制不住地病態(tài)大笑,脖頸上火辣的溫度還沒消散,嗓子似被掐傷了,發(fā)出的聲音都很沙啞,像是風(fēng)吹峽谷發(fā)出的呼嘯聲,帶著無奈的悲意。幾分鐘前曾在死亡線上爬過,周子傾一點慶幸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覺得心口破了一個洞,血水“咕嚕”、“呼嚕”地冒出,又有人往里面不斷地塞冰塊。徐文煜紅著眼眶,憤怒得面容扭曲,像只暴怒的兇獸,那雙骨節(jié)修長用來玩樂器的手,正有力地掐著他脖子,眼里是恨不得啖rou飲血的恨意,見他睜眼,這人似乎被驚嚇到,但隨之越發(fā)用力地掐著他,明明在行兇,可這人為什么要哭呢?“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徐文煜的眼淚“滴答”、“滴答”地砸在他面頰上,他的視線也漸漸模糊起來,禁錮脖子的力量在加大,劇烈的痛感也隨之而來,空氣變得稀薄,眼前開始發(fā)黑,他驟然呼吸困難,但他沒有掙扎,雙手一直垂放在大腿側(cè)。徐文煜終歸沒有下死手,只是趴在他身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滿臉是被背叛的失望和痛恨,他從沒見過眼神這樣暗淡的徐文煜。這人向來貪睡,能先他一步醒來,怕是因為這人一整晚都沒睡著。他似乎一直凌辱徐文煜到了凌晨三點左右,身體的疲憊積累到一定層度,他做完就暈了過去,徐文煜有無數(shù)的機(jī)會殺死自己,他又看了他多久?才下定要掐死他的決心?又為什么松手了呢?周子傾撫摸著脖頸,想著徐文煜下床后,不住打顫的身體,卻沒多做停留,也沒再說話,頭也不回地開門走了。以后怕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吧。雖然他一開始就沒把徐文煜當(dāng)朋友看,但那虛假的東西,總讓人貪戀。熱氣繚繞的浴室里,徐文煜在浴缸里躺了很久,身體都被泡得發(fā)紅,溫?zé)岬臒崴鼑伤€是忍不住發(fā)抖。尤其是想起昨夜的種種,徐文煜咬牙,開始抓撓身上曖昧的紅痕,沒了顧忌的周子傾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跡,甚至是咬痕,昨夜更是射了很多jingye在他身體里。射得極深,徐文煜扣弄了好半天,忍不住捶打起墻壁,憤怒叫喊,水花淋瀝瀝地澆濕他的身體,他覺得怎么洗都洗不干凈,周子傾的味道好像一直洗不掉。那個人,怎么可以這么對他!自尊心被擊得粉碎,從沒人敢這么對他!委屈和懊悔的眼淚噙在眼里,徐文煜忍不住哭出聲,他就不該回來,周子傾那個混蛋,要殺了他,想殺了他,他就該死!做那種惡心的事!徐文煜撓得肩膀的肌膚破皮,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雌伏別人的一天,哪怕想跟思遠(yuǎn)在一起,他都沒想過做這種事,就算做,他也應(yīng)該是上面那一個。指甲刮傷自己覺得疼,可那些曖昧的痕跡看得他羞憤欲死,徐文煜靠著浴缸墊,腦子一片混亂。周子傾中午的時候,還是起身收拾自己,收到律師發(fā)來的郵件,周子傾回了他的問題,再付了一筆金額,又點燃了一根煙,香煙味能麻痹人神經(jīng),同時也能讓他冷靜地思考現(xiàn)狀。若他現(xiàn)在放棄所有,也不會換來想得的結(jié)果。周子傾撥通了一個電話,進(jìn)行詢問,掛斷通訊后,周子傾冷淡地掐滅了煙,起身去做好午飯。他撥了徐文煜電話,一連三通都沒人接聽,來到徐文煜房門前,本想按門鈴,見門沒關(guān)上,他敲了敲門,也沒人應(yīng),就推開了房門。衛(wèi)生間的燈亮著,周子傾瞳孔緊縮了下,沒聽見水聲,他不確定人是不是還在里面,只好又敲了敲衛(wèi)生間的門,叫徐文煜,一直沒人理會,周子傾只好推門進(jìn)去。果真如他想的,徐文煜的確在里面洗澡,人縮在浴缸里,頭低垂著,好似睡著了。周子傾試了下水溫,早已經(jīng)冰涼,徐文煜閉眼沉睡。周子傾眼神幽暗,這是泡了多久,才會昏睡過去?見到徐文煜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跡布滿了新的撓痕,這泡得紅腫的皮膚讓人覺得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瞧著十分可憐。可周子傾心里沒有同情也沒有愧疚,他把人從浴缸里撈出來,徐文煜在冷水里泡了許久,擦干凈水漬,他身體異樣地發(fā)燙,恐怕是發(fā)燒了。周子傾把人抱到床上,喂他喝下退燒藥,再幫他清理身上的傷痕。躺在床上的人蒼白著臉,眉頭緊蹙,不停地冒著冷汗,似乎在做著什么噩夢。周子傾無神地看著徐文煜,想,他是不是就是徐文煜的噩夢呢?徐文煜越這般,就越證明一件事,他不喜歡他。周子傾心下寒意頓生,面無表情地看著床上的人,他摸了摸心口的位置,空洞得怎么填都填不滿,他大概早就壞掉了,以為有救,可實際上他血液里就流淌著惡劣的基因,畢竟他是人渣生下的兒子,沒有真心為他姐抗?fàn)庍^,坦然接受她的好意,明知不公卻漠視事態(tài)發(fā)生,就已經(jīng)證明他是個從根莖就開始腐爛的人。他這樣的人,別人只要知道他皮囊下的冷血,大概率是不會喜歡他的,他為什么要期待別人的愛?當(dāng)下做什么對他有利,就該那么做,不是嗎?徐文煜伴晚醒來后,兩人免不了一番激烈爭執(zhí),周子傾早準(zhǔn)備好說辭,面對徐文煜的憎惡詢問游刃有余地說謊。“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做這種事不覺得臟嗎?”徐文煜左手攥緊身下的床單,那讓人難受的畫面浮現(xiàn)在腦海,委屈感頓時涌了上來,顫抖地抬起右手撫摸著被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