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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霆微微蹙了蹙眉頭,輕聲問道:“什么?”視頻那頭的言墨連連搖頭,卻什么也不肯說了。傅云霆無奈,可他又不能逼得言墨說出來,“好吧,那我也不打擾你了,記得早點休息,我不在的時候該打的抑制劑還是要打,你自己琢磨著算算你的生理期是不是該來了。”這一下,言墨愣住了,失聲道:“啥?我的生理期???”作者有話要說: 淵鎧:我覺得我會成為第一個被網(wǎng)友打死的太子。傅云霆:你放心,我也會下手。言墨:吃瓜瓜。感謝在2019-12-1721:54:22~2019-12-1822:24: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奈何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二十九章生理期這個東西說通俗一點就是發(fā).情期,說好聽就是生理期。當初言墨看這部的時候,被ABO這個設定纏繞了許久,直到棄文都沒怎么搞懂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他倒是對生理期這個東西有點點印象。ABO的世界設定就像里,每到春天動物們就會發(fā).情求偶,然后繁衍生息,而ABO里也是類似于這樣的,只不過里的生理期是人類經(jīng)過了上千萬年的進化演變而成,為了適應新的環(huán)境而成。不僅如此,言墨還了解到身為Omega的男性不僅要嫁給Alpha男性,而且他們的體內(nèi)還多出一種叫生殖腔的器官,使得男性Omega可以和普通人類女性一樣懷孕生子。穿越到這個世界來之后,言墨一直麻痹自己迫使自己不要去想什么AlphaOmega之類的事情,他浪了這么多天,幾乎都快要忘了原主是個Omega,有生理期,會懷孕生子的事情。視頻那頭的傅云霆沒有想到言墨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就連他自己也被言墨嚇了一跳,但很快他又淡定了下來,問道:“怎么了?怎么突然這么大反應?”這時候言墨也意識到了自己反應太過了。“啊……沒……沒什么,你要是不說,我……我都差點忘了自己的生理期,嘿嘿?!闭f著言墨傻笑了幾聲。看著傻里傻氣的言墨,那一瞬間傅云霆心里涌起一絲柔軟,他的眼眸里也染上了一層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溫柔,緩緩道:“你看看你自己,要不是我提醒你,你生理期來了你要怎么辦?”言墨嘟著嘴嘟嘟囔囔:“能怎么辦?涼拌咯?!?/br>傅云霆輕輕皺了皺眉頭,“你說什么?”“沒什么,說你啥時候回來呢!”言墨嚇了一跳,從口而出的話傳到傅云霆的耳朵里,就變成了Omega.的撒嬌和思念。傅云霆沒有說話,他微微垂下了眸子,似乎在考慮著什么事情。片刻后他開口了:“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會暫時標記你,讓你度過生理期。”在ABO世界的設定里,Alpha可以標記Omega,之后Omega就會對這個Alpha產(chǎn)生依賴感,除非進行非常痛苦的標記祛除手術,否則Omega一輩子都會和這個Alpha綁定在一起,而Alpha卻并不會對Omega產(chǎn)生多重的依賴感。因為這樣的生理現(xiàn)象,AO的婚姻關系是非常嚴格緊密的,Omega的保護法也是刑法最重的一項法律。Alpha標記Omega的時候分為兩種,一種是完全標記,一種是暫時性標記。暫時性標記就是Alpha去咬Omega后脖頸處的腺體,Alpha因為生理期Omega.散發(fā)出來的信息素會在嘴里生產(chǎn)具有Alpha信息素的唾沫,在咬破Omega腺體后,順著傷口融入Omega身體,然后帶給他三個月左右的冷靜期,如果不完全標記,這樣的暫時性標記就需要每三個月來一次。言墨在原主的記憶里搜索了一下,對這些知識也就了解的差不多了,原本他在看的時候倒是沒多大感覺,可當事情真正發(fā)生在他自己身上的時候又變得不一樣了,驚奇又驚恐。“會……會很疼嗎?”言墨下意識咽了咽口水,那雙漂亮的烏溜溜的眼睛濕漉漉的一片,透出一絲絲的畏懼,“一定要……暫時性標記嗎?光……光喝抑制劑不好嗎?”“是的。”原本不一定需要暫時性標記,可看著這幅可憐巴巴模樣的言墨,到了嘴邊的實話卻變成了肯定,“抑制劑喝多了對身體不好,你本身就體弱多病,最好別喝抑制劑,你放心,我只是暫時性標記?!?/br>聽傅云霆都這么說了,言墨也不好再拒絕了,他只得悶悶的回了一句:“嗯……那好吧……我不說了……天色不早了……我先睡了……晚安?!?/br>說完,言墨也不等傅云霆挽留,自己匆匆忙忙就掛了視頻通話,像是在逃避著什么。看著匆忙逃離開的言墨,傅云霆心情也愈發(fā)的晴朗明媚起來。另一邊,言墨匆忙掛掉了視頻通話,他隨后慢慢漲紅了一張小臉,整個人就像煮熟的蝦子,蜷縮在了床上。“啊啊啊啊啊,好羞恥啊,生理期什么的太羞恥了!”言墨把臉埋進柔軟的被子里,腦袋一片發(fā)熱,“尷尬死我了,和一個男人直接討論生理期什么,就好像和女孩子討論大姨媽一樣。”不知怎么的,言墨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對傅云霆回來這件事其實有那么一點點的期待,期待被傅云霆暫時性標記。言墨被自己的期待嚇了一跳,他在自己的世界的時候就是單身貴族小處男,不僅沒有和香香軟軟的女孩子來一場甜甜蜜蜜的戀愛,他連一個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言墨從未懷疑過自己的性向,他也沒有去思考過自己長得也不丑,性格也溫柔體貼,為啥還能單身二十年。如今他漸漸開始對一個男人中的男人產(chǎn)生不一樣的依賴感和期待感,言墨覺得自己可能沒救了。在胡思亂想之中,言墨這一夜輾轉(zhuǎn)難眠,第二天的時候他迫不及待的出了門,連特羅伊納都沒來得及叫上就跑去商業(yè)廣場的藥店了。“老板,有沒有抑制劑呀?!毖阅贿M到藥店就臉不紅心不跳的問道,先前他還覺得抑制劑就像衛(wèi)生巾一樣。藥店老板原本臉上還帶著歡喜的笑容,可當他抬起頭看清楚了言墨之后,他頓時皺起了眉頭,語氣也不大好:“你就是言墨?那個那我們家徽徽那個臭東西?”言墨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要被蘇徽的粉絲線下solo了嗎?“你還想買抑制劑?買什么?你不是挺能勾引人的嗎?不賣不賣,不賣給垃圾東西,你死了最好!”藥店老板白了言墨一眼,沒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