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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無礙?!痹茟Q淡淡的搖頭,喝下那碗熱水后,腹中鈍鈍的悶痛感減輕了不少,到不至于影響他的行動。“主子,咱們就在此處等候吧,您身子不適,陛下一再交代讓奴才好生照料您……”福全吶吶的低言。云慟輕聲嘆了一口氣,正色道,“福公公,大胤可以沒有云慟,但是絕不能失去陛下,你明白嗎?”福全張了張嘴,最后默默頷首,“奴才明白?!?/br>“走吧。”“是?!?/br>將地上的包袱撿起來緊緊扎在背上,福全伸手上前要攙扶他。云慟擺擺手,“不用?!?/br>看他的臉上絲毫沒有異狀,行動也絲毫沒有滯緩,但是想到方才他們從客棧出來這一路,他明明身子不適到了極點,可是他卻隱藏得絲毫不顯,還面不改色的走了半個時辰,如果不是讓陛下發(fā)現(xiàn),還不知他忍到何時。此刻看著他的模樣,福全也吃不準(zhǔn)他到底如何,只得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一旦有何狀況,也不知慌得手忙腳亂。他卻不知,盡管他這般小心翼翼的防范著,待事情真的發(fā)生時,他卻依然慌得完全亂了手腳,不知所以。找人問了府衙的方向,兩人便趕了過去。還離著一段距離,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府衙前圍著的一大群百姓,數(shù)十只火把將府衙大門前照得如同白晝一般,嘈雜聲一片,嚷嚷聲不歇。“看來是城中百姓來找知府老爺討說法來了?!备H珜υ茟Q道。云慟點點頭,“走,咱們尋陛下去?!?/br>府衙坐北朝南,地勢較高,府衙前還沒有被洪水浸漫,聚集在府衙前的百姓卻多是衣衫盡濕的,顯然是從城東城南而來。走近了暄嘩聲更大。“開城門——”“你這狗官,你是想要這滿城的人都淹死在這城中是不是???”“對!狗官!雍州城被淹了,朝廷要那你是問,你便要拉著這全城的人來跟你陪葬是不是?!畜生,你也想得太好了!”“快開城門……”“開城門!快開城門!大水已經(jīng)淹過來了!”“快開城門啊——我夫人要生了——”匆匆趕來的一個中年男子一路連滾帶爬的跑過來,一路又哭又喊,一身繡工精湛的錦袍臟污不堪,頭上的金冠也歪了,頭發(fā)也散了,狼狽得如同泥水中撈出來的一般。“朱員外……”“快?。∥曳蛉艘?!快開城門——我不能讓我夫人把我兒子生在這洪水中啊——快開城門啊,李大人!李大人!您行行好,快下令開城門吧!”朱員外跪在地上猛磕頭,又哭又求,一個大男人哭得讓人有些不忍。“朱員外……”“李大人!您行行好吧,把城門打開,我夫人要順利生下孩子,我給您立一個長生牌位,您行行好吧!”他人到中年好不容易才盼得這么一個孩子,可是這孩子偏偏挑在了這個時辰要落地,如果這城門再不開,他這孩子難道要生在這洪水中嗎?中年男人苦苦哀求得失聲痛哭。云慟看著,眉心一蹙,看著那大門緊閉的府衙,他對福全低聲吩咐了一聲,“你待在此處,別亂走?!?/br>“主子您……”福全伸手就拽住他的手腕,看云慟肅然的神色,他立馬兒縮了手,低聲道,“您帶著奴才吧?!?/br>“你待在此處?!痹茟Q淡淡的重復(fù)了一遍,“如若你見到陛下,就在那處等我,我回來尋你們。”云慟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牌坊。“主子……”云慟轉(zhuǎn)身,動作很快,轉(zhuǎn)過一處轉(zhuǎn)墻邊角,轉(zhuǎn)瞬就消失了人影。眼睜睜看著他走遠(yuǎn),福全急得狠狠跺了跺腳,“這下我該如何給陛下交代??!”云慟轉(zhuǎn)過府衙前的大道,轉(zhuǎn)到了背面的一條小巷,看了看左右,尋到一處小窗,確定無人之后,他提氣,抓住高處的窗口,騰身一躍,翻過了兩人高的高墻。落地之處,是一處茂盛的花木從,周圍黑得有些伸手不見五指,也無人聲,應(yīng)是后花園。他躍出花叢,直往正堂而去。府中并非一片靜i盆,下人房中嚷嚷聲一片,云慟悄悄撬開窗戶看了一眼,是幾個丫鬟正在哭哭啼啼手忙腳亂的收拾包揪。他輕輕將窗戶掩上,一步不停的往主人的正房掠去。行至正房門前,云慟才剛邁過去一只腳,豁然側(cè)身一閃,將身子重新避回暗處,眸子中厲色一動。府中下人亂做一團(tuán),可卻有十?dāng)?shù)的家丁面不改色的守在正房門前,家丁一身普通青色布衣,卻明顯不是尋常人家的普通家丁。云慟在軍中多年,對分辨普通家丁和百里挑一的精兵自是不會錯眼。這些身著尋常家丁衣衫的幾人,卻都是足以以一當(dāng)十的精兵。可是……這些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府衙之中?據(jù)他所知,駐扎雍州的兵力是由跟了皇帝十年的貼身侍衛(wèi)黃云山在掌管,兵政分家一向是常理,斷無攪合在一起的道理。但是,這又是何種情況?云慟眉峰一緊,悄聲退了出去,轉(zhuǎn)身轉(zhuǎn)向了屋后。屋后是一處小花園,正值花木茂盛之時,一叢一叢的將屋后檐遮掩得密密實實。云慟穿過花木叢,悄聲靠近屋后那處窗戶。人還未靠近,突然聽到屋內(nèi)傳出的一聲拔高的尖叫。云慟一怔,瞳孔微微一縮,腳下一頓,然后是久久的靜默,就在他以為方才是他聽錯之際,屋中又傳出一聲含著哭音的呻吟求饒。“求求你.放過...放過我..”“舍得求我了?嗯?”“求求你……”“現(xiàn)在晚了。”這一次,他聽得分明,發(fā)出這聲音的是兩個男人。這些日子以來的經(jīng)歷,讓他對屋中發(fā)生的一切一清二楚——屋中行周公之禮的是兩個男人!云慟緊蹙著眉,心中的別扭之意難以遮掩。男子和男子不是有悖天道倫常么?可為什么還會有這許多的人這般不顧禮法?曾經(jīng)他以為,這樣的事就只有他獨自經(jīng)歷,可是現(xiàn)在,卻有同樣的事情發(fā)生,而且就在他眼前發(fā)生,他甚至親耳聽到……“嗚……你放過我……下次……下次我會聽話……”“下次聽話?”另一道聲音笑謔,“那不如這一次就徹底聽聽話可好?”“嗚……”“把*張開……”“對,就是這樣……”屋中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讓云慟遲疑著,到底是沒有靠上去,剛抬腳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卻被屋中隨后傳出的一句話徹底驚愣在了當(dāng)場。“我的知府大人,你說如果讓城中百姓看見你這般浪蕩的張開雙腿躺在我的身下,會是何種境況?嗯?”“不……”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