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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紅色,空氣中是濃重的血腥味,與之同時,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味道。顧令回身對身后幾人道:“準備戰(zhàn)斗!”其他的幾人急忙更換武器,換為戰(zhàn)斗狀態(tài)。“啞巴主攻,沈稍主防,開護盾,蕭承墨花見月輔助!”顧令說著話從手環(huán)中取出了兩把長刀,把雙刀的尾部相連在一處,隨后五人沖進屋去。房門已經(jīng)在剛才就被完全損毀,怪物的龐大身軀占據(jù)了半間房間,江玨被幾支觸手刺穿,糾纏,被困在房間內(nèi)的一個角落,在看清屋內(nèi)狀況的瞬間,顧令的眼睛瞬間紅了,他不顧危險,飛速跑到了江玨的身邊。一時之間,槍火飛濺,那怪物也被激怒起來,所有的觸手都開始舞動,顧令手里的刀飛速絞斷了那幾根纏著江玨的觸手。江玨悶哼了一聲,倒下身,墜入顧令的懷里。于此同時,怪物的數(shù)只觸手攻了過來,沈稍從手環(huán)中取出一個東西放于眾人面前,那是一個透明無形的防御護盾,怪物的觸角與護盾相擊,砰砰作響,空中的防護像是一張無形的電網(wǎng),發(fā)出一串串火花,這護盾能夠阻止怪物的一時攻擊,不過時間有限。顧令抱著江玨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于地面之上,此時江玨失血過多,受傷嚴重,已經(jīng)在瀕死邊緣,他輕輕睜開眼睛,看到來的人是顧令,心底浮起了一絲暖意。之前不愉快的那場會面,口是心非也好,陰錯陽差也罷,他遇險之時,顧令卻在這里,他所做的那些事,便都值得了。在生死面前,什么恩怨,前塵都不重要了。顧令把江玨摟在懷里,再也不去瞻前顧后,那些事情,都沒有他此刻懷中的人重要。江玨的長發(fā)已經(jīng)散了,發(fā)絲貼在蒼白的頰邊,他的長睫輕顫,沾血的唇角揚起一個弧度,沖著顧令虛弱地笑了一下,“還以為……見不到你了……”顧令看到江玨的笑竟是一時愣住,看著他絕美的臉龐,竟是移不開眼,現(xiàn)在靠的這么近,空氣中那種蠱惑人心的味道濃烈到他不能忽視,顧令的心跳又開始加速。他不知道是費洛蒙的作用,還是愛意終于破了屏障,這樣的環(huán)境下,他卻有片刻的恍惚。江玨卻完全不知顧令現(xiàn)在面臨著怎樣的境地,他喘息著,體內(nèi)一陣絞痛,皺眉側(cè)頭,吐出一口鮮血。顧令這才如夢初醒,顧不得其他,急忙從手環(huán)里取出一枚紅色的藥丸塞到江玨的嘴巴里,然后摸了一下他蒼白的臉頰道:“說什么傻話。你等我!”江玨點了點頭,安靜地躺在一旁,看著顧令轉(zhuǎn)了身。沈稍的護盾只能抵擋一時,這只怪物不干掉,所有的人都會死在這里。顧令剛剛回轉(zhuǎn)身,啵的一聲輕響,防護罩的時間到了,一時間眾人失去了防護屏障,在剛才的短暫交戰(zhàn)中,怪物的觸手已經(jīng)被攻擊折斷了一小半,地面上滿是觸手的殘肢,防護罩破裂之后,怪物發(fā)出了一聲嘶吼,僅存的數(shù)條觸手又是攻了過來,一時之間,遮天蔽日,充斥了整個房間……一場大戰(zhàn)在所難免。蠱惑人心顧令寧了心神,舉起手里的刀向著眼前的怪物飛身迎了上去。他進入系統(tǒng)后也曾覺醒,所覺醒方向是預(yù)判。正常人會根據(jù)怪物的每一個動作,判斷它即將攻擊的方向,迅速傳遞到大腦,再做出反應(yīng)。顧令在系統(tǒng)之中,反應(yīng)的速度可以達到正常人所用時間的十分之一左右,怪物的進攻在他的眼中變慢了速度,時間的間隙讓他能夠更好的閃避和進攻。這樣的能力,在別人只能遠攻的情況下,他卻可以和怪物近戰(zhàn)??蛇@一切,依然是風險極高的,他在戰(zhàn)斗中必須全神貫注,稍有差池,就會陷入危險。此時與觸手怪物的作戰(zhàn)在旁人的眼中看起來驚險萬分。每一根刺過來的觸手都幾乎貼著顧令的身體而過,而顧令卻能夠準確找到其中的破綻,在險局之下一一化解。眾人看著顧令每一次險象環(huán)生,又次次化險為夷,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江玨躺在一旁,側(cè)了頭看向一旁的戰(zhàn)場,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狼狽不堪,汗水浸濕了頭發(fā),連喘息都帶著血的味道。有幾根觸手嵌入在他的身體里,還沒有拔出,血在他的身體下匯成一灘,江玨疼得皺了眉,用手捂住側(cè)腹的傷口,卻緊緊咬了牙關(guān),不肯發(fā)出一點聲音,就怕分散了顧令的注意力。他半躺在那里,可以看到,不遠處的顧令的一張俊臉冷若冰霜,殘忍,但卻極其強大,浴血在這危險之境,手里的雙刃刀所向披靡。這只在常人看來無比強大,等級很高的怪物,此時在顧令的進攻下卻在逐步的瓦解。其他的幾人一邊閃躲著,一邊給顧令最大的配合,隨著時間的推移,又是數(shù)條觸手被打斷,落在地上,整個房間中,布滿了怪物的斷臂,那怪物竟然往后退去。“啞巴!堵住他的退路!”顧令喊了一聲,如今在江玨的身邊呆了一段,他的心跳又是開始加速,必須速戰(zhàn)速決,這怪物已是殘血,他們必須一鼓作氣把它干掉,否則讓它逃走,斷臂若是再生,就會多出很多事端。那被叫做啞巴的年輕人一個翻身躍起,落于門口,堵住了怪物的退路。又是數(shù)發(fā)子彈擊中了怪物,那怪物身體抖動,發(fā)出一聲哀嚎,原本被觸手包裹著的身軀裂開,出現(xiàn)了一只巨大的粉色的rou核。顧令手中的雙刀一拆,縱身一躍,立于怪物的頭頂,手中兩把刀刃向下,對著怪物的核心一插而下,深深到底,隨后靈巧躍下。從rou核中噴出一股鮮血,那怪物又是發(fā)出一聲悲鳴,巨大的身形顫抖著,緩緩倒地,終于不動。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結(jié)束,所有的人都是氣喘吁吁,狼狽不堪,隨后所有人轉(zhuǎn)頭看向了倒在一旁的江玨。剛才在戰(zhàn)斗中,他們?nèi)褙炞?,并不覺得什么,可如今怪物被殺,幾個男人都像是被那氣息所蠱惑,想要圍攏過去。顧令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一下子擋在他們的身前,凌厲的目光掃過眾人,冷冷道:“都出去!”那幾個人轉(zhuǎn)頭看向顧令,思維似是不受控制,就像是不認識他了一般。要是往日里,讓他們和顧令對峙,借他們個膽也不敢,可是此時,這幾個人就像是陷入了一場幻境。剛殺了那只巨怪的顧令滿身肅殺之氣,他握了握手里染血的刀,又啞著嗓子說了一句,“別逼我動手?!?/br>其他幾人中,還保存著意識未受影響的就是花見月,她雖然不知道前因后果,卻早就看出了情形不對,急忙跑過來拉了啞巴和蕭承墨道:“走走,出去吧,你們的大魔頭生氣了!”沈稍最先意識到了自己是受了蠱惑,終于眨了眨眼睛,似是醒了過來,“我們在外面守著,你給他處理下傷口吧?!?/br>一行人終于撤了出去,屋中只剩下了顧令和江玨兩個人。顧令壓下了自己心中的躁動,轉(zhuǎn)頭來到了江玨的身邊,把他扶起,讓他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在墻邊,“我剛才給你吃過藥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