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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去了太極殿的方向,“回太極殿?!?/br>“是?!比差h首應(yīng)了,“陛下,那今日午膳?”“傳到太極殿。”“是,奴才遵旨。”玄湛腳程一向快,沒兩句話的功夫,就行至了太極殿。進(jìn)了內(nèi)殿,看見那還深掩著的殿門,忙放緩了腳步,示意殿中下跪請安的宮人噤聲。“殿下可醒了?”他示意福全起身回話。福全打了一個千兒,麻利的起身,“回陛下,殿下已時(shí)初刻醒過一次,還問奴才陛下您在何處,之后才又歇下的?!?/br>“什么都沒用嗎?”“是……”全安之前回過話,他知道他醒過一次,聽到福全回的話,他一時(shí)沒留心,慢了一步才反應(yīng)過來,“等等!你方才說什么?”“殿下醒來時(shí)詢問過奴才,問陛下您在何處。”“當(dāng)真?!”喜怒不顯的皇帝陛下聽到這普普通通的一句詢問,陡然失了態(tài),那頃刻之間就躍上眼角眉梢的雀喜酒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般難以遮掩。“奴才不敢有半句虛言?!?/br>玄湛抬手扶著額際,唇畔的笑意欣喜得幾乎能融化了隆冬的寒冰。總會好的,總會的!他一直堅(jiān)信總有一天,他會對這份感情有所感動,即便就是不能敞開心扉來欣喜萬分的接納,可是至少他會感動,會接納!如今,總算是有了轉(zhuǎn)機(jī)了不是嗎?“恭喜陛下?!比部粗谙卵鄣椎膹?fù)雜,上前接過玄湛肩頭上的玄色繡明黃團(tuán)龍的披風(fēng),笑著恭喜道。玄湛深吸一口氣,背過身去,轉(zhuǎn)過來身的時(shí)候,唇畔那欣喜的笑意斂下了,只余眼角眉梢的些許。“朕去瞧瞧殿下,全安你去吩咐膳房將殿下的膳食備上?!?/br>“是,奴才遵旨。”全安躬身應(yīng)了,便悄悄退了出去。全安去吩咐膳房備膳,殿中還要人伺候,不過看著皇帝陛下進(jìn)了內(nèi)殿,福全自覺領(lǐng)著殿中的宮人退到了外間去。小主子面淺,與陛下閨房之事是他最不能碰觸的逆鱗,除了他之外,這太極殿中別說貼身伺候再無旁人,殿中以往伺候的大宮女都調(diào)到了別處當(dāng)差,自從知道他不喜宮女伺候,這太極殿內(nèi)殿之中便再沒有出現(xiàn)過一個宮女,即便是粗掃的都沒有。夜間在內(nèi)殿殿中值守的差事也給打發(fā)了,每次承幸之后,貼身伺候的一概事宜皆是陛下親自動手,他們除了待陛下抱著小主子去體堂閣梳洗沐浴再進(jìn)去內(nèi)殿將龍榻上收拾妥當(dāng)之外,便再無其他需要伺候。第六十七章怕熱暮春午后,明媚的光線映照,整個太極殿中一片通透的光亮,無一絲陰霾。春暖景好,近些日子以來,玄湛常選在天兒好的日子帶著他出宮踏青走動。難得清明那兩日也無雨水,玄湛帶著他去九部山掃墓祭拜后,直接去桃花谷中小住了兩日才回宮。估計(jì)是這些日子以來還算頻繁的走動,云慟氣色好了不少,后苑中的藤蘿花苞穗子一串一串的掛得長了,他看著喜歡,也不大悶在殿中不作走動,時(shí)常喜歡去后苑走走坐坐,偶爾想要寫寫字兒,福全看他喜歡,便直接吩咐宮人將桌案擺在了后苑的觀景廊下。往歲此時(shí),這后苑是皇帝陛下最喜之處,如今這金貴的小主子占了此處,皇帝陛下自然不敢搶奪,只得繼續(xù)窩在御書房處理政務(wù),只偶爾在他那嬌人兒心情不錯時(shí),來一起擠擠。午后陽光正好,柔軟的光從枝葉茂密的藤蘿花架撒下,只余點(diǎn)點(diǎn)星星的光透下。昨日出宮時(shí),玄湛帶著他去了西郊京畿大營,縱著他好好在軍營駐地跑了一場松弛松弛了筋骨,又跟隱藏身份跟軍中幾位參將交手過招,從京畿大營回宮時(shí),他明顯察覺到他情緒較以往要高。果然,今日午后,他讓全安將御案擺到太極殿后苑廊下,他并未表現(xiàn)出強(qiáng)烈的拒意。這兩日天光正好,春暖不涼,他午后小憩的小榻都直接擺在后苑廊下,今日福全給擺到后苑廊下時(shí),他并未言語,消食后,他剛行至后苑時(shí),皇帝后腳也跟了去。看見皇帝緊隨而至,他徑自在小榻上躺下了,一會兒呼吸便平緩了下來。看見他這般,玄湛欣喜不已,近些日子政務(wù)繁忙,午后小憩便取消了,他悄無聲息坐于一旁伴著已然睡去的人兒批閱奏折。知道金貴的小主子在午歇,殿中伺候的人自然不敢造次,即便是全安,都退到了殿中去,將這寧靜的午后留給兩位主子。“陛下,孫大人奉旨前來替殿下請平安脈。”換了御案之上的涼茶,全安悄聲對皇帝低語道。玄湛放下手中批閱過的奏折,低聲吩咐,“讓他進(jìn)來?!?/br>“是,奴才遵旨?!?/br>孫敬很快提著藥箱前來,剛準(zhǔn)備跪地向皇帝陛下請安,卻被制止。“免了,慟兒剛歇下,別驚擾了他?!毙糠畔率种械闹旃P,壓低了聲音對孫敬道。“是,微臣遵旨?!?/br>對皇帝陛下此般小心精細(xì)的舉動,孫敬已然是見怪不怪,還算自若的對皇帝陛下躬身行了禮,轉(zhuǎn)身放輕緩了腳步,行到那小榻前,小榻一旁早擺上了杌凳,孫敬剛落座取出箱中脈枕,榻上的云慟便被驚醒了。“微臣拜見殿下?!笨匆娝犙坌褋?,孫敬一驚,忙起身行禮。“怎么醒了?”玄湛剛?cè)×艘环葑嗾?,還未翻開,就聽到孫敬這話,一抬眼果然看見小榻上小憩的人兒已經(jīng)醒了,他放下手中的奏折笑問。云慟斂眉回道,“沒睡沉?!?/br>難得聽他有問有答,玄湛眉目間的笑意更溫柔了一些。“孫大人免禮?!笨匆娺€躬身的孫敬,云慟淡淡擺了擺手,示意孫敬免禮。“謝殿下?!?/br>云慟搖搖頭,“我身子無礙,不必勞煩孫大人每日往返太極殿請平安脈了。”自他大病之后,孫敬幾乎是日日往返這太極殿中請脈,即便是他身子康健,平安脈也是日日不落,隔三差五便是一劑固本培元的湯藥調(diào)養(yǎng)身子,這幾月以來,他吃的藥比他在西北這些年加起來還多。“???!”聽他此言,孫敬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轉(zhuǎn)頭望向一旁的皇帝陛下,不知為何這貴主子會突然這般。“慟兒?”玄湛也有些不解。這些日子不是好端端的吃著那些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藥嗎?怎么這突然就不愿了?“我身子早已無礙。”云慟淡淡的道,說了之后不忘解釋了一句,“是藥三分毒,吃多了對身子也不見得是好事。”實(shí)在是這些日子吃藥吃得實(shí)在厭煩了。聽到他的話,玄湛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頭對孫敬道,“孫敬,停下那些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藥可有礙?”“回陛下,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