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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表面裝作喜歡他敬重他,可其實背地里很不喜歡他的性格,經(jīng)常說他壞話,只有思遠表面如一的溫柔待他,在別人說他壞話的時候,會挺身給他說話,他有時候早上懶得吃飯,思遠身上總會特地多帶些吃的,等他餓了吃,身上也總會帶著簡易繃帶、紙巾,是防止他人練舞時摔傷或弄臟,他總是很善良地考慮別人,出去哪里,見著什么好東西,也一定會想著他。他喜歡思遠淺淺的笑容,也喜歡思遠在他排練難受時講好玩的事逗他開心的善意,他不開心的時候,思遠也總會在他身邊安慰他,兩人在一起相處這么長時間,思遠從不會強加觀念給他,也會看他喜歡什么,需要什么就給他找來。人可能會覺得思遠對他好,是貪圖他什么,但思遠從不收下他送的貴重禮物,說在占小弟弟便宜讓他怎么受得了,結(jié)果自己總送好東西給他,去年他生日,思遠就送了他以及玉溪古琴,這兩樣古董皆屬古代著名樂師覃鐘之制作,是有價無市的存在,一般是樂器大師的私藏,要么是送進博物館,也不知道思遠是怎么弄到的,雖然只要他有心想找,花些時間總能找到,但最重要的是,思遠記得他說過他喜歡覃鐘之,這就讓他很開心。他覺得思遠好得太過分,這么好的人,他喜歡了能有什么辦法,當他發(fā)現(xiàn)跟男人在一起好像也沒那么糟糕的時候,腦海里蹦出的,想要相伴一生的就是思遠,要是思遠將來離開他,或者跟別人在一起,他總覺得莫名難過。“為什么就不能喜歡呢?”周子傾卻沒有回答他,開門走了。徐文煜委屈地鉆進被窩里,覺得周子傾莫名其妙。門外的周子傾不住苦笑,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秦思遠是那樣的性格也有那個能力對人好。相比他本性惡劣也沒有那個能耐真心待人,他出身卑微,很多東西甚至都沒聽過、沒見過,像秦思遠能送出那樣貴重的古董物品,而他只能送他親手做的音樂盒,賦予不同意義。因為他想不出,他能送出的東西,徐文煜哪樣不是唾手可得,可秦思遠不同,他能給徐文煜不一樣的東西。他甚至都說不出口,不準你喜歡,是因為我喜歡你。現(xiàn)狀看,秦思遠比他更好不是嗎?一個家里權(quán)勢滔天、富貴煞人,一個家里書香門第亦富甲一方。怎么都比他好,可他終歸不甘心啊。從那天后,徐文煜就覺得周子傾變了,只要他跟思遠站一塊,周子傾總會過來,據(jù)經(jīng)紀人阿溫說,給周子傾選劇本拍戲,周子傾會特地選有他或者有思遠的,故意搞破壞一樣。時間一長,徐文煜發(fā)現(xiàn)周子傾和思遠關(guān)系更好了,心里五味雜陳很是嫉妒,本來之前這倆人關(guān)系就很好,現(xiàn)在倒顯得如膠似漆一般,瞧著比跟他關(guān)系還好。周子傾明明知道他喜歡思遠,怎么能這樣啊。待徐文煜忍不住想告白了,三番五次被周子傾打斷,他就意識到這人是真的在搞破壞了,太過分了!這是為什么啊?!徐文煜忍不住就跟趙舜說了這件事,趙舜嘖嘖嘖,說道:“你這么說,我才察覺喔,我前天看周子傾有幫思遠系鞋帶,那倆人曖昧的,難不成周子傾喜歡思遠?哎喲,cao了,這么說起來,周子傾以前待思遠就很特別,誰都不理,就理思遠?!?/br>趙舜知道他這話說得跟放屁一樣,沒什么可信度,周子傾之前被他們排擠,除了秦思遠那圣父光環(huán)普照大地的人對他好,他不理思遠又能理誰,就是看徐文煜著急的樣好玩,趙舜故意惡作劇地道:“完了完了,徐少爺,你多了個情敵啊?!?/br>徐文煜頓覺五雷轟頂,愣了好半天,紅著眼瞪他,冷哼一聲走了。趙舜吐舌頭,怎么還生氣了呢?他開玩笑的啊,他還不信徐文煜真喜歡秦思遠呢,哪來那么多同性戀啊。徐文煜一整天都沒什么精神,想了很多,如果周子傾喜歡秦思遠就一切都說得通了,難怪會不準他喜歡思遠,難怪說喜歡誰不行偏偏喜歡思遠,還總是阻礙他跟思遠在一起,原來他喜歡思遠……徐文煜忍了一天終于忍不住去對質(zhì)了:“你喜歡思遠?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他,你還要跟我爭?你太不夠義氣了!”周子傾沉默良久,道:“那徐文煜,你知道我喜歡思遠,你會放棄喜歡思遠嗎?”“你不準喜歡他!不準你圖謀不軌地靠近思遠!”“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你不能阻止我追他?!敝茏觾A將徐文煜說過的話,差不多個意思扔回去,俯身看著怒氣沖沖的徐文煜道:“是嗎?”徐文煜眼眶一紅,視線開始模糊鼻子開始發(fā)酸,帶著哭腔罵了一句:“周子傾,我討厭你!”徐文煜罵完,抹了一把掉下來的眼淚,氣呼呼地走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又掉到了冰點,徐文煜覺得周子傾烏龜王八蛋,就這樣還說要當哥哥呢,呸,搶兄弟喜歡的人算什么本事,臭不要臉。秦思遠看他們又鬧矛盾,覺得很是苦惱,兩邊都是好友,他不可能為誰不理誰啊,趙舜開玩笑說:“他倆在追求你的路上,互相殘殺,思遠你喜歡哪個?”秦思遠目瞪口呆,半晌回他:“喜歡你?”趙舜比較不要臉:“那好啊,我來截胡了。”秦思遠哭笑不得,擺手道:“別鬧了,那沒有的事?!?/br>秦思遠是不信,只當這倆又因為什么鬧起來了,真是,當隊長心好累。秦思遠是在當中做了些調(diào)節(jié),不過那兩人也不知道達成了什么默契,嚷嚷著公平競爭,然后像追求女孩子一樣,追起他來,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思遠,覺得他倆在賭氣,從沒把他們追求當真。徐文煜十八歲生日那天,趙舜壞笑地道:“成年了就該喝酒了?!?/br>搬出了幾大箱各式各樣的酒,他們在公司宿舍里吃喝起來。本來這次他生日,爺爺一直叫他回去,不過徐文煜想跟他們一起過,就沒回,因為白天他們剛拍攝完一個節(jié)目,是肯定來不及去C市。徐文煜不是沒喝過酒,不過這次顯然喝得多,很快就腦袋暈乎乎,東西不分。收攤說要睡覺,可他跟思遠住在其他樓層,趙舜酒量最好,一看他們路都走不動了,懶得給人送上去,就讓他們住這。薛文山早在沙發(fā)上癱睡死了,趙舜嫌棄地看著這人,嘖嘖幾聲后道:“徐文煜你跟我睡一屋?!?/br>周子傾看著秦思遠道:“思遠跟我一起睡?”秦思遠正欲點頭,徐文煜聽到周子傾的話,人都醉得迷糊了,卻立馬直起身子叫道:“不可以,思遠不能跟他睡,他對你心存不良,嗝……”“這醉鬼……”趙舜想把人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