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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堂哥打理,公司的事有他沒他都一樣,徐文煜偷懶偷得理直氣壯。拿著剝好殼的熱乎雞蛋,徐文煜手法生疏地拿起雞蛋,猶豫片刻將其按壓在眼皮上。周子傾看了他一眼,將碗筷一放,伸手剝了一個蛋,再抽了兩塊紗布,起身走到他身邊,徐文煜茫然地看著周子傾。周子傾嘆了口氣:“沒見過你這么笨的,熱敷都不會?!?/br>“哈?”徐文煜瞪眼,眼睛又痛,只好不甘不愿地低頭咬牙生悶氣。周子傾拿過他手里的雞蛋,用紗布分別包好兩個剝好殼的雞蛋,然后拿著那兩個圓弧形的東西,動作輕柔地壓在他泛紅的眼皮上滾動。徐文煜唔了聲,閉上了眼。他又沒敷過,不懂又怎么了,怎么能說他笨……哼……周子傾給他用雞蛋按摩眼部有點久,他當(dāng)中偷偷支起眼皮,才瞇了條縫,周子傾嘖了聲:“閉眼?!?/br>“……”被人伺候的徐文煜只好乖乖閉眼。“抬頭?!?/br>“……”乖乖抬頭,徐文煜在心里暗想,這人兇什么兇,不就是給他敷個眼睛嗎?然后徐文煜覺得嘴唇好像觸碰到什么軟綿綿的東西,輕壓舔吻,發(fā)出濕潤的聲響。徐文煜頭往后一仰,睜開眼睛,看到周子傾那張俊臉的大特寫。“你——!”告訴自己要冷靜的,可此刻徐文煜感覺頭上嗚嗚嗚地冒煙,心仿佛被燙了下,他思緒有些霧化,一時間有些方寸大亂,紅著臉氣呼呼地道:“你親我做什么?!”“有人說過,對象閉著眼睛就是要等人親他。”“亂講!”徐文煜推了他一下:“是你讓我閉眼的,不用你敷了,我自己來。”周子傾輕笑幾聲:“你用這個隔著按摩一下發(fā)腫的眼皮,剛已經(jīng)敷了有五分鐘左右了,你再敷個五分鐘?!?/br>“哼。”徐文煜拿著裹著紗布的雞蛋,轉(zhuǎn)過身子背對周子傾。一會徐文煜弄好后,正吃著早餐,周子傾已經(jīng)換好衣服從樓上走了下來:“我今天大概晚上八點左右回來,晚飯你自己吃,我叫了家政來打掃屋子和做飯,人大概中午來,你記得給人開門?!?/br>“哦——”徐文煜喝著粥沒啥感情應(yīng)著周子傾的話。周子傾走到門口,又回頭沖他招招手:“你過來?!?/br>徐文煜本不想動彈,可徐長秀正擱沙發(fā)上坐著,催促他:“子傾在叫你呢,你快去啊,你要努力讓子傾喜歡你啊?!?/br>“……”徐文煜只好慢吞吞地起身,龜速地靠近門口那個一身黑衣、體態(tài)修長的英俊男人,明明瞧著挺斯文,可骨子里真夠敗類的。周子傾在玄關(guān)處站著,指了指自己面頰,微傾下身子道:“你該做什么表示?”“……”徐文煜沉默,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老實說,他手有點癢,有點想一巴掌呼上去。“送別吻?!敝茏觾A瞇著眼睛提醒。徐文煜咬咬牙,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湊上前親了他面頰一口,嗅到周子傾身上蘭花香一樣的香水味,在心里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地拉開距離,笑瞇瞇道:“慢走,路上注意安全?!?/br>周子傾嘴角微翹,帶著一抹壞意:“你對我的稱呼,是不是應(yīng)該加上?!?/br>“什么?”徐文煜看周子傾又抽身拉近他們的距離,他側(cè)身想往旁邊挪一挪,周子傾手一伸,“啪”得一聲,把他困在墻角,他被壁咚了……“做什么?”徐文煜有些惱,一早上的,昨天騙他說喜歡他,今早就開始胡亂捉弄人了?要不要臉!可人就這么把他困在臂彎中,頭慢慢靠近他,在他耳邊噴灑著灼熱的呼吸。“叫老公?!敝茏觾A用低沉沙啞的聲線道。cao……耍什么流氓……“……”徐文煜耳朵一紅,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全身開始泛紅,如鴉翼的睫毛輕顫抖落著驚慌,眼神到處亂瞟,嘴唇開始打顫。“嗯?”周子傾手又往下壓了幾分。徐文煜被逼得眼睛微微濕潤,唔咽一聲,才支支吾吾地道:“老、老公……”這聲猶如小奶貓發(fā)出的細(xì)弱叫聲,聽得周子傾眼神暗了暗:“你說什么?”“老公!”徐文煜被逼得也不要臉了,紅著一張如霞的臉,大聲道:“路上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回來?!?/br>“乖?!敝茏觾A滿意地親了他額頭一下。“……”徐文煜愣頭愣腦地杵在原地,像個木頭樁子。周子傾啞著聲音道:“我出門了。”這壓迫感滿滿的人抽身離開,待關(guān)上門,徐文煜才回過神一般,頓覺安全地舒了口氣,轉(zhuǎn)身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回客廳,仿佛玄關(guān)有什么不忍直視的東西。他的臉紅得要滴血,觸及到徐長秀“哦——”一樣的眼神,徐文煜埋頭于餐桌,接著吃早餐,仿佛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可“撲通”、“撲通”亂跳一氣的心臟,讓徐文煜羞恥地啊了聲,扒拉著頭發(fā),氣惱自己怎么這么沒用!跟著周子傾瞎起什么哄!要冷靜!冷靜……冷靜不下來的徐文煜干脆連早飯都不吃了,直接回了臥室,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太沒用了……不就是喊一聲“老公”嗎?有什么大不了……他不能亂了方寸,不能輸給周子傾!他來這里是來當(dāng)欺騙人感情的惡賊,又不是來當(dāng)給人拿捏的耗子,臉皮應(yīng)當(dāng)再厚些,要當(dāng)個沒有感情的愛情騙子!周子傾根本沒有喜歡他,只是在耍他玩……徐文煜這廂做好心理疏導(dǎo),就從屋里出來收拾碗筷,弄完后又覺得閑,拿著魚飼料去喂魚。徐長秀在他身邊飄啊飄,面上一直帶著笑容,興致勃勃地問他:“你能不能給我說說你們以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想知道?!?/br>徐文煜瞥了他一眼:“那你得先告訴我,你以前的事?!?/br>徐長秀沉默了片刻,點點頭:“如果你想知道?!?/br>“但是,我現(xiàn)在沒心情說也沒心情聽,我想睡覺,眼睛痛?!?/br>吃了睡,睡了吃,你是豬嗎?剛還在悠閑喂魚呢,一聽他說要了解以前的事,就說想睡覺,明顯在逃避。徐長秀幽怨地盯著徐文煜,后者已無所畏懼,扔下魚飼料,蹭蹭地跑去洗手,就回臥房躺著歇息。到中午的時候,門鈴響了響,是周子傾說的家政來了。這小區(qū)為了防止閑雜人等進(jìn)來,都是其集團(tuán)門下專門的家政給戶主清掃,倒也不怕人爆料周子傾的私生活,鬧跟男人同居的緋聞不可怕,可怕的是緋聞男主是他,那肯定又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來了三個人,有人負(fù)責(zé)打掃衛(wèi)生,有人負(fù)責(zé)清洗、消毒,有人負(fù)責(zé)做飯菜,有個阿姨來問清楚徐文煜喜歡吃什么菜后,順便連晚飯也做了,這些人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