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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看時空管理局下小世界的人生百態(tài)——所以他一開始去闖了時空管理局。最后因果給了他試煉——去體驗如何愛一人,由愛一人而愛眾生。所以他順水推舟去了三千小世界。在那里遇上了一個人。一開始他并沒有愛上百里澤的時候,系統(tǒng)擔心他要背負因果,他毫不在意的原因也出自于此——因果會為他處理試煉之外的麻煩。于是他肆無忌憚地挑上了百里澤。最后,如因果所愿,他終究是喜歡上了一個人。可惜也只能是如此了。后來無妄海之上,因果現(xiàn)身問他真要為一人放棄將成大道嗎?如果棄道,那么這么多年來他受到的因果的庇護都要一夕之間奉還。甚至他可能會死于漫天雷劫之下。謝相知輕慢地笑了笑,回答高高在上的因果。“我本就不兼愛蒼生?!?/br>“這三千世界,無上大道,萬古以來,神明青史——”“我只偏愛一人?!?/br>【正文完】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就到這里啦,我覺得想講的都將清楚了。這個故事其實挺簡單的,沒有什么伏筆,因為開的時候就是隨隨便便開的,寫了個文案就敢開文(捂臉)。還有幾章番外,大概會有我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腦洞。感謝大家一路陪我到這里,其實我是一個不怎么有毅力的人,如果讓我單機的話,我肯定完不成這個故事。感謝大家每一天的留言,讓我有原來我寫的故事也有人在看呀,也有人會喜歡的真實感。也感謝基友不斷的鼓勵和鞭策哈哈哈哈。有挺多想說的話,但是也有點不知道說什么,就這樣吧。第95章番外一※帝國繁花諾特蘭帝國的王宮是王都最輝煌的建筑,也是一座最精巧奢華的囚籠。傳說王宮深處囚禁著國王從東陸搶來的一朵最美麗的玫瑰。很多時候傳言不僅僅只是傳言。諾特蘭王宮中有一個特別的存在,他住在國王的宮殿內,除了國王身邊最親近的幾位隨從,沒有人知道他的具體模樣。國王陛下將他鎖在只有能看見的地方,獨享他的珍寶。但是王宮內的消息從來都如風一樣無孔不入,宮廷女官們都說那是一位來自東陸的、比帝國最美麗的玫瑰還要艷麗三分的青年。他柔弱又美麗,是東陸一位身份貴重的王族世子,在諾特蘭的鐵騎將戰(zhàn)火席卷東陸之時,被親征的國王陛下從東陸王都中搶回,囚鎖王宮,夜夜寵.幸。生性柔軟的宮廷女官們都對這位甚少露面的東陸世子抱有一種微妙的憐憫之心——畢竟,他們那位國王陛下,可是位前無來者的暴君啊。那樣柔弱美麗的東方花朵不知道要怎么承受一位暴戾君王的摧殘。無論再怎么樣同情,卻沒有一個人敢當著國王的面提及東陸世子的名字,挑釁帝國之主的威嚴。所有人都默認,那位東陸世子,是國王一人的玫瑰。宮廷女官在兩排高大威嚴的將士注目下輕輕叩響宮殿的大門,很快有人從內打開門,接過女官手中的托盤。是穿著絲綢睡衣的國王陛下,他十分年輕,五官深邃立體,金發(fā)耀眼,俊美的讓王都無數淑女沉迷。但是唇上的血痕和嘴角破皮打破了國王的完美,女官匆匆看了一眼,不敢再抬頭。余光中,她看見國王身后的模糊情境——深紅絲絨上雪白勁瘦的腰肢微微顫動,其上烏黑如墨的發(fā)尾滑落,露出腰腹上紅紫交錯的痕跡與指印。糜艷又曖.昧。她心跳徒然加快,然后那扇宛如潘多拉之盒的大門在她視線里緩緩關閉。國王放下托盤,走到床前,掀開天鵝絨的帳子,輕聲喊了一句。“阿謝?!?/br>是標準的東陸語。床榻上原本閉著眼睛的青年突然睜開雙眼,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卷起薄絨被徑直滾到了床榻內側。他眼尾還沾著點昨夜余下的瀲滟水光,便是再冷淡的姿態(tài)也因此生出萬種風情。國王喉嚨輕輕動了動。“阿謝,先喝點水再睡吧,昨夜喊了一夜嗓子也啞了。”國王溫柔地低聲哄他,叫人難以想象這是在議會和大臣面前說一不二,一言就決定成千上萬人生死的暴君。謝相知坐起身,唇齒間擠出一絲古怪的嘲弄。他原本就寬松的衣領微微下滑至肩頭些許,從脖頸處往更深的地方,幾乎找不到一塊完好的肌膚。“陛下,如果您能夠尊重我的作息,那么我的嗓子不會出現(xiàn)任何問題?!?/br>謝相知秾麗的眉眼間盈滿嘲諷,對國王的虛偽毫不留情面。國王神情依舊溫和,但是他的聲音明明白白昭示根本不是這么回事兒。“阿謝,昨晚的舞會上你為了一個只見過兩面的家伙忽視我。你從來沒有主動和我談過你的家鄉(xiāng)?!?/br>國王聲音沉了沉,尾音壓下一抹不動聲色的狠意。謝相知被他氣得幾乎要笑出來。“西澤爾,你是不是以為我傻?以前的宮廷宴會你都沒有主動提過讓我參加,對你來說,我一輩子都不要踏出這個房間,只能看到感受到你一個人才好??勺蛱斓难鐣窃趺椿厥?,國王陛下你比我更清楚?”謝相知不喜歡和這些心懷鬼胎的無聊貴族們打交道,西澤爾也樂于他如此。只有昨天的宴會,他親自為他準備了禮服,與他攜手出席。“那個家伙只不過會說幾句東陸語,他連東陸都沒有去過!”國王陛下的話中充滿了酸意,如果面對的人不是謝相知,恐怕作為一個暴君,他馬上就要暴起吩咐砍頭了。“那陛下,您是希望我和您這個實際上的東陸征服者談一談我的家鄉(xiāng)——您現(xiàn)在的領土嗎?”謝相知笑容瑰麗,慢條斯理地反問。片刻后,他滿意地聽見一聲摔門聲,國王陛下氣急敗壞從謝相知眼前消失。他心情頗好地申了個懶腰,下床取過托盤,喝了半杯清水,又滿意地用了大半塊蛋糕。很好,今天晚上他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國王陛下在謝相知這里受了氣,在外面的書房也不得安生。侍衛(wèi)通報樞機主教求見。國王耐著性子接待了這位年輕的樞機主教,他和現(xiàn)任教皇眉眼有幾分相似,同時見過他們的人沒有一個不會懷疑他們的關系。“教廷有什么事?”國王一向對對他統(tǒng)治方式指手畫腳的神職人員和教廷沒有半分好感,如果不是教廷根基過于深厚,他們早被國王從諾特蘭的土地上驅逐出去。可盡管教廷余威猶在,隨著國王統(tǒng)治政權的穩(wěn)固,教廷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他們急于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