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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聾。作者有話要說:我努力了,先更半張叭。明天繼續(xù)努力。另外,小伙伴們能不能收藏一下~我想上榜?。鄢舐暎?/br>第12章江湖遠第十二百里澤帶過來的親衛(wèi)聽到被五花大綁的徐蘅張口胡說八道,全都不約而同微微別開視線去,裝作自己沒聽到。主子的事情和他們這群做下屬的沒關(guān)系,他們只要執(zhí)行命令就可以了。他們是太子手中最鋒利的刀,不需要對執(zhí)刀者的想法有什么異議。謝相知嘴角噙著的笑未散去,滿室寂靜中響起白玉扇骨輕叩手心的聲響,淡淡嗤笑:“什么姘頭,我們可是三書六禮俱有、名正言順的一對?!?/br>他這話太過篤定與理所當然,到真有些信誓旦旦情深意重的意味。百里澤眼簾微垂,山洞里只有稀疏光影灑在他眼瞼下,映出半張神情安靜的臉,另外半張臉隱在暗處,叫人難以看起。他對謝相知的話不置可否。但徐蘅沒辦法做到他那樣不管內(nèi)里在想什么至少表象平靜,他惡狠狠瞪著這對“jian夫□□”。“呸!”聲音中氣十足。徐蘅活了幾十年,自認平時也是修身養(yǎng)性,加上他醫(yī)術(shù)高絕,手段也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第一次被人逼得這般有口難言,自是怒極。謝相知懶得再去搭理這家伙,抬眼看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的太子殿下,仍舊是懶洋洋的姿態(tài),沒有起身的打算。他扇子朝徐蘅一指:“喏,這個就是你要找的人吧,送你了?!?/br>“嗯?!卑倮餄牲c點頭,朝身后屬下一揚手,親衛(wèi)馬上會意,將徐蘅帶下去了。徐蘅被拖下去時嘴里仍舊罵罵咧咧,有眼色的親衛(wèi)不知從哪找了塊布條把他嘴塞起來,徐蘅“嗚嗚”掙扎了兩下就再沒了動靜。“坐吧。”謝相知隨意招呼道,又掃了眼已經(jīng)被熄滅的火堆像,口吻不免透出幾分遺憾,“我看你衣裳濕了,本來該有火來烤烤是最好的,可惜方才被我熄了?!?/br>百里澤才注意到衣擺下方一團深色,并不在意:“大約是被山間露水染濕了,不妨事?!?/br>百里澤雖說才智卓絕,但于武功方面并無什么建樹,他自幼有專門訓(xùn)練出暗衛(wèi)隨時保護,武功一途并不需要多費心,何況他少年時便忙于監(jiān)國,有這等功夫自然用于國事之上。簡而言之,沒有武功的太子殿下并不能像暗衛(wèi)一樣露不沾衣,且他衣飾都有一定規(guī)制,繁復(fù)之間不免行動不便。謝相知輕笑了一聲,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斜斜乜過去,綺麗眉目顧盼生輝,“也是,反正……”他說到這里就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了,而是轉(zhuǎn)了話題:“你跑這么遠就是來找這么個江湖游醫(yī)?”他真沒看出來徐蘅對百里澤這種無病無災(zāi)的人有什么用處,他也不是會壓抑自己好奇心的人,于是問得分外直接。百里澤低頭,為他整理了一下因坐下動作過大而導(dǎo)致微散的衣領(lǐng),粗糙指腹輕輕撫過他凸起的鎖骨,觸碰帶起身體細微的戰(zhàn)栗。謝相知不習(xí)慣的往旁邊避了避,腦子里那一晚混亂的記憶莫名又浮現(xiàn)上來。百里澤似乎很喜歡這個地方,那一晚也是這么輕輕撫過去,對他微微一笑,然后低頭,恣意任君憐。那是謝相知不愿回憶的混亂。他看起來不正經(jīng),但好歹是無情道正統(tǒng)出身,從未耽于情.欲,百里澤是第一個,如果沒有什么意外的話,也會是最后一個。百里澤察覺到他微微閃避的動作,眼底神色微沉,收回手,再抬眼看謝相知的時候神情依舊溫柔沉靜。“我父皇想找他。聽說這人手上有長生不老的方法?!?/br>“我倒不知太子殿下還是個舉世無雙的大孝子?”謝相知感慨,“長生不老啊,權(quán)利地位財富美人都有了,就想要命來享受這些?!?/br>“殿下也想要長生不老嗎?”謝相知靠過去,低下.身體,五官無限放大。瀲滟雙眸里盈滿百里澤的身影,帶點莫名蠱惑。百里澤只感覺溫熱吐息從他臉上拂過,擄獲他全部感官。他定了定心神,長衣廣袖之下的手緊攥成拳,笑:“世上誰人不想長生不老?”謝相知慢慢直起身,手指挑起一綹百里澤散在肩頭的烏發(fā),扇面揚開,抵在下唇:“若是太子殿下想要,我很樂意雙手奉上?!?/br>無論是榮華名利,還是長生不死,只要百里澤開口,他都可以盡數(shù)給予——他眼底明明白白表現(xiàn)出這么個意思。百里澤抓住他刻意撩撥的手,低眼,聲音微?。骸安皇乔拜呑约赫f的么?怎敵一朝風月?”謝相知一愣,繼而大笑。“極是極是,太子殿下,你可真是叫我喜歡的不能放手??!”百里澤極快地隱秘勾了勾唇,又道:“方才過來時在路上抓了個人?!?/br>“哦?”謝相知挑眉。“便是上次初見時那位奪門而逃的魔教教主。他受了些傷,似乎還在找什么人。眼下看來應(yīng)該就是在找不識姑娘?!?/br>謝相知瞥了眼還在昏迷不醒的謝不識,掀了掀唇,“他們之間這些糊涂賬就讓他們自己算去罷,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就不要隨意插手了。”“……”見太子殿下神情頗有些一言難盡,謝相知淡淡挑了挑眼尾:“難不成我說的不對么?地上這個是我徒弟,你是我夫人,自然也是她的長輩。”太子殿下頓了頓:“……前輩所言極是?!?/br>謝相知得到滿意的回答,懶洋洋起身伸了個懶腰,衣袖滑落間,露出一段如霜似雪的凝脂皓腕。那手臂上還有淡淡的紅痕,斑駁交錯,隨即被垂下的衣袖遮掩。百里澤余光掃過,恰見那雪白中一抹紅痕,不由得喉嚨微動。謝相知身上所有的痕跡都是他一點一點留下的。只要一想到這點,他不由得心神微動。謝相知看了看周圍,百里澤帶來的親衛(wèi)還剩了一部分留在洞口,巋然不動,對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漠不關(guān)心。“我這徒弟估計還要個把時辰才能醒,你留兩個人下來照看照看她。我就不等了,麻煩?!?/br>百里澤自然不會拒絕,依言喚來兩個親衛(wèi),囑咐兩句,讓他們照看一番昏迷的謝不識。他吩咐之間,謝相知已經(jīng)走到了洞口。百里澤跟過去。謝相知半瞇著眼睛,視線落在遠處,“我來這里時見到后面有一方清泉。去看看嗎?”山洞是連通的,謝相知從這一邊過來,其實并沒有見到那方清泉的位置,只是系統(tǒng)在他腦子里給他放了張附近地形圖的投影,故而才知道這山洞后面有一方清泉。但百里澤順著山林沿著徐蘅逃跑的路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