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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副局笑笑,他深深呷了一口嘴里的煙,然后把煙從嘴邊拿下來,加在手指間,同時把臉突然湊近許書銘,往許書銘的臉上吐出嘴里的煙圈,道:“這煙味道太淡了,我不喜歡,不知道你的嘴晚上替我吸的時候,是不是也像現(xiàn)在這么辣。”這就是赤裸裸的調(diào)戲了,許書銘狠狠瞪他一眼,王副局被他瞪得很享受的樣子,把許書銘惡心得不行。他選得這個走道雖然僻靜,但是偶爾也會有服務員走過來,但是好一會兒了,都沒有人往這邊走,想也知道是這位王副局的手下把這塊做了清場,讓他能好好在這兒吹吹冷風醒酒。這真是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了,許書銘抿起嘴角看著王副局,心想,果然一開始朝他這邊來不是一次意外。許書銘任王副局上上下下如同要剝開他衣服的露骨眼神看著,就在王副局以為許書銘就要束手就范,乖乖聽他的話,卻不想許書銘忽然朝他清淺地笑了一下。“我是陪人睡過,但是你還不夠格。一個副局,你算老幾?”許書銘說完,抬起手將手里的金屬制打火機高高扔向斜對面的落地玻璃墻。王副局不明白他做什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聽到一聲清脆的玻璃被打碎的響聲,接著就見到許書銘從他眼前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他微微一怔,忙回頭往他,卻見道許書銘倒退著朝他揮手,好像是再和他說再見,最讓王副局差異的是許書銘臉上那熱情的笑容。然而沒等他想得更多,頭頂一大片棱角鋒利的玻璃跌落下來,“啊——啊——”許書銘看也不看身后,反身就朝著前方大步走著,沒走幾步,迎面就碰見一波保鏢們沖過來。那些保鏢看到他一個人走出來,不由都拿眼睛疑惑地看著他,許書銘面帶微笑,指了指身后:“剛剛聽到后面有人在叫,你們快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吧。”那些保鏢也是聽到聲音才沖過來的,聞言也顧不得許書銘是什么人,紛紛繞開他沖向后方。許書銘等他們走后,直接去了包廂把嚴舒靈叫了出來。嚴舒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對席上還坐在著的頭頭腦腦歉意地笑笑,和許書銘走了出去。“對不起,舒靈,我剛剛給你闖禍了。”許書銘把剛剛的事解釋了一番,然后在嚴舒靈臉色大變的時候,道:“是我一時沒忍住,給你添麻煩了。這個項目怕是要被無限期擱置了。”嚴舒靈也沒遇見過這樣的事,見過拒絕潛規(guī)則的,但是還沒見過許書銘這樣手段激烈的。“項目停了就算了,大不了換我掉這格主演,我還有別的片約,一個副局還能只手通天不成?這樣,我們現(xiàn)在就買機票回港,先避避風頭?!?/br>許書銘也這樣想,剛剛那些玻璃砸下來,人肯定要見一點血的,但是他并不覺得后悔。早年他打工的時候,也被人動手動腳過,但是那時他站立的是他國土地,立足之地全是他國法律,他憑什么會認為他國法律會保護一個外國人?再說,他那時連第二天住的房子都不敢保證,還能怎么反抗,唯有忍。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般行事瞻前顧后的學生了,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回港從頭來過。許書銘和嚴舒靈急匆匆回港,她們擔心了一整夜,第二天,連忙打電話給熟識的人。但是不成想,那個項目順順當當?shù)耐ㄟ^了審核,也沒有任何一條消息說嚴舒靈的助理傷了王副局。嚴舒靈大大呼出了一口氣,許書銘還以為自己自此失業(yè),從此不敢再踏足內(nèi)地,但是為什么一點風聲都沒有呢?那家酒店攝像頭應該拍到了他,沖過去的保鏢也看到了他的臉,甚至王副局本人可是從頭到尾都看清了他的臉。為何忍氣吞聲?好像那一夜風平浪靜,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是誰?許書銘一開始是猜嚴舒靈那邊的人,畢竟這個面子賣給嚴舒靈最合理。他起初懷疑是宣家人做的,嚴舒靈算是他們一條船上的,嚴舒靈出了事,他們也很難做。但是嚴舒靈卻一口否定是宣泓暉,她說,宣泓暉要是在港島確實有這本事,但是要是在內(nèi)地,也水土不服了。那是誰呢?許書銘把這件事放在心里,這樣大的一份恩情,完事后竟然從沒有顯出真身來向嚴舒靈或者他索要一份等價的回報。好像只是一次順手而為之的善舉一樣。善舉……許書銘突然想到以前有個躺了他通訊錄好久的叫“鐘善舉”的男人。會是他嗎?許書銘一遍遍思考著著問題的真相,但是鐘聞天被他欺騙、利用、又幾次被他幾乎不留任何余地的嘲諷羞辱,他那顆不曾低過頭的高傲的自尊心怎么受得了?難不成又看他可憐?許書銘低下頭,心想要是知道那王副局對自己做過的事,說不定鐘聞天真會覺得他可憐。多么可憐,寧愿在泥濘里翻滾,也不愿意搭上自己的手上岸,可憐的自尊,可憐的平等。所以,善心大發(fā)。許書銘意識到自己遇到鐘聞天的問題,思維又開始往最悲觀的方法發(fā)展,連忙止住。是與不是,總得親自問問人,才能弄清楚。如果是,就要向他道謝。他幫助他良多,一聲謝,實在再值當不過。如果不是,那也能讓他去找真正幫助他的人,看看是誰那么好心,愿意做個彌勒佛,見人受苦,便出手相助。機會來的很快,嚴舒靈如今的名氣,能去一些高檔的晚宴實在不是一件難事。而想在賓客中找到鐘聞天的名字,許書銘把那些主辦方的名單排查一下,就能選出最有可能的幾家。到了高一點的層次,人數(shù)便受到限制。鐘聞天會去哪家的邀請,會不去哪家的邀請,許書銘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許書銘是在第三個慈善晚會的時候,等到了鐘聞天的身影。那個晚宴有鐘聞天的名字,但是鐘聞天一開始并沒有到場,他已經(jīng)捐了善款,本人的座位卻一直空著沒人坐。許書銘本以為今晚鐘聞天也不會來,到一半的時候,他便和另一個女助理換班,去了戶外喘口氣。就在他要從后門離開的時候,正好撞見了從樓上下樓的鐘聞天。鐘聞天一抬頭許書銘,自己也沒想到,彼此都停在原地愣了一下。鐘聞天先回過神,他先看了看許書銘身后熱鬧的宴會,然后才看許書銘:“好久不見?!?/br>83第83章為什么那天那么沖動?筆趣閣網(wǎng)>我被金主掃地出門之后>83第83章為什么那天那么沖動?許書銘雖然本次跟著嚴舒靈出來,就打算試試運氣,能不能撞見鐘聞天。但是好巧不巧,不想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