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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出了房間。來到落地窗前,打電話給時越。另一邊,時越已經(jīng)從林父那里知道,林西則說他出差這兩天不回來的事。他知道他在躲他。本來想先讓彼此冷靜一下,但實在不放心,他又查了他的消費記錄和通話記錄,最后只查到,他打電話給林父之后,又打給了云澤。他找盛夏確認了云澤的動向,基本就知道林西則在哪里了。這個發(fā)現(xiàn)讓時越深感挫敗。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挽回他的小將軍了,所以他這兩天都待在林家,看打發(fā)時間,等著林西則什么時候氣消了回來。只是沒想到,他會接到盛夏的電話。“大哥?”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盛夏眉梢微挑,又看了眼云澤的房間,說道:“你那塊小餅干在我這里,要不要過來?”剛說完,就聽到對方掛了電話。盛夏放下手機,也沒繼續(xù)打電話過去煩他,一猜就知道,那小子肯定在火急火燎地趕過來-云澤洗完澡出來,就看到盛夏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來了,屋里開了暖氣,而男人正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捧著一本書在看。他穿著白襯衣,套著沈棕色的格子馬甲,手臂上綁著袖箍,柔和的燈光投射下來,將他浸在光里,仿佛連頭發(fā)絲都透出股儒雅知性來。云澤不由頓住了腳,呆呆望著他。察覺到注視,盛夏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還沾著水珠的胸肌上流連幾秒,收回視線,繼續(xù)翻開一頁書,道:“把上衣穿上?!?/br>云澤走了過來,聞言說道:“剛洗完澡,熱?!?/br>反正就是不打算穿唄。沙發(fā)下陷,屬于青年炙熱的氣息不斷從旁邊傳來,盛夏忍了忍,最后還是將書猛地合起。真是看不下去了!這時,云澤拿過自己的包,從里面拿出五瓶啤酒,一一擺在茶幾上。“給你喝?!彼f道。盛夏挑眉,將書放在了茶幾上,拿起一瓶,大概是剛從外面回來不久,這啤酒還是冰的,“你給我買的?”云澤抿了抿唇,沒說話。“你不會又想把我灌醉,好干壞事吧?”盛夏把玩著鋁制的酒罐,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沒有?!痹茲珊苷J真地搖頭。看他這樣,盛夏有些無趣地撇撇嘴,也不知心底在失落什么。他將那瓶啤酒放下,側(cè)眸看向青年,目光盡量避開他結(jié)實健美的上身,問道:“你把林西則帶回來了?”云澤一僵。“嗯……”他眸光微微閃爍,像是怕他生氣一樣,“他睡著了,不會吵你的?!?/br>盛夏便輕輕呵了一聲。看著他臉上的輕嘲,云澤微蹙眉,眉宇間多了幾分愁緒,他想了想,又求情道:“他今晚睡我房間,保證不會出來?!?/br>盛夏指尖微微捏緊,冷眼看他,“那你呢?你睡哪?”“我?”云澤眨眨眼,“我也住房間,不會出來打擾你的?!?/br>他可以打地鋪,床給師弟睡。盛夏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為什么他偏偏要對一個榆木腦袋動心?要是真不想被他打擾,也不會讓他繼續(xù)在這里住了!他氣不過,目光接觸到桌上啤酒,伸手拿起一瓶砰地放到他面前的茶幾上。在云澤不解的眼神中,說道:“你把這五瓶啤酒都喝了,我就讓你師弟住我這?!?/br>云澤看看啤酒,再看看他,雖然沒搞懂喝酒和讓師弟住這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但還是聽話地開了一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青年微仰著頭,露出修長好看的脖頸,喉結(jié)隨著他的吞咽上下滾動,有一滴酒液溢了出來,順著嘴角流下,滴落在線條完美流暢的胸-肌上。性感、陽剛,荷爾蒙爆炸。盛夏看著云澤,不自覺有些口干舌燥。他強迫自己收回視線,拿起書,再次翻開一頁,然而眼前出現(xiàn)的,都是剛剛那極具誘惑力的一幕。不管什么時候,外表看著總是儒雅溫和的男人,臉上終于現(xiàn)出幾分煩躁。他再次將書合上,放在了一邊。這時,他聽到身邊的咕咚聲停了下來,不由側(cè)眸看去。桌上的啤酒已經(jīng)喝下去四瓶,還有一瓶沒開,而青年動作卻停了下來,臉上紅通通的,緋色一直蔓延到他的脖頸。他盤起腿坐在沙發(fā)上,打了個奇怪的手勢,像要打坐。“你干嘛?”盛夏微皺眉。云澤閉著眼睛,身上像有熱氣蒸騰,他低聲道:“運功把酒氣逼出去。”還能這么搞的?盛夏想了想,勾起嘴角,道:“不準運功。”他也沒碰他,怕會不小心害得他出什么岔子。只是云澤聽他的話,乖乖停了下來,疑惑地看向他。“把酒氣逼出去,那是作弊,不算數(shù)?!笔⑾牡f道,“還有一瓶,繼續(xù)喝?!?/br>云澤看著他,神態(tài)中明顯有了醉意,但還是依言,開了最后一瓶酒,咕咚咕咚將啤酒喝下。等將酒罐放在桌上,他整個人已經(jīng)有些暈乎乎的了。他側(cè)頭看向盛夏,眼睛微微瞇起。盛夏沒有察覺到危險,正要起身把書拿回書架放好,忽然手腕被一把扣住,猝不及防被拽了回去。等他回過神,他已經(jīng)斜倒在沙發(fā),一道炙熱的身軀已經(jīng)壓了過來。他下意識抬腳去蹬,只是腳掌碰到青年的胸膛,就怎么也蹬不動了。盛夏從來不知道,原來腳底是這么敏感的部位,他踩著青年的胸肌,只覺得又軟又硬又燙,想把他踢開,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青年都紋絲不動。甚至,他還在慢慢往前壓來,盛夏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腿被迫收縮,直到大腿碰到自己的胸口。西裝褲因為這個動作,繃直到只差一點就要撕裂了。盛夏只能感嘆自己柔韌性還不錯,但云澤如果繼續(xù)壓下來,他不能保證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的韌帶還挺不挺得住。他瞪著云澤,“臭小子,你要干什么?”云澤眨了眨眼,低下頭,疑惑地看著踩在他胸前的腳丫。他伸手握住了那只腳,坐回去,握著在手里把玩。盛夏養(yǎng)尊處優(yōu),雖然比云澤大了十歲,但一雙腳,可比云澤這個整天赤足在山里跑的野孩子要漂亮得多。云澤像得了新奇的玩具,而盛夏就有點苦不堪言了。他覺得一陣發(fā)癢,想把腳抽回來,奈何根本逃不出云澤的魔手,他憋得滿臉通紅,最后終于保持不住風度,怒道:“云澤你玩夠了沒有?”聽到聲音,云澤抬頭看他。男人臉色緋紅,一向冷靜克制,溫文爾雅的臉上,帶著幾分薄怒,像盛開的玫瑰一樣動人。云澤忽然便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