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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殺了曲寧,那么整個局面可能會發(fā)生很大的變化。但是他也知道余人雅和余人悅的感情,這時候讓余人雅做選擇是很殘忍的事情。顧令也轉頭看著局面,似是在做什么決定。“一!”使者的最后一個數字念出,與此同時,余人雅,江玨,顧令,四個人都動了。余人雅和曲寧交手,他只是虛晃了一招,用槍抵住曲寧的額頭,曲寧站在那里,沒有反抗卻是任命一般地閉上了眼睛。江玨襲向的是使者拿著電弧槍的手,而顧令直接一槍打爆了使者的頭顱,他們的動作極為默契,目的是保證人質的絕對安全。啪的一聲槍響之后,鮮血飛濺,紅色的血和外星生物流出的藍色液體混在一起,形成了紫色的血霧。一切地發(fā)生只在短短的一秒之間,一秒之后,使者流出的血液噴濺在了高臺上,他的身體緩緩倒地。在最后一刻,余人雅還是沒有扣下扳機,這一次他沒有選擇殺掉曲寧,時間,是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如果是過去的他,可能會毫不猶豫地開槍,可是現在,他做了別的選擇??粗嗳藧偀o恙的余人雅終于放下心來,似乎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fā)展,可是忽然,他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曲寧睜開了眼睛,有些劫后余生般地長長出了一口氣。然后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口流出著紅色的血液。在剛才的混亂中,有一發(fā)子彈打入了她的胸口,準確地擊中了她的心臟。這樣的變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始料不及的。溫熱的血液噴濺在了余人雅的身上,他往前走了一步,抱住了往下滑落的曲寧。懷中的人瞪大一雙美麗的眼睛,她伏在余人雅的耳邊,輕聲說:“你沒有開槍,我很開心。我現在終于解脫了……”說到最后,曲寧淡淡地笑了一下,輕輕閉上了眼睛。余人雅不是第一次見到死人了。但是現在,他卻是感覺到一種寒意從心中升起,他太熟悉彈道和射擊的方位了,剛才能夠這么一槍擊中曲寧的,只有一個方向,余人雅轉頭看向門口。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開槍的人是他們剛才一心想要解救的人質,是坐在輪椅上的余人悅。少年悠悠地開了口,“哥哥,你這么猶豫的話,哪一個,你也救不了?!彼麄阮^看向他,美好的像是易碎的陶瓷品,晶瑩剔透,他蒼白而又修長的手指中,握著一把無聲的□□,指著眾人,“我只好幫你做個抉擇了。”話到了這里,余人悅做了一個手勢,從他的身后站出來四位使者,在使者身后是侍從與傭兵,他們就這樣被堵在了這里。余人雅踉蹌地站起身,他看著那個無比熟悉的人,顫聲問道:“為什么……”難道一直以來,他所以為的,都是錯的嗎?他隱約猜到了答案,可是他不敢去面對。“是的,”余人悅開口,把他心中所猜所想說了出來,“我就是主使?!?/br>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了。一時,空曠又詭異的房間內安靜無聲。這還是第一次,主使當著所有的人,承認了自己身份。一直以來,就是他在命令著使者,在暗中cao控一切,與那些入侵的怪物里應外合,把人類逼至絕境。江玨在震驚之余,心里還有些對余人雅的同情,現在看來,不僅聯盟不知道主使的身份,就連余人雅這個和他最為親近的人,都一直被蒙在鼓里。那句輕輕的話,像是一枚子彈打入了余人雅的心臟,他甚至希望,剛才死的人不是曲寧,而是他。一直以來他所做的很多事,為了余人悅去做的那些事都成了笑話。可是他細細地想起來,似乎一切早就有蛛絲馬跡。真相,原來……是這樣的嗎?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從身體里抽離,變成了一具行尸走rou,余人雅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起頭質問余人悅,“你把蕭承墨帶到哪里去了?”“哦,我忘記和你說了哥哥,我約了他吃晚飯呢。”余人悅側了頭說,他臉上的表情依然是那個天真無邪的少年,可是什么卻是完全不一樣了,然后他揮了揮手道,“把他們都關起來吧,記得給我哥哥安排一間大一點的房間。”有手下上前,卸去他們的武器,把這些人一個一個安置到每一個隔間,之前留在大廳里面的人也被關在了這里,他們還是未擺脫成為囚徒的命運,只是這里是白色的,一切都是白色的。房間里有床,有食物,有水,有人類活下來所必須的一切,可是所有人都沒有心情吃喝。余人悅審視了一圈,確保每個人都被關在了玻璃屋中,這才轉身,繼續(xù)往之前蕭承墨所在的房間走去。“今晚我想吃牛排?!鄙倌甓谏砗蟮氖拐撸坝浀靡宸质?,給我的客人也準備一份完全一樣的吧,現在他也已經是個寶貴的人質了,我估計他餓壞了?!?/br>我看不懂人類等到余人悅再次回到關著蕭承墨的那間房間,房間側面的各種顯示屏已經被關閉,四周圍好像都是無限遠的黑色深淵,坐在這里,好像拓寬了空間的限制,掙脫了時間的牢籠。在房屋的中間放了一張桌子,旁邊擺了兩張椅子。蕭承墨和余人悅坐在桌子的兩邊,使者們在桌上擺滿了精致的食物,主菜是牛排,主食是意大利面,前餐,甜點,蔬菜湯一應俱全。椅子有點涼,蕭承墨感覺自己是坐在懸崖之上,他不敢看向腳下的黑色,于是就盯著看著眼前的這一盤牛排,上好的牛rou被煎到了五分熟,上面澆淋了黑胡椒汁,配了土豆和小番茄作為輔料,可謂是色香味俱全,一旁放著一杯紅酒,那暗紫色在燈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有點像是紅色的血。兩位使者站在余人悅的身后,西裝革履,滿臉堆著笑意,看起來像是高級飯店的侍者,準備隨時給賓客填滿酒杯,那模樣卻看起來讓人生厭。和零號監(jiān)獄完全不同,屋子里的空氣很干,還有一種詭異的香氣,混雜在食物的味道里。這飯里……不會有毒吧?蕭承墨猶豫了一瞬,可是隨后他又想,若是想要殺了他,都不用這么麻煩。而他,餓了這么久,再不吃飯,就要被活活餓死了。蕭承墨看著對面切得慢條斯理的余人悅,這才拿起了刀叉。手里的刀刃輕輕劃過了牛rou和盤底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切下來的地方是誘人的粉紅色,可是現在蕭承墨卻一點胃口也沒有。他還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痛里,而且他還在擔心著其他人。之前他通過這里墻面上的直播畫面,看到了整個事故的過程,也猜到了對面這個人便是余人雅一直念念不忘的余人悅。外面死了很多人,那些尸體都被人打掃了。曲寧死得讓蕭承墨有點出乎意料,但是同時對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余人悅多了一絲忌憚。萬幸的是,余人雅和顧令他們沒有受傷,只是被關在了玻璃的牢籠里。蕭承墨覺得,身邊最親近最相信的人原來就是主使,這樣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