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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璟接過來一看,訪客記錄。他作為老板,還不知道自家診所有這么脫節(jié)的東西,現(xiàn)在這玩意兒不都應(yīng)該電子化么?不解地望向單萱,只見對方朝他努努嘴,示意打開看了再說。結(jié)果他就在條條框框的冊子內(nèi)看到了趙昕瑾的名字,不止一次。令夏璟大感意外的是,趙昕瑾的第一次登門拜訪,早在他出國之前。那之后零零總總加起來,一共有七次,最近的一次是在三天前。“情敵?”單萱看他表情不對,隨意猜了個可能性,沒想到歪打正著。夏璟揭起眼簾,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小學(xué)妹做賊心虛,在自己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眼觀鼻鼻觀心地把注意力放到工作上。夏璟合上冊子,敲了敲桌面,問:“這人有沒有說找我干嗎?”單萱搖頭:“沒說,每次來等個半小時,你不來他就走了,也不讓人通知?!?/br>趙昕瑾為什么來診所?想要聯(lián)系自己,辦法多的是,跑到這里守株待兔,著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一想到趙昕瑾,夏璟就沒什么好心情,他盯著冊子上反復(fù)出現(xiàn)的名字,談不上有多煩躁,只覺得疙瘩難消,隨即低喃道:“怎么不早說?!?/br>實則這也怪不了單萱,這段時日,他來診所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來了也待不久,四處看一看,如同領(lǐng)導(dǎo)視察。小學(xué)妹對訪客這件事本就不走心,況且對方對于見面的欲求也不強烈,于是幾次三番,直到今天才提起及。單萱朝他抱歉地笑了笑,他說了聲沒事,轉(zhuǎn)身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盡管很久沒有接診,但里面依舊干凈整潔,這間房朝向很好,大多數(shù)時間里都陽光充沛。夏璟拉起窗簾,養(yǎng)在窗臺上的幾盆綠植嬌艷欲滴,葉片上瑩潤的水痕在日光下忽閃忽閃,看起來有被很好地照顧到。他從柜子里抽出幾分文件,放進包里,隨后走出房間。診所人流不算多,就診大多是預(yù)約制,顯得非常私人化,較之綜合性醫(yī)院相比安靜且閑適。熟悉的工作環(huán)境,可以掌控的局面,都讓夏璟倍感放松,他緩緩朝大門走,一路不少醫(yī)生護士看到他都不免驚訝,笑著調(diào)侃老板怎么這么久才出現(xiàn)一次。夏璟回到前臺,讓單萱替大家叫了下午茶,臨走之前叮囑道:“那人再找過來,打電話通知我?!?/br>走出診所,恰巧傅硯的電話打了進來,開口就問他在哪。夏璟是個喜歡掌控節(jié)奏的人,不過有時又覺得,按照傅硯步調(diào)走的感覺好像也不是那么壞。他三言兩語掛了電話,發(fā)了個定位過去,沒過多久,傅硯的車停在了他的面前。初夏暑氣已然十分旺盛,流動的熱氣混雜著躁動。甫一上車,他就被傅硯按在座位上,接了個熱烈綿長的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車內(nèi)景象一清二楚,引得路人不住遞來窺探。夏璟好笑地摸了摸傅硯后腦勺的頭發(fā),見對方?jīng)]有停止的意思,便從善如流地加深了這個吻。吻畢,夏璟系上安全帶,問:“去哪?”傅硯打了一把方向盤,車子并入車流:“你事情辦完了?”問歸問,似乎只是隨口一說,拿禮貌當(dāng)裝飾,掩蓋強勢的姿態(tài)。夏璟聳聳肩,表示自己空閑得很。他沒有提及趙昕瑾,站在勝利者的角度,就算感到煩惱,也不覺得會是威脅,如果告訴傅硯,倒像是在示弱,以尋求對方的保護。傅硯說朋友組了個局,祝賀他某本書銷量又破了多少多少,地點在城郊的度假山莊,問他要不要一起。夏璟低頭,視線落在兩人交疊的手中,傅硯的手掌覆蓋在他之上,食指似有若無地刮弄著他的掌心。此情此景,顯出一絲討好意味,讓人難以拒絕??伤麨槭裁匆芙^?既然在一起,早晚要融入對方的朋友圈。夏璟松開他的手,一臉嚴(yán)肅目視前方,還不忘讓駕駛座上的人好好開車。而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在對方手心,寫下了同意二字。后來傅硯曾說,“同意”筆畫那么多,他當(dāng)時根本沒讀出來,讓夏璟以后改寫“可以”或者“OK”。不過他也坦言,無論夏璟的回答是何,他都會把人帶過去。第47章夏璟之所以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想出去散散心。他被一堆陳年舊事牽絆,白天看起來尚且正常,一到晚上,卻難以從混亂的囹圄中脫困。他頻繁地夢到過去,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清晰且添油加醋地回憶起自己經(jīng)歷過的事。夢中有夏維年,也有唐琬,多數(shù)為幸福的景象,他卻大汗淋漓從夢中驚醒。每次醒來,傅硯也會跟著醒。男人的手掌蓋在他的背上,來回?fù)崦?,不時輕拍兩下。他們交頸相擁,傅硯閉著眼,湊近蹭了蹭夏璟的臉,如同動物的本能反應(yīng),拿自己的氣息,安撫伴侶的不安情緒,原始卻也奏效。夏璟借著夜色的掩護,躲進傅硯的頸窩里,貪婪地汲取對方身上的味道,像甜美卻致命的毒藥。怎么就偏巧有人在這時組局,傅硯所說的度假山莊他也略有耳聞,新開不久,消費頗高,評價也很對得起花銷。有人擔(dān)心他,默默打點好一切,借口選得迂回曲折,不會給他帶來負(fù)擔(dān),只等他點頭答應(yīng)就好。兩人回去簡單收拾了幾件換洗衣物,將貓狗送去朋友家,當(dāng)天晚上就住進了山莊。里頭多是獨棟別墅,他們選了一棟臨近湖邊,從觀景臺望出去,碧波蕩漾,景色怡然。傅硯將夏璟按在護欄邊親吻,及腰的欄桿幾乎兜不住他們的身高,或許一個不留神就會摔下去,而恐懼顯然令身體更加誠實。吻畢兩人皆是氣息不穩(wěn),起了反應(yīng)。傅硯低聲在夏璟耳邊笑:“現(xiàn)在太晚了,等到白天,我就在這里干你。”夏璟雙手虛摟住他的腰,囂張地應(yīng)道:“這次演什么?金屋藏嬌?”說完倏地笑了,“怎么都是強制型的,你喜歡這種?”傅硯眼神暗了暗,沒有回答。說是有人組局,果真來了不少人。夏璟坐在傅硯身邊,被他一一介紹給自己的朋友,沒有挑明關(guān)系,對面一個個卻都精明得很,紛紛露出了然的神情。夏璟因此難得感到羞恥,笑得有些緊張局促,在傅硯眼里卻只覺得可愛異常。作為明面上的幌子,來人真當(dāng)作是什么慶祝活動,一頓晚飯,吃得喜氣洋洋。朋友都是關(guān)系不錯的那種,夏璟見過其中兩三位,他們彼此熟識,不受傳統(tǒng)酒桌文化影響,吃喝隨意,圖一個開心。有人喝高了口無遮攔,互相揭短,夏璟在一旁收獲不少八卦。比如某人爆料,傅硯大學(xué)時曾被暗戀者偷過內(nèi)褲,最終抓到的賊是個男生,于是就陰差陽錯公開了性取向。這在當(dāng)時幾乎霸占A大消息欄頭條,傅硯光憑那張臉就足夠惹人眼球,更何況當(dāng)時已經(jīng)出版過幾本小有名氣的,那點八卦被人反復(fù)咀嚼倒也不奇怪。夏璟聽人說完,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