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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書包,母親往里面放了一瓶水,一塊面包。他被母親拉著,一路連走帶跑,幾乎懷疑自己記錯了上學的時間,就要遲到了。母親帶著他一路走到一個平臺上,然后那里有很多人,還有荷槍實彈的官兵,在平臺的不遠處,停了一架小型直升飛機。母親把他放下,給對方查驗了證件,然后命令他,“登上直升機!”江玨問:“mama,你和我一起嗎?”母親摸摸他的頭,“不,你自己去吧,乖乖的?!?/br>江玨疑惑,“這飛機是上學的嗎?”母親點點頭,“對,等你登上去,就會到新學校了,還會見到你爸爸?!?/br>江玨這才走上前,最后的一段是被人抱上去的。這是一家小型飛機,飛機上有十幾個座位,身邊有男人,還有女人,大部分穿著軍裝。江玨坐在靠窗的位置,關了門以后可以從旁邊看到外面,他隱隱聽著旁邊的人在說著什么。“這是最后一個座位了。““時間要來不及了?!?/br>“起飛準備!“有人把一根安全帶扣在他的身上,對于還是小孩子的他,松松的,可是那些人顧不得這許多了。然后飛機就起飛了,直升飛機的螺旋槳嗡嗡的,帶著巨大的風,江玨對站在下面平臺上的母親揮了揮手。他看著到處都新奇,簡直太有意思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獨自旅行,過去竟不知上學是這么有趣的一件事。可是江玨發(fā)現(xiàn),身邊的大人們并不開心。飛機逐漸升高,地面上的車輛和人變得逐漸渺小,忽然,一聲破空的響聲忽然從天邊飛過來,一個東西好像流星一樣瞬間劃過了天空,江玨透過直升飛機的窗口,看得尤為真切,那枚東西落在不遠處的建筑上。轟地一聲巨響,似是近在耳邊,煙塵和火光騰飛而起,nongnong的黑煙順著建筑的結構往上攀升著,像是一條黑色的蛇,把整個建筑包裹其中。這并不是結束,只是一個開始。第二枚東西很快到了,擊向了不遠處的大橋,三公里長的跨海大橋像是玩具搭建成的一樣,應聲而斷。無數(shù)的人和車輛墜入了海中。嗖嗖嗖,又是數(shù)枚導彈破空,襲擊向了城市。幾乎是瞬間,半個城市被火海吞沒。直升飛機在城市地上空,不停地躲避著濃煙和爆炸,隨著氣流不停劇烈地震動,仿佛下一秒就會墜落到地上。江玨完全傻了,坐在飛機內打著寒顫,他們在高空幾百米,俯視著人間地獄。街道上,鮮血綻放開來,不停的爆炸像是朵朵的煙花。飛機上的大人們也默不作聲起來,有人在低聲禱告著,不知道是為亡靈祈禱,還是為自己祈求平安。隨著幾次劇烈地晃動,有人發(fā)出尖叫,還有人哭了起來。在巨大的災難面前,成人并不會比小孩子淡定多少。江玨簡直無法相信這一切,在十幾分鐘前,這座城市還是一片祥和,至少就算是內里千瘡百孔,表面上,還是風平浪靜的,忽然之間,就像是沙漏落下了最后的一粒沙,像是多米諾骨牌傾倒了最后一張牌。戰(zhàn)爭,就這么來了。那是江玨最后一次見到母親。那一天是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的開始,也是大蕭敗的開始,自從那一天起,人類開始長達七年的戰(zhàn)爭,無論是在國內,還是與國外。一切秩序都變成了混亂,所有的物資都開始缺乏,無論是能源,還是糧食。人們瘋了一樣,用暴力解決問題。國外的,還有國內的。那是人類歷史上最為黑暗的時代。七年的大蕭敗,像是烙印深深刻在了他們這一代人的骨血里。那時候年少的江玨并不懂明白,為什么自己熟悉的世界一日之內崩塌了。后來他才明白,柏林墻不是一日倒的,任何事物都有積累的過程,當怨念叢生,災難就像是怪獸,在不遠處蹲守著,等著把人類一口吞下。記憶終于停在了這里,耳邊穿來了戰(zhàn)斗聲,而且越來越激烈,子彈破空,怪物的怒吼就在耳邊。江玨知道此時顧令此時一定在為難之中,他覺得胸口越來越悶,努力想醒來,卻好像有口血卡在喉嚨里,讓他窒息住了,黑暗,只有一片黑暗。坐井觀天隨著時間的推移,在距離江玨幾米處,顧令的腳下已經(jīng)一地的尸體,似乎是因為信息素的味道,圍過來的怪物越來越多,而且那些怪物就像是潮水一般,前仆后繼著,顧令幾乎懷疑,系統(tǒng)里剩下的雄怪都被著味道引了過來。顧令已經(jīng)連續(xù)搏殺了將近三十分鐘,他的體力開始大幅度下降,就算是反應速度還在,力量也開始跟不上。面前的十幾只怪物中,等級最高的是左邊的一只看起來像是螳螂的怪物,它的身形纖細,可是兩只前爪極其鋒利。這只怪物看著場面上的局勢,一時沒有及時進攻,只等著其他的怪物把顧令的力量耗盡。顧令正在全身貫注地搏殺時,卻忽然聽到了身后有聲音傳來。他回頭看去,只見江玨不知何時站了起來。他的長發(fā)散落著,被風吹起,舉起了一只手撫著一旁的那棵巨大的樹。顧令以為他醒了,喊了一聲:“江玨!”似乎是因為聽到了聲音,江玨抬起頭來,他看向了顧令,可是他的一雙眼睛卻是紅色的,里面透著迷茫,就像是不認識他一樣。顧令心里一驚,他不知道江玨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合常理,眼前的人并沒有恢復意識,還在昏迷之中。就在顧令分神的瞬間,那一直沒有動的螳螂怪物忽地動了,飛身了五米遠,來到了顧令的近前,一雙如刀的前爪向著顧令落下。顧令舉起了手里的刀,堪堪抵住了怪物的前肢,那兩只舉爪停留在離他的脖頸只有幾厘米的地方。其他的怪物怎么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紛紛向著顧令襲來。“唔……”背上和腿上又挨了兩擊,顧令堅持不住單膝跪在了地上。這時候,一旁的江玨卻又是動了,他側了頭,似是在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然后他的手指微微動了動,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江玨忽地伸出了一只手,劃向了空中。其他的怪物忽然發(fā)出了一陣躁動之聲,那些怪物忽然調轉了攻擊方向,看向自己的同類……場中的那只大螳螂怪無疑是最吸引火力的,幾只怪物沖向了它。螳螂怪在這樣的進攻下,有些招架不住,放開了顧令,轉向了其他的怪物。顧令喘息著站起身,看著場上的一切,局勢在瞬間變化。這些怪物們看起來都是瘋了,忽然之間都瘋狂搏殺了起來,它們的腦中只剩下了殺戮,瘋狂地殺戮。一時之間,鮮血飛濺,怪物的殘肢在自相殘殺之間不斷被砍下。眼前的空地變成了一個大規(guī)模的修羅場。數(shù)只怪物都受了傷,可他們還在拼命撕咬著,帶著殘肢廝殺。顧令驚訝地看著,他知道這場搏殺的源頭是在江玨。可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