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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的冰給化開,并將紙袋遞給了立香。“好了,這樣一來就解決了。還有別的東西也被凍住了嗎?”“沒了?!碧偻枇⑾銚u搖頭,橘色的馬尾辮跟著晃了晃。“本來我們就沒被波及到,只是因為要玩游戲機所以紙袋沒在手上拿著,不然連這點麻煩也不會有?!?/br>說著,她扭頭看了看身后幾乎占據(jù)了游戲廳全部空間的冰雕。“那么,這個該怎么辦?”“之后交給阿綱就行?!蹦贻p的初代彭格列聳了聳肩,根本不管在巨大冰雕內(nèi)還有他自己的初代守護者們?!安唤o這些家伙長點教訓(xùn),他們是絕對不會學(xué)乖的。阿綱還是脾氣太好,以后得讓他學(xué)著怎么做冰雕才行?!?/br>藤丸立香:“怎么聽起來你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喬托微微移開視線。“因為……生活所迫……”想起迦勒底那一堆問題多多的從者,藤丸立香莫名起了共鳴:“OK我懂了?!?/br>略過喬托與藤丸立香這充滿了無奈的對話,其余少數(shù)幾個幸免于難沒被做成冰雕的人,基本都在那里照顧被砸中腦殼而躺下的古里炎真。而在這其中,鈴木愛迪爾海德一邊給炎真檢查傷勢,一邊總也忍不住的偷偷打量初代西蒙家族的首領(lǐng)西蒙·柯扎特。注意到這個女孩的眼神,西蒙·柯扎特倒也沒想太多。畢竟他對自己穿越時間來到未來的事情心知肚明,血緣關(guān)系的后人古里炎真還很明顯,和自己一樣在身邊有值得依靠的同伴,而鈴木這個女孩會忍不住打量他也是理所當(dāng)然。他撓了撓自己有些亂蓬蓬的頭發(fā),溫和內(nèi)斂的眼神猶如腳下踏實的大地般沉穩(wěn)。似乎是誤會了鈴木愛迪爾海德總是偷瞄自己的原因,這位初代西蒙首領(lǐng)還對她笑了笑。“別擔(dān)心,喬托只是在氣頭上而已?;仡^我跟他說兩句,保證會把炎真的其他同伴一起從冰塊里放出來的?!?/br>望著西蒙·柯扎特關(guān)切的表情與眼神,鬼使神差的,鈴木愛迪爾海德看著他?!澳莻€……您和初代彭格列的關(guān)系,很好嗎?”“唔?你說我和喬托?我們可是足以交付后背的摯友喔!”他笑著說出這句話,然而下個瞬間,從鈴木愛迪爾海德口中的話語卻令他陷入了巨大的沉默之中。“但……就我們所知的,卻是您被彭格列背叛,死于非命的記載?!?/br>就在鈴木愛迪爾海德說出這句話的瞬間,不僅西蒙陷入了沉默,就連喬托都沒拿穩(wěn)自己的大空指環(huán)。鑲嵌著橙色寶石的7的3次方之一的世界基石就那么骨碌碌滾過地面,在這片被冰雕填充的游戲廳里發(fā)出寂寥的余音。***在山本家竹壽司的店鋪后方,山本武會用來練習(xí)劍術(shù)的道場此時正處于被征用的狀態(tài)。藤丸立夏拉出一塊巨大的白板,黑色的馬克筆則在上方逐漸寫下目前所知的情報。“首先第一點,喬托和我們會從過去來到未來,主要原因是7的3次方、也就是【世界基石】相互吸引導(dǎo)致的?!?/br>——第一個關(guān)鍵詞落下。“然后是第二次的穿越,從屬于白蘭的世界來到的現(xiàn)在屬于澤田綱吉的十年前的世界?!遍侔l(fā)的少女御主挑了挑眉,說:“同時還是迦勒底觀測到的,這個特異點的【起源】所在?!?/br>——第二個關(guān)鍵詞落下。“接下來的是問題是,需要舉行【代理戰(zhàn)】的彩虹之子們,以及今天得知的關(guān)于彭格列【背叛】了西蒙的傳說?!?/br>——第三與第四個關(guān)鍵詞同時落下。從來都溫和得近似沒有主見的西蒙·柯扎特坐在劍道道場的地板上,雙手重重錘下。“我不相信——居然說喬托會背叛我,還殺死我……什么的……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我也是?!眴掏邪欀?,那雙好看的藍(lán)眼睛仿佛悲傷的海?!盁o論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傷害朋友。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金發(fā)碧眼的意大利美少年,說的語氣斬釘截鐵,似乎根本就沒考慮過西蒙與彭格列之間是否存在利益糾葛或是更深層次的原因。同樣的,西蒙也壓根沒懷疑過這方面的問題。比起相信不久之后他們會彼此分裂背叛,無論是他還是喬托,顯然更相信是記載的傳說有誤。“所以,那個……叫愛迪爾海德的那個女孩子,會不會是流傳下來的故事傳錯了?因為不管怎么看,喬托都不會背叛我,還想摧毀我的家族?!?/br>毫無邏輯,也沒有任何可考究的原因??湛诎自捑驼f喬托日后會背叛西蒙還殺死他,兩位當(dāng)事人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由于腦袋負(fù)傷而平躺在道場木地板上的古里炎真,伸手將腦門上的冰毛巾往自己受傷的地方按了按。初代彭格列首領(lǐng)親自用零地點突破做出來的冰毛巾根本不會隨著氣溫融化,這也讓享受著對方好意的古里炎真越發(fā)猶豫。“沒關(guān)系的,炎真。你有什么想說的就直接說,喬托和西蒙都不會怪你的。”坐在旁邊看顧古里炎真的澤田綱吉,大約是察覺到他嘴唇的細(xì)微翕動。盡管直覺告訴他若是讓古里炎真開口,或許會讓在場氣氛變得糟糕。但出于某種說不出的情緒,他還是開口鼓勵炎真說出他想說的話。或許是因為對方和自己一樣,都突然多了個來自百多年前的祖宗;又或許是因為對方像極了廢柴膽小的自己……澤田綱吉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但當(dāng)他看見古里炎真的第一眼,他就覺得自己應(yīng)該會和對方成為朋友——還是那種關(guān)系很好,可以彼此互相吐槽家族成員和守護者,可以放心大膽在對方面前露出廢柴一面的朋友。但現(xiàn)在橫亙在澤田綱吉面前的,卻是糾纏了百多年的、彭格列家族與西蒙家族之間的“恩怨”。——如果可以解決這個的話,或許我就能和炎真成為真正的、無話不談的朋友了。澤田綱吉猶如單純的稚子般開口提議道,然而古里炎真握住那塊冰毛巾的手指卻越發(fā)用力。“我……”他平躺在地上,明明被冰涼的毛巾蓋住眼睛,但古里炎真總覺得自己眼前浮現(xiàn)出了許多幻覺。一會兒是他童年時和父母與meimei倒在血泊里的場景,一會兒是所有人在游戲廳里笑得開心的畫面。開心與痛苦,歡笑與鮮血,溫暖與冰冷……兩種互相矛盾的東西在古里炎真體內(nèi)相互拉扯,仿佛要將他活生生撕成兩半。作為西蒙家族的首領(lǐng),古里炎真非常清楚,背負(fù)在自己身上的血仇決不能忘,可與此同時,他的本心卻也與澤田綱吉一樣,渴望著與對方成為朋友。要說嗎?還是閉口不談呢?相較于在內(nèi)心持續(xù)著拉鋸戰(zhàn)的古里炎真,打從一開始就對這種討論會議完全不感冒的Caster莫扎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