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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到柳小滿都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神秘網(wǎng)址在心跳,還是因為神秘網(wǎng)址的主角是gay。還是因為,在夏良的手機里發(fā)現(xiàn)了這一切。有那么兩三秒,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好像什么也沒想,他只是看著這些網(wǎng)址,心口“怦怦怦怦”的,一下比一下跳得快。不管有意還是無意,這種突然窺探了別人隱私的感覺。而且隱私的內(nèi)容還這么的……不能看。他把手機扣過來往枕邊一擱,瞪了會兒黑洞洞的天花板,可是瞪著瞪著,他感覺到自己的胳膊劃水似的在被單上劃拉一下,又把手機握到了手里。就看一眼。柳小滿腦子里囫圇地升起個模糊的念頭。盡管模棱兩可,但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他還是有種被“鼓舞”了的坦然感。握著手機翻了個身,他帶著點兒說不上來的隱秘的刺激,動動拇指摁上那個收藏。頁面轉(zhuǎn)過去,先彈出來一行字。柳小滿喉嚨口下意識地一緊,都不敢細看,匆匆掃了一眼,跟著就愣了。抱歉,您訪問的域名已失效!他返回,又開了一遍,還是一樣。什么情況?人的好奇心就是這么古怪,明明一開始還在猶豫糾結(jié),想著只看一眼,畢竟沒見識過,看見了就看見,看不見正好拉倒。可是這“一眼”一旦沒達成,心里反而執(zhí)著起來,跟貓抓似的,越看不見越想看。這時候?qū)τ谶@些網(wǎng)址的疑惑,已經(jīng)跟夏良和內(nèi)容沒什么關(guān)系了,就是一種純粹的好奇。收藏里不止這一個porn,還有什么hub,甚至更露骨一些的。柳小滿換了一個,點進去。這個倒是緩沖了一會兒,把他的心跳又吊起來,結(jié)果出來的提示還是失效。到了第三個,柳小滿看著那個漫長地緩沖小圓圈,緊張的情緒都被耗光了,還默默背了句文言文:夫戰(zhàn)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該睡覺的時候不睡覺,這么執(zhí)著地想點開一個黃色網(wǎng)站……正反省著自己想直接退出,界面突然顯示了出來。一片片白花花的顏色,擰扭交纏著,彈進他的眼底。柳小滿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胸口突突了一下。這是一個視頻網(wǎng)站,內(nèi)容不用說,一格格暫停的預(yù)覽畫面就像一扇扇窗口,把最直接的感官放大了無數(shù)倍,以一種毫無保留的姿態(tài)呈現(xiàn)出來。很多甚至還是特寫。畫面定格在讓人瞠目的部位,乍一看像是在做菜,案板上的rou菜們連接著,用手和嘴,用他從來沒想過的那個地方。主角全部都是男人。柳小滿往下滑著,隨著一格比一格更夸張的姿勢睜圓了眼。他以為自己會感到接受不了,至少也要覺得別扭。但也許人在純粹的視覺沖擊面前真的就是純粹的動物,看著這些男人和男人,他完全勻不出多余的腦子去思索,和震驚。他鼓膜躁動著,只能聽見自己不知何時逐漸加快的呼吸。原來這就是……做礙。不知不覺滑到了網(wǎng)頁底部,幾幅動圖猝不及防地彈跳出來。動圖,跟靜止的畫面,帶給人的視覺體驗?zāi)强商灰粯恿恕?/br>柳小滿原本只是在混亂中有個“這些都是難人”的意識。但當那些畫面突然跟踩了電門似的動起來,那簡直就跟直接跨過屏幕,直接一桿子杵到他眼前沒什么區(qū)別。他有點兒驚慌地挪開目光,旁邊的卻更夸張——好像一雙筷子劈了個大叉,叉著一尾剛捕上來的活魚,魚身還在隨著節(jié)奏一上一下的蹦噠。在晃蕩的活魚底下,還有另一尾活力很驚人的魚。柳小滿突然覺得某個不可想象的地方一陣發(fā)酸。這也太……平時偶爾上個火,方便的時候都又干又辣,把人折騰夠嗆了,真的能……不對。他趕緊住腦,把網(wǎng)頁滑上去。這種事怎么能往自己身上瞎琢磨。抱著想證明“一定不可能這么輕松”的自我暗示,他猶豫半天,初衷從“就看一眼”,變成了“就點開一個視頻看一眼”。摁上那個準備開始的暫停符號時,他手心都在出汗發(fā)燙。這是他在一片讓人不敢下眼的畫面里精挑細選出來的視頻,封面只是一高一矮兩個男人在擁抱,高的從背后抱著矮的,兩人都眉清目秀,并且都好好穿著衣服,應(yīng)該色不到哪兒去。畫面開始還帶了點兒柔和清新的音樂,矮個兒伴著音樂在一片陽光透亮的落地窗旁整理櫥柜,還挺溫馨,柳小滿覺得跟他預(yù)想的程度差不多。接著,高個兒從樓梯上下來了,看到矮個兒后笑了笑,也沒說話,放輕腳步朝他走過去,從身后一把摟住了矮個兒的腰。封面就是這兒。柳小滿呼吸加快,接著往下看。矮個兒被嚇一跳,邊扭頭邊想說話,結(jié)果脖子剛轉(zhuǎn)一半兒,高個兒就從后面把腦袋伸過來,直接吻住了他的嘴。矮個兒“嘿”一聲笑了,往后抬起一條胳膊勾著高個兒的脖子,開始回應(yīng)。吻得柔情蜜意。吻得嘖嘖有聲。柳小滿聽著耳機里接吻不停的……口水聲,還有不知道高個兒還是矮個兒被掐了肋巴條一樣的哼哼聲,臉皮一陣發(fā)麻。這姿勢讓他忍不住想起了上次跟夏良那意外的一親。聲音太清晰了,直往耳朵眼兒里鉆,他懷疑爺爺都能聽見,有點兒不自在地摘掉一邊耳機。摘耳機的時候,手機邊緣碰到臉頰,他才發(fā)覺自己的臉已經(jīng)燙成豬頭了。再看屏幕,那二位終于不再執(zhí)著于接吻,高個兒依然從后面扣著矮個兒,嘴唇順著矮個兒的臉頰滑下去,一寸一寸的,朝他脖子和肩窩里啃。應(yīng)該挺癢的,矮個兒閉著眼睛總想縮起來,靠在高個兒懷里歪歪扭扭的笑。不是正常的笑,是被撓了癢癢一樣,從鼻腔里發(fā)出來的賴賴唧唧的笑。柳小滿想象一下這種感覺,喉嚨口跟著發(fā)癢,他用腳后跟搓了搓床單,又翻個身夾著腿躺著。等癢到脖子窩那塊兒,高個兒的手開始不老實。這些視頻總能讓柳小滿聯(lián)想到做菜。高個兒如同在揉面團,勁兒不小,一下比一下有力,是那種想把面摁進案板里的搓法。當他搓到下邊兒,一把攥住什么地方捏在掌心里,柳小滿不受控地一抽。“面團”也像抻著了一樣,一仰脖子“啊”出了聲,隨著高個兒的動作往后仰。被很蠻橫地撞了一下。柳小滿忽然從尾巴骨竄起一身雞皮疙瘩,慌張地一把扣上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