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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一聽。“除了謝少主之外,這一屆最出眾的評定等級也就是【十】吧?有一個是藥師閣下一任圣女,果然天資聰穎,可比我樓中那幾個不成器的弟子強(qiáng)多了?!?/br>師元夏懶洋洋地笑言。“師樓主的關(guān)門弟子宋辭評定等級也是難得一見的資質(zhì),差一步便也與明和那丫頭一樣?!?/br>藥師閣的大長老摸著胡子,略帶得意地笑瞇瞇道。話雖然是這樣說,但中洲之上誰不知【十】與【九】這兩個評定等級的差別猶如天塹,比【一】和【九】的區(qū)別都要大。宋辭和言明和雖然看起來只差了一點,但說不準(zhǔn)宋辭終其一生也無法追平這一點天資差距帶來的鴻溝。師元夏也不是沉不住氣的人,笑瞇瞇地以繡著百蝶撲花的團(tuán)扇掩住半張臉,“那我們家阿辭比起明和圣女來說可差遠(yuǎn)了。不過阿辭也不用繼承七珍樓,上頭還有他師姐頂著,只要當(dāng)個煉器師就行。我們阿辭在煉器一途的資質(zhì)可比他這平庸的修煉天賦強(qiáng)多了?!彼室鈬@了口氣,口吻聽著頗為遺憾,“阿辭這孩子平時也不肯在修煉上下功夫,哪像明和圣女一樣日日勤加刻苦?!?/br>她話中到處都是諷刺——言明和可是將來要繼承藥師閣的人,宋辭只是小徒弟,且不專精修煉,自然沒法比。七珍樓的少主,宋辭的師姐師宜寒在天驕試上測試出來的評定等級是【十一】,比言明和還強(qiáng)上一層,且?guī)熞撕疁y試之時那第十二根白玉柱顫巍巍地亮了片刻,可惜光芒不強(qiáng),沒幾息就熄滅了——這證明她的實際天賦比一般評定等級在【十一】的人還出色些,介于【十一】與【十二】之間。而最后一句,她雖然說言明和比宋辭在修煉上刻苦,但這兩人修為等級乃是同階。明褒暗貶。藥師閣的大長老咬了咬牙,卻也只能承認(rèn)師元夏說的是實話,只能恨恨一拂袖,道:“明和這幾年忙于研習(xí)煉藥之術(shù),打理閣中事物,確實有些荒廢于修行。此次大比結(jié)束之后,我必定要回去好好督促她?!?/br>言氏在言清離之后再也沒有出過一個可以比肩的天才,連言明和也是好不容易才勉強(qiáng)入眼。當(dāng)年言清離與七珍樓少主師宜寒并稱中洲雙姝,那段時間也是言氏最繁盛的時候。可惜……他幽幽嘆了口氣,目光再次落到臺上,是一個年紀(jì)沒多大,明明素不相識卻莫名有幾分熟悉感的白衣小姑娘。大長老忍不住將目光分給這小姑娘幾分,心想之前也沒聽過名號,大概也就是平平之輩。小姑娘正是鳳如歌。她一步一步沉穩(wěn)地走到臺上,閉上眼睛,感受無數(shù)氣流涌入她的衣領(lǐng)、袖口,然后鉆入她的呼吸、血脈。天地之間倏然安靜,只有高臺之上風(fēng)吐息的聲音。一道一道的白光接連亮起。大長老沒忍住睜大了眼。七道!一開始就是這個數(shù)目,而且那些白玉制成的柱子中還在接連發(fā)出光芒,將力量傳遞給下一根白玉柱。這說明她的天賦遠(yuǎn)不止如此!光芒在升起第十道的時候大長老沒忍住出聲:“……這是哪家的天才,先前競從未聽說過名號?”他以為光芒就此停住,但白玉臺上寂靜了一會,隨即亮起第十一道沖天光柱!光芒沒有停歇下去的意思,第十二道光柱隱隱蓄勢待發(fā)。這下師元夏也握不住她手中的扇子,幾乎要屏住呼吸:“這是樓城主帶過來的那個小姑娘吧……”第十二道光柱在極致的寂靜中倏然亮起!光芒持續(xù)了足足半刻鐘才徹底散去。謝相知懶洋洋抬眼往臺上一掃,沒說什么,倒是天風(fēng)谷的長老主動過來和他搭話:“尊上,這個小姑娘好像就是少主那個徒弟?少主收徒的眼光倒是極好?!?/br>紅衣青年慢吞吞飲了一盞茶:“是謝千澤徒弟不錯,但和你們天風(fēng)谷有關(guān)系嗎?”天風(fēng)谷長老的笑容一僵。謝相知又意有所指地開口:“當(dāng)然,在沒有成婚之前,和長夢城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剛剛才從鳳如歌身邊趕回來的樓千塵:“……”這師祖怎么這么煩呢?能不能以下犯上把這師祖砍了?不行,要尊老愛幼。樓城主平復(fù)心底的怒氣,盡可能地讓自己口吻聽起來足夠恭敬:“一切都看如歌自己的意愿,如歌也不希望師祖為她的事時時cao勞?!?/br>……天資評定達(dá)到【七】的人可以進(jìn)入第二關(guān)的煉心幻境,最后能順利進(jìn)入第三關(guān)的不到百人。這些尚且稚嫩的面容,都是日后一言便可挑動風(fēng)云之輩。謝千澤以榜首名次進(jìn)入其中,鳳如歌雖然目前實力低了些,但天賦、悟性和心性都無可挑剔,自然也是輕而易舉踏入第三關(guān)。她年歲小,天賦高,生得又極為漂亮,一張清麗的小臉也總是帶著笑,看起來很好親近,非常惹這些平日眼高于頂?shù)奶祢渹兿矚g,沒多久就在這些人中混得如魚得水。最喜愛她的當(dāng)屬言明和和宋辭,若說宋辭對她還有幾分知交之意,那言明和完完全全就將她當(dāng)meimei看待,并出言邀請鳳如歌來藥師閣做客。兩個少女親密無間,樓千塵看得臉色更冷了。不過他一向情緒不外露,沒人看得出他在生氣。樓千塵:于是更生氣了。至于另一位絕世天驕,幾乎是被大家不約而同的默契忽略——雖然謝千澤看起來溫潤親和,但凡是與他有過接觸的人都知道這一位并不如何好相處。他成名太早,與他們早已不在一個境界,眾人對他的態(tài)度仰望敬畏多過親近。謝千澤也不在意,他本就不是喜歡與人打交道的性子,這些人不出現(xiàn)在他面前對他來說反而是件好事——正好不耽誤他與師父的獨處時光。何況“被孤立”這件事對謝千澤而言,還有另一個更好的用途——去謝相知面前賣慘。他溫柔的神情中染著幾分失落:“師父……”謝相知怒極反笑,他拂開身上的人,“你要我安慰你,是要在床上安慰你嗎?”作者有話要說:謝千澤:其實是我孤立他們。知知:滾。第87章萬古同第八謝千澤以“為了不影響第二天的比試狀態(tài)”這一名義,從他師尊身上求到了足夠的安慰,饜足地輕輕吻過謝相知的眉眼。謝相知氣息有些凌亂,他眼尾蓄著一絲水光,模糊眼前景物。只剩一片天旋地轉(zhuǎn)的深紅。他拽住謝千澤的發(fā)尾,像是要將他加在他身體內(nèi)的那些力道全部還回去似的。謝千澤輕聲笑了笑,溫柔掰開他的手心,不容抗拒地與他五指交扣。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隔了一層彼此都不會隨意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