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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動搖,卻還沒有拿準主意,這一次會面還有一些不同,那就是夜從容沒有來,他們現在也猜不準,南哥是問過夜老大還是擅作主張。最后還是刀子問:“南哥,這次,你問過夜老大了嗎?”南哥手里的一支煙已經吸到了最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狠狠地按下來,“夜老大已經老了?!?/br>這次的事情,他最先去試探的就是夜從容那里,但是夜從容居然完全不同意他的計劃,還勸他道,這么長時間都過去了,如果世界末日,他們也就自然而然被放出去了,不用急在這一時。但是現在的南哥對這些話,根本就聽不進去。他在這里召集眾人前,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就是要帶著這些人反了,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夜從容如果識相,看著這么多年的交情,他可以給他留個位置,如果不識相,他不在乎取而代之。想到此,南哥的面部逐漸猙獰起來,“我們在系統里也是死,在外面也是要死,不如搏一把。很快的,華夏也會淪陷,到時候,就像是大蕭敗一樣,所有的一切都會崩塌。老爺們自顧不暇,軍隊們忙著打怪物,到時候,誰還會記得這所小小的監(jiān)獄?這里會成為一片三不管的盲區(qū)。既然注定會走到那一步,那我們不如先下手為強。如果我們能夠把這地方搶占下來,把那些礙事的人都殺死,丟在海里。是不會有人知道的?!彼f到這里挑起嘴角笑了,“不,就算他們知道了,又能把我們怎么樣?”這些話,說得這些犯人有些躍躍欲試,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都是經歷過大蕭敗時期的,那個時候,在普通的民眾看來,是陰暗無光的一個年代。可是在他們看來,那段時間,簡直是天堂,在燒殺搶掠中,他們體內犯罪的基因不停地叫囂著,變態(tài)的心理得到滿足。大蕭敗的結束,是他們舞臺的落幕。這些人中很多是天生暴力之人,他們視生命為草芥,自從被關到零號監(jiān)獄里,他們失去了自由,被這座監(jiān)獄和制度壓制了這么久。這種朝不保夕的生活是該結束了!如果他們可以成為這座島的主人,那些獄警和不聽話的犯人成為他們的奴隸。這樣的事情,想起來就刺激。“南哥你有具體的實施方法嗎?”有人問道。“那是自然,做事總是要有方法策略,大家都相處了這么久了,還不清楚我嗎?”南哥說著,確實,在顧令沒有來到零號監(jiān)獄的時候,這里幾乎是夜從容一黨獨大,之所以夜從容能夠讓人心甘情愿地跟他們,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姓南的掌握了很多的資料,每次進入以后有周密計劃,跟著他的人不光能夠保命,還可以得到很高的分數。南哥雖然年歲大了,身體不如年輕人,可是腦子好使,經驗豐富。他既然今天說出了這些話,自然早就已經把各個地方拿下的方法演算了無數遍。“我愿意!”人群中,忽然有個人舉起了手。“我也跟著!早就憋屈壞了,這次玩吧大的!”第二個人表示贊同。“好!既然南老大有計劃,那我們就開干!”刀子也跟著舉起了手。漸漸地,人們紛紛舉手,這種氣氛感染了其他的人。等南哥看到所有的人都舉了手,開口道:“只是今天的這件事,我們所有的人都必須要保密,如果有人賣了兄弟們,大家知道會有什么結果?!?/br>話正說到這里,門卻忽然被人打開,門外是南哥叮囑了在外面看門的小弟,兩位小弟推進來一個人道:“大哥,這個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br>所有的人一時看向那人,這里在密謀的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萬一消息提前泄露了,倒霉的就是他們,南哥轉頭也看向他,那人頭發(fā)略長,是張生面孔。他正想舉手下令做了那人,那年輕人卻抬起頭來道:“大家別緊張,我叫蘇行,新人,我完全同意南哥的計劃?!?/br>人群中,有人對蘇行有印象,到南哥的耳邊道:“嗯,我在上一局的系統里見過他?!?/br>這么一說,南哥也想了起來,他也記得這個年輕人,身手利索,是把好手??墒沁@個人和這屋子里其他的人還是不一樣,他太新了,讓人難以信任。不過新人也有新人的好處,他就算高密,有能夠說給誰聽呢?有誰會相信呢?蘇行仰起頭繼續(xù)說:“南老大的計劃,和我的一些想法不謀而合,留下我,對你們的計劃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我能夠幫助你們完成這計劃里缺失的或者難度很大的部分?!?/br>“噢?具體說來聽聽。”南老大來了興趣,他不知道這個年輕人來自于何處,可是這口氣卻是不小。蘇行繼續(xù)笑著,“在這里,我只說兩點,其他的,要和南哥密談?!彼D了頓道,“我可以給你們提供武器,也可以搞定圍墻上的機槍?!?/br>這句話說出,在場的其他人全部驚訝了,就連南哥都深深鎖了眉,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頭?南哥微微瞇起了眼睛,他這樣的人,活得久靠的直接,也靠的是謹小慎微。他這次是實在不想忍了,才出來挑頭帶隊。這年輕人說的這兩點,的確是他計劃里最難得兩點,如果處理不好,很可能犧牲慘重,甚至是滿盤皆輸,如果有人能夠有方法,打通關節(jié),把這兩點解決掉,那對他的計劃實在是事半功倍。這個年輕人說的事情,太過大膽了,讓他更為忌憚他的身份,這樣的人,是應該殺呢,還是應該信呢?南哥思考了片刻,對其他人道:“你們先回去,等我的消息,我要和他單獨聊聊?!?/br>蘇行笑了,他知道,南哥一旦和他聊了,必然會選擇,與他一起執(zhí)行計劃。.晚上的監(jiān)獄一片寧靜,在監(jiān)獄中的其他人,還并不知道一場暴風將會席卷而來,這場風雨一旦到了,所有的人都無法獨善其身,每個人都會在風暴之中。江玨現在在顧令的牢房中,他的房間在零號監(jiān)獄的較高層,是少有的朝南的房間,這間房間比其他的房間大上很多,門是鋼門,這里還有獨立的洗手間,足夠安全也足夠隱私,雖然比不得地宮下面的小旅館床鋪柔軟,方便洗漱,但是依然條件不錯。從這里的玻璃窗口望出去,能夠看到遠遠的有個燈塔。那燈塔立在這小島幾海里外的一片礁石上,燈塔的燈亮著,和天上的星交相輝映,在漆黑一片的夜里,這樣的燈光總是被人們比喻為希望。江玨一直拒絕和顧令同住,今天卻在這里呆了很久。直到顧令把所有的東西記錄整理好,轉頭看向他,不知何時,江玨已經在望著他了,只是眼神愣愣地,似乎在思考什么。顧令問:“在想什么?!?/br>江玨的眼眸一動:“我想你了。”顧令:“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有什么好想的?”江玨想了想回答他,“在夢里沒有看到你,就覺得過了好久?!?/br>顧令看著他,走過去,把他很自然地抱了起來,然后放在床上,懷中的人似乎又輕了,皮膚冰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