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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去。他到達(dá)的時候,小李果然就在路邊等他。王家其剛剛打開車門,一只腳踩到地面,那小李急忙忙地拉住他的胳膊,急切道:“王哥,你怎么來那么晚,再晚,許書銘都要和鐘先生一起吃一頓飯了!”“什么?”王家其吃了一驚,他也不怪小李手忙腳亂了,跟他一起快步走上臺階。小李滿頭是汗,撿重點(diǎn)地說:“全是鐘太太安排的,鐘先生今天就在這兒和人喝茶談生意,這會兒鐘先生應(yīng)該就要出來去吃飯了?!?/br>王家其嘴角緊緊抿起,他望向前方的視線霎時變得極為鋒利,冷冷哼了一聲道:“也得他見得成才行?!?/br>21第21章我和你打個賭怎么樣?筆趣閣網(wǎng)>我被金主掃地出門之后>21第21章我和你打個賭怎么樣?“什么!你不去見聞天!”鐘太太一聽許書銘的話,驀地從位子上站起來。她睜圓眼睛,滿臉驚疑地看著坐在面前的許書銘,實(shí)在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廢了幾天時間,才等來一個機(jī)會,卻不去見鐘聞天,反而還在這里安坐在座位上,一口一口抿著茶水。許書銘瞧著她的臉色笑了笑,放下杯子,請她重新坐下。“我并沒有打算見鐘先生,今天來也不是為了見鐘先生。”鐘太太不住地打量他的臉色,手指緊緊絞著自己的手袋,忍不住道:“那你要見誰?”許書銘抬起腕表,看好時間,說:“想要見我的人。”鐘太太還是很不安,錯過這次機(jī)會太可惜,她不愿如此輕易的放棄這次機(jī)會。“書銘,你真的……”許書銘搖搖頭,嘴角噙了一抹笑意,他看時間差不多,起身對鐘太太道:“我不見他,但你要去見他??熳甙?,時間差不多了?!?/br>“我?”鐘太太以為自己聽錯了,一下子愣在位子上沒動。許書銘含笑望她:“為什么不是你,你今天衣服穿得也不錯,妝也畫得好看,見他正好?!?/br>鐘太太連忙擺手,不斷搖頭道:“我不行的,你沒見過聞天對我的態(tài)度,他現(xiàn)在看到我只會生氣,不行的?!?/br>許書銘卻覺得她現(xiàn)在這副柔弱的模樣著實(shí)不夠看,鐘聞天這人心氣甚高,他喜歡什么人的時候,你的柔弱是武器,但是他若是不喜歡什么人的時候,你的柔弱也是催命的利器。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何其任性的脾氣。他垂下眼睛,低頭拿起桌面上的面巾紙遞給鐘太太,“把眼淚收一收?!?/br>鐘太太怔怔地接過紙巾,卻沒有擦,只道:“你以前不是說我哭起來——”許書銘聽到她的話,看了她一眼,低眉一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你現(xiàn)在哭得話,鐘先生未必會看,不如好好生一場氣?!?/br>“但是他現(xiàn)在正在和人談生意,我不好讓他面上不好看。”鐘太太的神智漸漸回籠,慢慢開始分析這件事的可行性。如果鐘聞天都下不了臺,何談和解?許書銘看她重新振作起來,點(diǎn)點(diǎn)頭道:“但是他當(dāng)著別人的面,也不好表露怒意不是嗎?你好歹是鐘先生的妻子,他當(dāng)著朋友的面,不會怎么樣你的?!悴粫詾?,除了公開場合,他私下里會見你吧?既然結(jié)果不會更糟糕,不如放手去做吧。”鐘太太想想接下來的場景,倒吸一口冷氣,她捂著胸口,竭力平息身上的恐懼,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看著許書銘道:“你的膽子未免太大了!”許書銘笑一笑,這算什么膽子大。也就鐘太太太把鐘聞天當(dāng)一回事。他送鐘太太離開包廂,再慢慢跟著后面走著。易安居是首都的老茶館,裝修現(xiàn)代典雅,雖說是茶館,但是為了照顧顧客的不同需求,也有增加了許多其他娛樂項目。他們這一層裝修就和頂樓的不一樣,頂樓招待貴賓,中層則是為了照顧普通消費(fèi)者。走廊兩旁的包廂,除了單純喝茶的,還有過來玩棋牌的,有些包廂的門沒關(guān)緊,縫隙里泄露出嘈雜的麻將聲、呼和聲,端的是熱鬧非凡。王家其就是這個時候從一間包廂里走出來,他看到許書銘,臉上露出一抹驚訝,叫住他道:“許先生?”許書銘聽到他的聲音,回頭一看,也是臉上一陣驚訝:“王家其?!?/br>王家其這次倒是熱情不少,他先是上下看了許書銘一眼。許書銘今天穿著很隨意,穿了一件淺灰色的羊毛衫和顏色淺淡的卡其褲,今日遭遇大難,人越發(fā)顯得瘦弱,臉色也很憔悴,看著倒更顯得出他的五官秀美,因?yàn)檠劬锏挠羯?,給他一貫文雅的氣質(zhì)增添了一些憂郁,更讓人瞧得移不開眼睛。他心里冷哼一聲,臉上倒是笑著走上前道:“許先生來首都了,之前倒是沒有聽說?!?/br>許書銘沒有回他的話,停在原地,抬著頭靜靜看了他幾秒鐘,才微笑著道:“你怎么會沒有聽說,這不是過來找我了?!?/br>王家其臉上擠出來的笑容,一下子掉了下來,他恢復(fù)冷臉,挑起一條眉毛看著許書銘:“許先生,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許書銘還是微笑,他看著王家其的眼睛道:“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br>王家其臉色難看下來,要是平時,他看都不看許書銘一眼。他常年在娛樂圈,而娛樂圈又全是俊男美女最多的圈子,他們一個賽一個漂亮,每一年冒尖的,都以為能踩袁楚川一頭,但是笑到現(xiàn)在的還不是袁楚川?以為有一張臉,就能越過袁楚川?那還差得遠(yuǎn)呢。許書銘,你以為你是什么例外?他望著許書銘,語氣冰冷地道:“許先生,你誤會了,我聽說你最近家里出了事,要是覺得心里不好受,就好好待在醫(yī)院,陪著家人,不要出來,隨便找人發(fā)怨氣?!m然你的遭遇確實(shí)讓人同情,但是這世界不是圍著你一個人轉(zhuǎn)的,也不是每個人都必須容忍你?!?/br>許書銘的臉色霎時蒼白下來,他死死盯著王家其的臉,走廊的燈光從頭頂投下,映在他一邊的臉上,光影下讓他的表情一瞬間都有點(diǎn)扭曲不清,半晌之后,才聽到他輕輕地說:“我會記住你的話的?!?/br>王家其卻輕蔑一笑,絲毫不在意地說:“我是希望你這次是真記下來,上一次我警告你,你現(xiàn)在還不是來首都了?”他說完,才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的時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彼鹧劭粗S書銘道,“我不比許先生現(xiàn)在清閑,老師還有好多事等著我呢,那許先生,我先走了?!?/br>許書銘看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等他走了一截,才開口道:“王家其,鐘太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