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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氏再看到你的新聞,聽到你的名字,你覺得他回憶起的是你對他的退讓,還是你對他的那些讓他顏面盡失的話!”這幾乎是一個不用怎么思考就能得到答案的問題。嚴(yán)舒靈徹底不再猶豫,她的左手緊緊抓著手機,馬上道:“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覈?yán)舒靈能走到今天,也不是靠膽小怕事就能走上來的,宣泓暉以為我不敢解約,我會讓他知道,他錯了,還是大錯特錯!”許書銘聽到她的回答,坐在椅子上,神色安然,平靜道:“嚴(yán)小姐比我知道怎么運用媒體資源,這件事還是嚴(yán)小姐自己來打算吧。如果有律師方面或者怎么接近宣氏的渠道需要,我可以提供給你。”“好,我知道怎么做。”嚴(yán)舒靈做下決定,劇烈跳動的心臟也逐漸平復(fù)下來。許書銘聽到她如此干脆,臉上笑了笑,終于說出自己的打算:“既然嚴(yán)小姐已無疑慮,那么我這里有一件小事想要麻煩嚴(yán)小姐。”“請說。”許書銘最喜歡這類合作者,干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他道:“嚴(yán)小姐在LA吧,還在錄制一個真人秀節(jié)目對嗎?”嚴(yán)舒靈嗯了一聲,有些不明所以。許書銘點點頭:“那想必嚴(yán)小姐一定認識一起共事的袁楚川先生吧?!?/br>“是,你想對付袁楚川?”嚴(yán)舒靈詫異地問。“對?!?/br>嚴(yán)舒靈想了想袁楚川之前的失意,又想到他去過NY,慢慢道:“難道他的金主就是你老板,我說呢,你怎么會找上我?!?/br>只是袁楚川的話,那她還是有把握的,她放松下來,好奇心也上來了:“袁楚川已經(jīng)失了你老板的心,而你老板看起來對你青眼有加,你還有必要再痛打落水狗嗎?”“不是這個原因?!痹S書銘淡淡道,似乎不愿多談。嚴(yán)舒靈現(xiàn)在要依仗他,見他不喜,便不再追問,痛快道:“你想要我怎么做?”許書銘垂下眼睛,聲音不疾不徐,不溫不火道:“我想要袁楚川身敗名裂,娛樂圈最忌諱的底線不外乎是黃/賭/毒,我沒那么多時間等待,嚴(yán)小姐看哪種方法最快,就選哪種辦法吧。”嚴(yán)舒靈卻不想許書銘這么急,不禁皺起眉:“那也需要籌劃一下吧,許助理,哪就用得著這么急——”許書銘卻倏然打斷她,聲音冷厲道:“你在LA,又在美國,難道還不知道怎么做嗎?”嚴(yán)舒靈被他說得一愣,又攝于他的口氣,她還未聽過他用這般語氣說話,思緒一散開,一時不知道往下接什么話。“不會讓嚴(yán)小姐背鍋的,事后,嚴(yán)小姐就讓袁楚川來找我吧。”他說道,似乎要掛電話,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樣,補充道:“對了,嚴(yán)小姐,我和老板三天后就離開,三天之后,希望能聽到嚴(yán)小姐的好消息?!?/br>第二日,許書銘陪鐘聞天一起用早餐,鐘聞天明顯感覺到今天的許書銘心情不錯。許書銘可是很少有這般心情舒暢的時候,鐘聞天受他的心情影響,也不由有點高興起來。“今天有什么好事發(fā)生?”鐘聞天看著他的臉,笑著問道。好事嗎?許書銘垂著眼睛想了一下,抬起頭看向鐘聞天的時候,臉上竟然還是帶著笑意的,“是有一件好事?!?/br>“是什么?”鐘聞天越發(fā)好奇。許書銘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那目光格外的幽深,看得鐘聞天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情緒,然而沒等他深想,許書銘的目光卻突然柔和下來,說:“過兩天告訴您吧,先賣個關(guān)子。”還賣起關(guān)子來了,鐘聞天搖搖頭看著他,道:“好,我等著你的驚喜?!?/br>當(dāng)然是驚喜。許書銘心想,就不知道對您來說,是不是驚喜了。想到這兒,他忽然開口道:“鐘總,這幾天,您都沒有聯(lián)系袁先生嗎?”提到袁楚川,鐘聞天的情緒淡下去。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望向許書銘道:“你想我聯(lián)系他嗎?”許書銘做出無辜的樣子,有點尷尬地說:“……雖然這是您的私事,我不該多過問,但是袁先生的經(jīng)紀(jì)人似乎很想找您,他說,袁先生的情緒很糟糕——”鐘聞天還不知道這條消息,他皺起眉毛,沒有立刻回答許書銘的問題,而是道:“他的經(jīng)紀(jì)人找你了?”許書銘搖搖頭,臉上尷尬的神色更加濃郁,眼神也很遲疑,似乎在考慮該不該說實話。“白鉞托你代話的?”鐘聞天對身邊這些人的心思是心里門清。許書銘這下才輕輕點點頭,仿佛是也知道自己這事做得不好,都不敢正眼看鐘聞天了,只低聲道:“鐘總,對不起。我只是在早上出門的時候,看到白總助神色為難,才多問了兩句?!?/br>鐘聞天不冷不淡的哼了一聲,道:“他哪是真的神色為難,不過是怕我發(fā)火,故意做給你看的,虧你還真的上了他的當(dāng)。”許書銘低頭聽訓(xùn),哪敢再說話。鐘聞天看到許書銘難為情的模樣,心里喜歡的不行,哪兒還能再說重話。白鉞跟在他身邊多年,估計早就看出了他對許書銘態(tài)度不一般,所以犯難的時候,都推給許書銘吧。而許書銘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還是不知道怎么拒絕,竟然也接了下來。是吃準(zhǔn)他不會對他生氣對吧?鐘聞天嘆了口氣,眼神軟下來,他伸手把許書銘被吹亂的額發(fā)捋了一下,道:“那你的意思呢,想不想我打電話過去?”55第55章你是自由的。這句話讓許書銘放在桌面上的手指剎那間微微顫抖了一下,鐘聞天不會不知道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么。他握起手指,若無其事的抬起頭,看向鐘聞天。鐘聞天仍在望著他,似乎在等他的回復(fù),看起來還是一副期待的樣子。許書銘和他對視了一會兒,才轉(zhuǎn)過眼睛,道:“我一個工作助理,怎么好意思插手鐘總的私事?!?/br>他說完,偏了偏腦袋,避開鐘聞天的手指,從位子上站起來,垂下眼睫道:“今天國內(nèi)要傳一些加急文件過來,我去看看,不打擾鐘總了?!?/br>“書銘——”鐘聞天看著自己被躲開的手指,愣了一下,接著就看到許書銘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許書銘走得相當(dāng)急,對鐘聞天的叫聲充耳不聞。他們用餐的餐廳是公共場所,鐘聞天叫了他一聲,就已經(jīng)讓不少人側(cè)目,許書銘假裝沒聽見,他也只能眼睜睜地看他離開。直到許書銘的背影徹底從視線里消失,鐘聞天才搖搖頭,看著許書銘剛剛坐著的空位上笑了一下。“臉皮真薄,這就惱羞成怒了?!?/br>那邊許書銘回到還不知道鐘聞天是這么想他的,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