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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舜見狀還不住吐槽:“徐少爺怎么從村里回來就變個樣了呢?平日對思遠(yuǎn)好就算了,你現(xiàn)在對周子傾好,我可要怨你搞特殊對待了?!?/br>徐文煜噘嘴:“我就搞特殊對待怎么著?”“……徐少爺您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壁w舜忍不住笑,他知道這人一旦認(rèn)定什么就是死理了,也懶得爭執(zhí)。“他對我好,我自然就要對他好?!毙煳撵掀财沧?,指著趙舜道:“像你這發(fā)小,整天就知道跟女生屁股身后轉(zhuǎn)悠,有跟沒有一樣,沒用?!?/br>趙舜擺擺手,哈哈笑道:“反正你也不用對我好,我知道你脾性,就是奇你怎么會跟周子傾和好了,你們就不是一路人?!?/br>“要你管?!毙煳撵喜豢蜌獾卣f道。趙舜笑了笑,也懶得再深究。他跟徐文煜從小就認(rèn)識,因為常擱一處玩,沒深交也算表面的“狐朋狗友”,他多少知道徐文煜是個什么樣的,這高傲的小少爺,會看得起周子傾那樣的?周子傾農(nóng)村出身,即使這小子一年多的時間里變化驚人,但終究是出身決定性格和涵養(yǎng),那人骨子里是藏不住的粗鄙鄉(xiāng)野味,有貪婪的味道。這少爺從小吃穿用住都是最好的,高人一等的養(yǎng)尊處優(yōu)使他根本受不得忤逆,身邊留什么人,也是留順著他的,像周子傾那卑微的出身,又一身逆鱗,也不知道徐文煜怎么會愿意跟他來往。趙舜是不喜歡周子傾,不過也不至于討厭,將來他若繼承公司,周子傾應(yīng)該能給他搖很多錢。徐文煜那段時間跟周子傾關(guān)系是真的好,在拍那偶像劇時,在趙舜的回憶里,這倆人就沒有一天不在一起說話的時候,搞得趙舜都忍不住調(diào)侃秦思遠(yuǎn)“失寵”。徐文煜是沒意識到倆人走得近,平日只要是跟周子傾搭上鏡,即使拍完自己的部分,也會在劇場里等周子傾拍完了再一起走。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目光中開始透露出些許崇拜的味道。不過徐文煜跟周子傾的黏糊勁,沒撐過三個月就斷干凈了,年后開春劇組接著開拍。那吻戲前的試練,把徐文煜嚇得夠嗆,他還不小心吃了周子傾好些口水,被人親得暈乎乎,第二天才回過味來,他的初吻怎么就給了個男人?徐文煜開始有些害怕靠近周子傾,只要一看見周子傾就忍不住跑開,暗想還是跟思遠(yuǎn)呆在一起舒服。兩人仿佛又回到昔日冷戰(zhàn)的光景,周子傾一直想找機會跟徐文煜獨處,徐少爺總有機會躲開,實在躲不了,也都是神情冷淡地哦哦哦,時間久了,也能泰然處之,普通的隊友關(guān)系。周子傾在演技方面的優(yōu)秀表現(xiàn),公司很快就陸續(xù)給他安排新戲去試鏡,據(jù)說其中的三個試鏡,還是給他們拍偶像劇的那個王導(dǎo)演在中間牽線搭橋。周子傾整天忙得人影都難看見,待到拍出的影視劇上映,周子傾就更沒時間經(jīng)常找他了,各種接通告拍戲,整天的時間都被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那之后一直到來年,即使是一個組合里的,徐文煜跟周子傾除了團(tuán)隊業(yè)務(wù),私下見面次數(shù)都不超過十次。他17歲生日的時候,周子傾人都在外地拍戲,寄了個音樂盒回來,徐文煜看了下,就將其放進(jìn)柜子里。許是被周子傾親了,少年情竇初開,啞然覺出好似對男人也可以,他喜歡秦思遠(yuǎn)那款的,有意無意就對思遠(yuǎn)示好,黏人黏得狗皮膏藥一般,思遠(yuǎn)每次沖他展露笑容,他的面容就忍不住燒起來。公司要搞迎春跨年晚會,徐老爺子不滿自家孫兒要在外面過年,動了些手段,讓華中娛樂公司選擇在C市開跨年演唱會。徐文煜十五歲離開C市去往A市進(jìn)這什么娛樂圈,讓徐老爺子萬分不滿意,不過這孩子顯然就是被寵壞了,性子倔得很,老爺子年紀(jì)大了,也懶得折騰,隨他玩。C市是徐家主家所在,徐家小少爺進(jìn)娛樂圈玩,認(rèn)不認(rèn)真他人不曉得,不過徐家面在那,市中心劃了很大一塊地建舞臺,還準(zhǔn)備在不遠(yuǎn)處的觀景河辦煙花宴。演唱會當(dāng)天萬頭攢動,還有不少人特地從外地過來看,C市空前的熱鬧,音樂聲徹夜狂響,他們GIVEME5雖是新人組合,但今年人氣瘋漲,在大前輩后面出場,現(xiàn)場歡呼聲不弱反增,就是當(dāng)中打藍(lán)燈的人居多,藍(lán)燈是周子傾的代表色。其實哪怕到后面很多年……人都說GIVEME5當(dāng)初能那么快爆紅,再到之后成為人氣超高的國民偶像團(tuán),也是因為周子傾在前面帶動,是他讓GIVEME5有了那樣的地位。粉絲過于孤傲的高捧,也導(dǎo)致了周子傾墻倒眾人推,“路人”盲目黑的現(xiàn)象。徐老爺子今晚來看徐文煜演出,華中董事接人時的點頭哈腰狀讓不少人瞧見。后臺里有不少前輩就在偷偷談?wù)?,看來這新人后輩,以后怕是得大紅大紫啊。有靠山還愁沒有資源嗎?火只是時間問題。這徐家背景大到C市市長見了都得禮讓三分,徐老爺子更是個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人物,不僅在C市能橫著走,在A市徐家也安置了不少勢力在。凌晨后開始燃放的煙花,幾乎點亮了整個市中心,夜空亮如白晝,C市的煙花宴幾乎放了一整夜,極是繁榮奢華。河道上還許放花燈,不少人看完演唱會,在漫天的煙花盛放下又去放花燈許愿,那天是個不眠夜。他們也是,趁著結(jié)束了,閑暇地跑去游玩,凌晨三點,煙花還在放著,好在人已經(jīng)沒那么多了。幾人卸了妝容,就去河邊坐著吹晚風(fēng),薛文山來這沒一會,就躺草地上瞇起來。趙舜沒好氣地踹了他屁股一下,人撓了撓屁股接著睡。徐文煜正興致勃勃地放河燈,“嚓”得點燃的橘黃火光,在那修長白皙的手中花燈閃閃發(fā)亮,像是玉人捧著一朵金蓮。徐文煜目光灼灼地看著河燈,小臉上是掩藏不住的喜悅,一旁秦思遠(yuǎn)也溫柔笑著,給他擺放好河燈。周子傾漆黑的眼睛看了他們片刻,又抬頭看天上的煙花,那樣絢麗的火焰連繁星都能掩蓋。這樣奢靡的煙花宴,又是為了逗誰開心?可卻好似也比不過,某人特地在路邊買的隨意可見又廉價的花燈。不是為那物,便是為那人。徐文煜在便簽上寫了什么,被趙舜搶過后,面紅耳赤地同人追打爭執(zhí)起來,趙舜仗著身高優(yōu)勢,背過身子就著天上的火光看了便簽上的字,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哈徐少爺你是小孩子嗎?還我要跟思遠(yuǎn)永遠(yuǎn)在一起噗哈哈哈……哎喲……cao……你踩我!”“就踩你!還回來!”徐文煜兇神惡煞地伸手。“切……”趙舜將便簽丟他手上:“總纏著思遠(yuǎn),思遠(yuǎn)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