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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跟人說話是種什么感受?他以后要不要對這鬼好一點?晚上八點,周子傾很準時的到了。夾板上已經(jīng)布滿了鮮花,濃郁花香沖淡了空氣中的咸味。周子傾一上游艇,游艇便開出了海岸。徐文煜在月光下,笑了笑:“你說,我現(xiàn)在要是挾持你,成功率有多高?”周子傾面不改色,只是摘下了墨鏡,冷淡地看著徐文煜。“既然來了,賞臉吃頓飯吧?”徐文煜并沒有打開游艇上的燈,就著著月光,讓人上了菜,跟周子傾吃月光晚餐,一旁,有人拉著悠揚的小提琴,要是對面這人態(tài)度能好點,想來是頓不錯的晚餐。周子傾不說話,徐文煜也是不言,本來就沒有什么話可說,而且越看他就越氣,可是瞅到一旁目光灼灼的紅衣鬼,他還是勉為其難地道:“我今天讓你來,也是想跟你商量件事?!?/br>周子傾放下刀叉,像是想速戰(zhàn)速決:“說吧?!?/br>“先吃完飯再說。”徐文煜揚起笑容道:“我對以前的事感到抱歉,總想著能彌補你什么,要是我以后死了,這艘游艇,還有金河灣附近的房子都留給你,其他地方也有些不動產(chǎn),那些我已經(jīng)讓律師辦妥了?!?/br>他當然知道周影帝不差那些錢,不過他還是得展示一下自己的財力,免得周子傾以為自己是覺得他出名了,想巴結(jié)他、騙他錢什么。重點是,突出自己很在乎他。徐文煜圖謀不軌的很理所當然,順理成章地賣慘,然而他這么賣力的演戲,周子傾卻一點面子都不給地冷笑了一聲,像是一點也不信。有人在這,他沒有當面揭穿,卻是當他什么也沒有說一樣,低頭用餐。真難辦,徐文煜很不爽,卻沒有表露出來,依舊拿出他的職業(yè)假笑,安安分分地跟周子傾吃完這頓飯。晚風吹來,徐文煜多次談起以前隊里的一些美好回憶,以喚起周子傾的同情,偶爾不忘咳嗽幾聲,顯得自己真的因時日不多,在誠心悔改。他那日當面咳血,還強吻他的事,徐文煜一直避著不談,但他一咳嗽,周子傾應(yīng)該是想起了那件事,面色并不好看,瞧他的目光還晦澀難懂。這么說起來,他們有七年沒見了。七年的時間改變了很多,不變的,是他們相處時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仿佛不刺痛對方,插對方幾刀,就不痛快。在游艇上,徐文煜盡量不做挑撥他倆神經(jīng)的事,只是一個勁地表明自己的“愛意”、“悔意”。待游玩完了,他領(lǐng)著周子傾去別墅,游刃有余的樣,像個居心不良的人販子。一進門,就能看見玄關(guān)兩處三米長的大魚缸,他知道周子傾喜歡魚,特地叫人往里放了些,再往里走,客廳里有流速緩慢的瀑布墻,整體裝修簡約雅致,全是按照周子傾的喜好來。一面墻上還貼著巨大的海報——GIVEME5。這是他們這個偶像團成立時第一次合影。上面的五個人,如今瞧來,面容很稚嫩妝容都挺朋克風,五人都繃著臉,擺著嚴肅的模樣,許是覺得這樣比較酷。瞧見周子傾的目光停留在上面,徐文煜不忘講sao話:“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這個人,真的非常帥氣?!?/br>周子傾瞥了他一眼,他比他高了半個頭,每次他這么看他,總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哪里來的鄉(xiāng)下人,不長眼嗎?——這是你和我說的第一句話?!?/br>“……”周子傾這么一說,他才想起他倆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真是極其糟糕,就差大打出手了。當時他年輕氣盛,被家人寵壞了眼高于頂,整天大大咧咧地說話不饒人。當時急著跑去事務(wù)所報道,因為著急,所以沒有注意看路,下了車也不管身后有人喊著讓他打傘,抱著資料就往公司大門沖去。天上淅瀝瀝地下著雨,地下都是水坑,他迎面就撞到了人,當下就被反彈摔在了水坑里,一身精心挑選的禮服全都臟透了。撞到他的罪魁禍首,戴著鴨舌帽看不清臉,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襯衫牛仔褲,手里還拿著那種紅白條紋麻包袋,就這么愣愣站著,也不扶他一把,小少爺脾氣一上來,惱怒得道:“哪里來的鄉(xiāng)下人,不長眼嗎?”他當時揪住周子傾的衣領(lǐng)罵起來,就差給他一拳,這人就是這么居高臨下的,木訥地看著他,直到他人來勸架。往事不提也罷,雖然先撞到人,是他不對,但這人一聲不吭地盯著他,不扶他一把也說不過去吧?再說那件事受損的人也是他,生了氣罵人怎么了?這人也怪小心眼的,都十幾年前的陳年舊事,竟然還記仇!徐文煜看到那鬼正捂著嘴笑話自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真是馬屁拍在馬蹄上。徐文煜再接再厲,他捧著一紙契約遞給周子傾,上面便是他說的那些資產(chǎn),總加起來有十幾個億,不過也還好,拿來換一條命,還算值得。“只要你簽個字,這些就都是你的。”周子傾沒有接過,他審視著徐文煜,半晌笑了起來:“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戲?”“沒有把戲?!毙煳撵衔⑽⒁恍?,笑得人畜無害:“只是想聽你說一句,你喜歡我,必須真心實意地說?!?/br>周子傾冷笑一聲,他向前走了一步,掐住徐文煜的下頜,兩人的臉靠得很近,周子傾聲音冷淡:“你看清楚了,我可不是秦思遠,你這些話,確定是對我說的嗎?”就像掉進冰窟窿里,無邊無際的惡寒涌了上來,下意識就要拍掉周子傾的手,卻聽見一聲嘆氣,徐長秀正在一旁幽幽地看著。徐文煜只能忍著不適,開始表演,桃花眼開始往外流著眼淚:“不想你討厭我,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能不能放下過去的恩怨,重新開始?!?/br>他拔下周子傾的手,強忍著不適主動握住,微笑道:“我是真心實意的想和你重新開始?!?/br>周子傾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眼神卻是一把泛著寒光的利刃,周子傾抽出了自己的手。在徐文煜還沒反應(yīng)的時候,周子傾驟然攬住他的腰,修長寬大的手摁著他屁股,往自己胯下壓去,周子傾在徐文煜耳邊嗤笑道:“重新開始?是指你要恢復(fù)這樣的關(guān)系嗎?”徐文煜頓時覺得被毒蛇舔了一下,寒毛立起,手中的合同掉到了地上,他冒著冷汗歪過身子,推拒周子傾想俯身去撿,周子傾卻一點耐心也沒有,直接拽起他,粗暴得將他推倒在沙發(fā)上,高大的身影壓了下來。徐文煜只覺得眼一黑,周子傾正親吻他脖頸,手已經(jīng)伸進了他衣服里,鼻尖嗅到熟悉的氣味,厭惡感瞬間涌了上來,所有偽裝的鎮(zhèn)定頃刻間被撕碎,他牙齒忍不住打顫,渾身劇烈地顫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