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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他牽手了,又不是沒被牽過,牽一次也不算什么,省得他啰啰嗦嗦這些老掉牙的往事。“我真的一時想不出你夸過我什么?真的有嗎?”鐘聞天語氣十分懷疑。“有!”許書銘咬牙切齒。鐘聞天卻還是萬分遲疑,“是嗎?都有什么?”“有——”話到了嘴邊,許書銘突然瞄到鐘聞天笑瞇瞇的眼睛,聲音頓時卡在喉嚨里。鐘聞天見他發(fā)現(xiàn),終于忍不住放開聲音笑出來,“寶貝,你真可愛?!?/br>53第53章怎么他就是最無辜的人筆趣閣網(wǎng)>我被金主掃地出門之后>53第53章怎么他就是最無辜的人如果能犧牲自己逗得上司開懷大笑,也算是做員工的一份剩余價值吧。許書銘自我安慰著。回去路上,鐘聞天把宣泓暉的事簡單跟許書銘交代了一下。許書銘聽到自己不再插手與宣泓暉合作的事,微微詫異,不由道:“需要這么做嗎?”鐘聞天竟然這么介意。“本來就沒交到你手上過,我有別的事讓你做,宣家的事就交給別人吧?!彼馈?/br>許書銘聽到他這么說,心思就轉(zhuǎn)到新工作上,說:“是什么事?”鐘聞天看他絲毫不在意宣泓暉的模樣,心里略好受了一點,心想,跟宣泓暉這一次出來,也許真是巧合也說不定。他說許書銘做中間的聯(lián)絡(luò)人,宣泓暉就迫不及待請他出去打球,今天打網(wǎng)球,明天一起去出海,后天說不定就可以把他這個老板拋之腦后了。像宣泓暉這些富家子弟是什么心思、路數(shù),那都是鐘聞天自己走過一遍的路,實在再清楚沒有。許書銘雖然看起來不會受他誘惑,但是世事難料,宣泓暉野心勃勃,心思狠辣,對待自己的親人尚且不留余地,對待許書銘又哪能存有幾分真情。再說,他又怎么會看著有人覬覦許書銘,而袖手旁觀呢?情敵這種東西,如果不能消滅掉,自然是離得越遠越好。記住網(wǎng)址m.xswang.許書銘哪知他肚子的這些見不得光的心思,一臉認真地聆聽鐘聞天交給他的公事。心里卻在思索著,鐘聞天不讓他直接插手宣泓暉的事,其他人差不多跟他都有點交情,打聽一點事,還是非常方便的。實在不行,就讓白鉞出面。白鉞現(xiàn)在對他一心巴結(jié),什么事不用他說,便先一步報給他。白鉞都如此,其他沒成氣候的大小秘書們,哪還再敢越過許書銘。鐘聞天真的不知道他身邊這些情況嗎?恐怕也未必,只是他現(xiàn)在對自己正在興頭上,只要不鬧得過分,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可是,許書銘垂下眼睫,靜靜看著車上地毯的花紋,心道,真到那時候,鐘聞天應(yīng)該會非常震怒吧。要他取舍自己和袁楚川兩人,他固然沒問題,但是如果以如此慘烈的方式,想必也會覺得他心狠手辣吧。他一貫說,袁楚川是無辜的,即使非要擔(dān)責(zé)任,也是無心的。一切只是意外。意外?許書銘微微閉上眼睛,靠在車座上,嘴角沁出一抹微笑。這世上誰都能說這是一起意外故事,除了袁楚川。鐘聞天看他閉目養(yǎng)神,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竟然還能笑出來。不由好笑。“聽這么悲涼的曲子,還能笑出來?”鐘聞天打趣他,根本沒睡著嘛。許書銘聽到他說話,不解地睜開眼睛,再一聽,車廂內(nèi)原來已經(jīng)打開了音響,是一首曲調(diào)悲傷的鋼琴曲。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鐘聞天讓司機打開了音響,他竟然一點沒發(fā)現(xiàn)。再轉(zhuǎn)頭看鐘聞天臉上的笑意,心想,他大概剛剛看自己靠著休息,所以就沒打擾他吧。這份細心……許書銘想到以后他們倆注定的結(jié)局,心下黯然,這份笑容終不是自己能承受得起的。臉上卻不由揚起笑臉回道:“我是俗人,哪懂欣賞古典樂,累了聽到這些音樂,恨不得立時睡著,一覺到天明?!?/br>“你——”鐘聞天指了指他的臉,對許書銘耍賴皮的話,他只得無奈搖頭,最后還是笑著道:“算了,還好車程不算太遠,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多苛待你,讓你累成這個樣子?!?/br>苛待過嗎?許書銘不禁回憶來到鐘聞天身邊之后,除了一開始被白鉞擺了一道,鬧得不是很愉快,后來,有鐘聞天護著,自此再沒吃過虧。他嘴上說,會對自己嚴(yán)格,其實再體貼不過。這些事禁不起細想,許書銘也并非鐵石心腸之人,如果一開始真的是虛情假意,那后來,總有幾分以誠相待的吧。鐘聞天說話做事總是這樣,以前也是如此,那么多的浪漫溫柔,好像是真的愛他的一樣。他這邊久久沒回話,鐘聞天訝異地擰起眉頭看他,許書銘怔松的表情他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只看見許書銘垂下的纖長眼睫顫了顫,像是慢動作一般,接著慢慢抬起,兩只分外清透的眼睛凝望著他,似乎有千言萬語都隱匿其中。“鐘總,我其實沒有覺得累,跟在您身邊雖然偶爾會覺得精力不夠,但是這段時間很愉快,學(xué)到了很多東西,見識到了很多從前沒見過的人和事。您也從沒有嫌棄我的笨拙,這都讓我十分感激。如果——”他輕聲道,聲音里帶著一點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柔軟,“如果我以后真的做了什么惹您生氣的事,您就不要再留情了吧,您已經(jīng)彌補過我一次,不需要再對我有那么多同情心?!?/br>——不必留情,最好直接跟我再無瓜葛,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才好。你不必再猶豫是否要收心。我也不必再應(yīng)付你的那一套對任何人都通用的溫柔體貼。大家兩不虧欠,真真正正的平等。鐘聞天不想自己一句玩笑話,引起許書銘這么長的感慨,心中不免深思自己剛剛是不是說話重了,他剛剛經(jīng)歷了那么一場鬧劇,覺得累是理所當(dāng)然,非要多嘴打趣他。看吧,人都有點傻了。鐘聞天想了想,坐到他身邊,把他擠到車門和車座一個小小的空間里,近近的看著他。車窗外璀璨的城市燈火從玻璃透進來,映在他的臉上,讓他的眼睛似乎都旖旎著一層流動的細碎光芒在眼底。這樣的氛圍,鐘聞天又怎么忍心說寫破壞氣氛的話。他想多想伸手摸了摸許書銘的眼睛,給他一個輕柔親吻,安撫他,對他說,不會的,對你永遠我都會網(wǎng)開一面的。哪怕真的一時氣急,事后也會后悔的。然而,這舉動多怕會是嚇到許書銘,他就像一只不安的小動物,總是對他的示好,報以審視警惕的目光。好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