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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書銘正在喝粥,聽到他的話,差點笑噴,他趕緊咽下嘴里的食物,笑著看鐘聞天:“你還知道‘人設(shè)’這么時髦的詞???”鐘聞天更加不開心了,他也有手機,也會上網(wǎng)的好吧。他這次不打算輕易放過許書銘,他放下手里的筷子,轉(zhuǎn)向許書銘的方向坐直,許書銘卻不理他,專心和自己碗里的粥奮斗。都怪鐘聞天找的廚師,做得飯菜味道太好了,根本讓人停不下來。鐘聞天覺得許書銘對自己的態(tài)度十分不端正,現(xiàn)在就不端正,以后哪還有他的家庭地位,必須糾正過來。他伸手扳正許書銘的肩膀,讓他面對自己,說:“別笑,我有話要跟你說?!?/br>“吃飯呢,待會兒車上說吧?!痹S書銘要掰開他的手指。“不行,就現(xiàn)在說!”鐘聞天堅持道。要說什么啊。許書銘嗯嗯兩聲,示意他自便。不能吃飯,許書銘的心思又回到時間上,視線不自覺開始瞥向鐘聞天的腕表上。鐘聞天見他完全不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只得再把他的臉也扳正,說:“你再不老實,我就親了你啊?!?/br>許書銘這才豎起耳朵,瞪大眼睛瞅著他。鐘聞天見他真兩眼專注地看著自己,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總不能直接問,寶貝,我覺得你看起來不太愛我,那許書銘萬一真說是啊,豈不是跌份跌到馬六甲海峽。“說啊,怎么不說了。”許書銘見他呆呆望著自己,有些好奇的伸手摸摸了他的臉,“明知道我沒時間,還這么猶豫。”他拖長聲音,然后再鐘聞天驚訝的視線里,從位子上站起來,彎著腰在鐘聞天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笑著用鼻尖蹭鐘聞天的鼻子,說:“到底是什么啊。”好嘛,這么可愛,鐘聞天一秒鐘都沒有猶豫地認(rèn)栽,不過這個時候哪有空回話,是男人就趕緊干點別的更有意義的事。他把手放到許書銘的后腦勺,拉著他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按著許書銘的后腦勺不許他躲,一只手摟著他的腰,接了一個時間冗長的早安吻。“全是鴨rou的味道?!辩娐勌熳詈竺掳忘c評道,“換成魚rou我可能就要過敏了。”他說完,許書銘便上前擰他的臉,說:“我來測測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br>鐘聞天立時表態(tài),說:“開車呢,別動手動腳的。”許書銘簡直懶得理他,“看到你才發(fā)現(xiàn)我對北京人可能過敏?!币婚_車滿嘴跑火車的壞習(xí)慣簡直刻在基因里。“地域歧視要不得,”鐘聞天端正態(tài)度,說:“話說回來,你們廣東人不是只吃福建人嗎?”許書銘想到那個網(wǎng)絡(luò)上流傳的段子,被逗笑了,“就歧視,誰知道你吃了多少霾才長大的?!?/br>“那敢情好,”鐘聞天說,“能讓你們廣東人舍棄福建人不吃,找我這個北京人下嘴,看來是真愛沒錯了。”“……”許書銘默然無語,槽點太多,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從哪兒吐起,“……你早上糾結(jié)老半天的話,就是這個啊。”鐘聞天發(fā)現(xiàn)對象太聰明挺容易讓人猝不及防的心里一咯噔,還好鐘聞天自覺自己的臉皮和年齡成正比,很爽快地承認(rèn),說:“是啊,寶貝,不過后來我發(fā)現(xiàn)是我想多了。”“呃,”許書銘遲疑地問:“因為我主動親你?”“那倒不是?!?/br>“嗯?”鐘聞天說:“我這么好,你要是不愛我,多吃虧啊?!?/br>“……”“寶貝,你也覺得我說得對吧?”對你個大頭鬼,許書銘覺得自己從上車就搭理鐘聞天就是個錯誤。“我覺得我收了你這個禍害,北京應(yīng)該感謝我?!?/br>鐘聞天誠懇點頭:“確實?!?/br>首都:???我巨冤?99第99章我也不想說。他們倆還沒到目的地,嚴(yán)舒靈的電話就來了。許書銘的手機之前讓鐘聞天靜音了,半天沒動靜。他還以為是大家體諒他,今天早上沒有打擾他休息。誰想,鐘聞天這廝手賤導(dǎo)致他成了團隊唯一失聯(lián)的一員。“喂,舒靈嗎?我馬上就到了?!痹S書銘接起電話,一邊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掃視鐘聞天,希冀鐘聞天能夠幡然醒悟。但鐘聞天哪怕他看,甚至振振有詞道:“早上睡覺,你手機就在我床頭柜旁邊,一會兒震動一下,吵得我頭痛?!?/br>就你理由多。許書銘懶得再看他,專心講電話。電話那頭,嚴(yán)舒靈卻沒接他的話,聲音有些焦急道:“書銘,你別過來,先回酒店去?!?/br>嗯?許書銘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新聞沒看啊,我不是發(fā)給你鏈接了嗎?”這次換嚴(yán)舒靈奇怪了。“我沒來得及,什么事?”許書銘邊說,邊示意鐘聞天靠邊停車。汽車慢慢在路邊減速,嚴(yán)舒靈在電話里回道:“有狗仔拍了你和鐘先生的照片,是鐘先生吧?現(xiàn)在在拿這件事炒新聞?!?/br>許書銘的眉毛微微蹙起,他放下手機,對鐘聞天道:“幫我去網(wǎng)上搜一下我的名字,沒搜到的話,就換成嚴(yán)舒靈、助理試試?!?/br>鐘聞天在聽他講電話,知道事態(tài)發(fā)展不好,當(dāng)即不廢話,一邊點點頭,一邊拿出手機快速的搜索一下關(guān)鍵詞。他看到搜出來的照片,再看附帶的新聞標(biāo)題,終于明白怎么回事了。“你看看?!辩娐勌彀咽謾C遞給他。許書銘把鐘聞天的手機放到腿上翻看,狗仔炒作的主題主要是蹭嚴(yán)舒靈的熱度,他本人的情況反而沒多說,不過為什么這條新聞能被許多自媒體轉(zhuǎn)載,還是因為他在照片里的露臉了。大眾、尤其是追星一族們?nèi)际呛苤卑椎目茨橖h。“媒體向你發(fā)飆了?”許書銘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記者們會問什么。簡單提許書銘身份是同性戀還好說,心里陰暗的,想博眼球的,直接說嚴(yán)舒靈養(yǎng)著許書銘,擺明就是為了讓他陪投資人睡的大有人在。總之,多么難聽的關(guān)系都有人相信,反正沒人相信許書銘和鐘聞天是普通戀愛關(guān)系。娛樂圈的水不干凈,許書銘之前一直略有所聞,但是沒想到這盆水有一天會潑到自己頭上。他越看眉頭皺得越緊,直到看到評論區(qū)越說越不像話,他才關(guān)了評論區(qū),默默把手機還給鐘聞天。電話里,嚴(yán)舒靈道:“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先不要過來。”“嗯?!痹S書銘答應(yīng)下來,他現(xiàn)在去,只會給嚴(yán)舒靈添麻煩。掛了電話,許書銘看了看坐在駕駛席上無辜的某人,不由郁猝道:“都怪你。”“是是是,我的錯。”鐘聞天態(tài)度良好,趕緊先認(rèn)錯,他發(fā)動汽車,掉頭回酒店,然后道:“其實也不能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