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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袁楚川的肚子里滾過無數(shù)想法,面子上也只能回了他一個可親的笑容。早在之前在國內(nèi)的時候,他就得到了消息。說許書銘做了鐘聞天的助理,風(fēng)頭正勁,短短幾個月時間,就敢和白鉞掰手腕。而且還漂亮的掰贏了,可謂一躍成為大家心頭的熱門新貴,那些個踩地捧高的人恨不得都想找計劃巴結(jié)他。他的經(jīng)紀人丁有陽也有所耳聞,勸他:“阿川,低個頭,鐘先生只是有些對你擅自出手的事有些心結(jié),何必與他慪氣那么久?——你看,被人捷足先登了吧,最后吃虧的還是你自己!你比我懂鐘先生是不假,但是我卻比你看得清形勢!不能再拖了,你下個角色想和陳導(dǎo)合作,還需要鐘先生的關(guān)系,再拖,你就又要蹉跎一年,你以為一年后,大家還記得你是誰!”“可是我又沒做錯什么,家其不過是想我替我出個氣,他就要我趕走家其!難道這些都要我忍著嗎?丁哥,鐘聞天當(dāng)初看上我,就因為我不是喜歡向他低頭的人,我這次低頭了,以后就很難在他面抬起頭了?!痹粗∮嘘柕?。丁有陽一時有些為難,想了想,還是道:“那你還想跟他長久不成?你之前有把握說讓他會離婚,結(jié)果呢,他老婆不是還是好端端的,她老婆還有個女兒,這就血脈親情就斷不了!你又不是女人,還能給他生個孩子?阿川,我一開始就勸你,逢場作戲,不要動真心。”袁楚川聽得垂下頭,看著自己的指尖,好一會兒才道:“我之前不紅的時候,誰在意我是誰?我永遠都會記得是誰給我如今的一切的,離開他,我袁楚川一文不值。”丁有陽聽了他的話,心中只剩一片嘆息,起身拍了拍袁楚川的肩膀道:“那我再給你一個消息,鐘先生要去美國,他跟你打招呼了么?這次他還帶著許書銘?!⒋?,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你想清楚了,這次再不低頭,也許以后說什么都遲了?!?/br>袁楚川站在一邊,冷眼看著許書銘跟人言笑晏晏的攀談。他是早早就輟學(xué)去演藝圈的,口語跟許書銘這些出國留學(xué)的精英自然沒法比,這種場合,就可以看出人生境遇的差距。許書銘絲毫不怯場,談話的時候始終不卑不亢,一直吸引著別人的視線。他們又是一起工作幾天的,聊起天的時候更是話題不斷,比起自己像個陪客一樣站在鐘聞天的身邊,這樣的人才恐怕才是鐘聞天需要的吧。袁楚川越看心中越是恐慌,耳朵聽到的消息,還可以回想許書銘落魄的樣子,現(xiàn)在許書銘改頭換面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袁楚川再也不能欺騙自己。而鐘聞天看著許書銘的眼神更讓他的手心陣陣發(fā)冷,那是單純看下屬的眼神嗎?跟宴會的主人聊了好一會兒之后,許書銘才借著他們和別人談起來的機會,退到邊上去小憩一會兒。他從侍從舉著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顏色漂亮的香檳酒,目光在現(xiàn)場淡淡的掃視一圈。才剛剛喝了一口,便感覺到身邊就站了一個人。許書銘扭頭看過去,袁楚川用著審視的目光凝視著他。“四個月?!痹ㄝp聲道,語氣有些驚嘆,又好像是不可思議,“你花了四個月就走到了今天的位子?!?/br>袁楚川說著環(huán)視了周圍宴會的衣香鬢影,才把目光重新落到許書銘臉上。“凱特夫婦對我態(tài)度也很熱情,但是我知道,這種禮貌的熱情全看在聞天的面子上,他們看到你的時候,就完全把我拋棄到一邊,我真的要對你說一聲了不起了?!痹ɡ^續(xù)道,也低頭從一位侍者手里拿了一杯葡萄酒。“敬你一杯?!痹ò丫票斓皆S書銘面前,臉上帶著一抹微醺的微笑,好像真的在恭喜許書銘一眼。許書銘這才抬起頭看著他,袁楚川笑容不變,揚了揚酒杯,道:“不陪我喝一杯嗎?我和聞天說,我來向你道歉,你不接受嗎?”許書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酒杯,臉上露出十分荒謬的神色,他道:“——道歉?我要你的道歉做什么?”袁楚川也一笑,收回自己的手,低頭小口抿了一口紅酒,語氣略微驕矜的道:“我也這樣覺得。我為什么向你道歉?——只有聞天覺得我們之間,好像只要一句道歉,就可以化干戈為玉帛。他實在天真?!?/br>許書銘雙眼微瞇,定定地看著袁楚川這一張美輪美奐的臉。今天來見鐘聞天,更是拿出了十二般的敬業(yè)態(tài)度,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妥的。單單是站在這里,就讓旁邊的人黯然失色。“他不是天真,是根本不在意你吧?!痹S書銘看著他的臉,微微嘲諷道:“如果他但凡對你有一點真心,怎么會放任我留在身邊,還能接近你?!?/br>袁楚川的神情陡變,臉色一下子沉下來,他狠狠瞪了許書銘一眼道,然后才釋然一般的笑道:“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沒有我,哪來的你?要不是他為了罰我,怎么會用你刺激我。——我也是傻,你是什么東西,怎么配和我相提并論?還因為你的事,跟他慪氣那么久,實在是太傻了?!?/br>許書銘垂著眼看自己手上的香檳酒,他想,也不知道知道要有多大的修養(yǎng),才能忍著不把杯子里的酒潑到他的臉上。“你喝醉了,袁先生。”許書銘冷靜地道。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袁楚川靠近他,只見袁楚川打量了他一身的新衣,莞爾一笑道:“這身衣服,我剛才就瞧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這不是我?guī)頉]穿的那套嘛,不太合身吧?但是你能穿出這樣的架子出來,已經(jīng)算不錯了。俗話說,真的做不了假,冒牌貨始終是冒牌貨。許助理,你說是不是?”他說完,燦然大笑,似是真的喝醉一般,仰頭把杯子里的葡萄酒一飲而盡,然后把空杯子塞到許書銘的手里。“許助理,麻煩你幫我把空杯子送到該去的地方吧,這兒不需要你侯著了?!?/br>36第36章去查查他是誰。筆趣閣網(wǎng)>我被金主掃地出門之后>36第36章去查查他是誰。許書銘拿著空酒杯看著袁楚川重新回到鐘聞天身邊,鐘聞天察覺到他的靠近,回頭看了他一眼,似乎要問他什么,湊近低下頭與他喃喃耳語。袁楚川在鐘聞天面前,徒然又是另一幅面孔,仿佛真的有些不勝酒力,跟鐘聞天說話的時候,也要依偎在他的臂膀上,眉眼帶笑的與鐘聞天說話,那畫面真有幾分耳鬢廝磨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袁楚川的目光似乎向他這邊的方向飛快地看了一次,像是故意示威一般。但是許是隔得距離太遠,袁楚川看不到許書銘的具體表情,他不知道許書銘此刻的眼里既沒有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