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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再看四周,依舊是在自己的住所內(nèi)。房間里的東西,皆因他睡之前的翻弄,亂七八糟。他微皺了眉頭,將那些東西一一歸位,腦中想的,卻是那個少年。只是記憶仍舊缺失,想不起分毫。若是他的師兄的話,問一問派中的弟子,應(yīng)當(dāng)是會有人知曉的。思來想去,他只有兩名弟子,問肖琴,她本就有些奇怪,未必會肯告訴他,只得去問墨秦風(fēng)了。千兮順著昨日的記憶,來到了昨日去過的小竹林里,剛?cè)胫窳珠g,便聽到了里面有人練劍的聲音。他加快了步伐,幾步走上前去。這一次,千兮剛到,墨秦風(fēng)便發(fā)現(xiàn)了他,收了劍,伏了伏身,“弟子拜見師尊?!?/br>千兮微微點頭,思量著該如何開口。“師尊前來找我,是否所為師兄師姐一事?”墨秦風(fēng)抬眸,對上了他的眼,問道。千兮稍愣,思考著到底是該問眼前人好,還是去問自己的師兄比較好。“師尊?”墨秦風(fēng)見他半天不語,有些擔(dān)憂,聲音稍稍提高了些。千兮反應(yīng)過來,驚覺有些失態(tài),拂了拂衣袖,正視于他,“你可知,我?guī)熜帧F(xiàn)在所在何處?”墨秦風(fēng)稍驚,似乎沒有預(yù)料到他會問易浮沉,不過還是如實告訴了他,“拂塵仙君此刻應(yīng)當(dāng)在沉乾殿吧!師尊怎會突然問起這個?”“沒什么,只是許久未見,想與他敘敘舊罷了。你繼續(xù)修行,我去沉乾殿了。”“弟子墨秦風(fēng),拜別師尊?!?/br>千兮微微點了點頭,便一個轉(zhuǎn)身,消失在了墨秦風(fēng)身前。再次出現(xiàn)的地方,便是沉乾殿的大門口了。他是靠著瞬移術(shù)來到這里的,不然以他無記憶的腦子,是無法找著路的。眾弟子見了他,似乎有些驚訝,但還是給他行了禮,“鳳兮仙君?!?/br>千兮微點頭,走進了沉乾殿中。依舊是這滿天飛舞的李花,千兮突然想起來自己第一次來這里的情景。那時也如現(xiàn)在這般,落得他滿頭滿身都是。他靠著剛剛的記憶,找到了浮云渡。易浮沉猶如他第一次來找他那般,斜靠在塌上,一人喝著悶酒。“師兄?!彼雎?,語氣不重不輕。易浮沉怔了一下,隨后才往門口看了去,便看到了千兮。他的頭上,還有幾瓣未曾拍落的李花。這模樣,與記憶中的某個人重疊,直讓易浮沉心跳都漏了幾拍。易浮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如孩童一般揉了揉眼,再次向千兮所站的位置看了去,千兮依舊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師兄……”千兮見他半天沒反應(yīng),便又叫了一聲。易浮沉在確定了自己既不是在做夢,亦不是眼花了之后,才忙起身,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千兮不太明白他為何如此激動,有些不解的望著他,便覺對方徑直走了過來,一把將他擁入了懷中,“你回來了?”“?”千兮似乎有些驚嚇,一把將他推了開去。易浮沉直接被推出了老遠,腰部撞上了身后的桌子,只聽易浮沉悶哼一聲,似乎傷得不輕。“對不起,師兄你沒事吧?”千兮驚覺自己反應(yīng)太大,用力過猛,忙走上前去,將他從地上扶起。易浮沉卻并未起身,將將他按下,手則伸到了他頭上,替他將那落在發(fā)間的花瓣一一取下,“怎么幾千歲的人了,還是不知道開個結(jié)界不讓這些外物落到身上?為什么你總讓我放心不下呢?”他輕笑著責(zé)備,卻是寵溺的語氣,看向他的眼,是癡迷的。千兮微愣,一把將他的手拍掉,站起了身,“師兄,你醉了。”易浮沉亦是跟著他起身,愣了片刻,才低下了頭去,低低的笑了,“是??!我是醉了,居然醉到連你和師弟都分不清了。”他抬頭,再看他時,之前的種種,便一掃而空,換作了以往的模樣,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挑了挑眉,“師弟,好久不見了……”他說著,目光也隨之從他身上一一掃過。千兮走到他身旁的位置坐下,并未看他,剛剛的事還讓他感到有些不自在。易浮沉見他不答話,也知或許是自己剛剛嚇到他了,輕笑著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師弟莫怪,我不過是想與師弟開個玩笑罷了。怎么?師弟這次來找我,所為何事?”千兮稍稍平復(fù)了下復(fù)雜的心境,這才回眸來看他,卻依舊有些不適的避開了他的眼,“確實有事。”“哦?何事?”易浮沉也不再調(diào)笑,正色道。“師兄能與我講講……我來這里之后的事情么?”千兮略微思考了一番,才開了口。易浮沉有些驚訝,直視著千兮的側(cè)臉,有一絲喜悅自心底涌上,“師弟可否讓我把把脈。”千兮沒有拒絕,伸出了手。易浮沉只在他脈間停留了一會的功夫,便收回了手,笑道,“師弟是魂魄離體后又重聚,并無大礙,這記憶過不了幾天,便恢復(fù)了?!?/br>他又何嘗不知是這個原因?千兮微微皺眉,再次說道,“我想盡快知道我之前的遭遇,師兄可否告知?”雖驚訝他為何這么著急,但告訴他也有利于他自己,易浮沉便不再說其他,將他之前的遭遇都一一講給他聽。“我與蕭子欽對戰(zhàn),最終沒勝過他,他便去追你了,之后的事,我也想問你呢,師弟當(dāng)日你臨產(chǎn)在即,后來又去了哪里?孩子……孩子還好么?”他看著千兮越加發(fā)白的臉色,問得小心翼翼。中蠱,被強迫,懷孕,產(chǎn)子……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千兮聽完,心中有些別扭,但腦中隱隱約約卻好似又有這么些記憶存在一般。腦子里,是呼有嬰兒啼哭的聲音。后來怎么樣了?后來他在山洞之中生下了一個孩子。孩子怎么樣了?孩子……被人抱走了……他都想起來了……被囚禁,被強迫,前世的記憶回來了,南夙死了,龍蛋出生了,他失魂了,蕭子欽陪著他的那十年,以及蕭子欽都不知道的曾經(jīng)的過去……那段與蕭子欽在現(xiàn)代的記憶,他的月離哥哥……原來一直一直都是蕭子欽,五千年前是他,月離哥哥是他,今生今世傷他最深的是他,陪他最久的也是他……“師弟師弟?”易浮沉看他發(fā)呆,便伸手了自己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沒事吧?”他在笑,千兮卻如同看到了看到了惡魔在微笑一般,他猛然起身,召出了凌雪劍,有些警惕的看著眼前人,“你目的,到底何在?”易浮沉笑笑,雙手抱胸,向后仰去,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