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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怕是硬不起來,就自作主張?zhí)嫠芙^了送上門的419。夏璟喝得兇,零點一過,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睡得跟條死魚一樣。丁歡宸找了件外套給他罩上,叫了代駕,讓朋友幫忙一起把人抗上車。然而一出酒吧大門,就被人堵在原地。攔在面前的男人英俊異常,丁歡宸覺得這張臉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對方的名字。“我送他回去?!泵畹目跉?,不容拒絕。丁歡宸皺了皺眉,他摸不清這人和夏璟的關(guān)系。如果是炮友,這位氣場太強,不像是下面的那個,如果是朋友,這里沒人認識,也就無從考證。他拍了拍夏璟的臉,試圖叫醒對方,然而沒能成功。其實如果是朋友,大家都一樣,誰送回去,又有什么關(guān)系。丁歡宸想說算了,卻見這男人臉色愈發(fā)陰沉。只見他伸手掐住夏璟的下巴,讓他抬起頭,當著眾人的面,極其快速地在他唇上咬了一下:“醒醒。”不得不承認這人聲音很好聽,如大提琴般低沉醇厚??删退闳绱?,也不至于有把喝醉之人叫醒的功能吧,丁歡宸一臉嫌棄地看著對方。然而夏璟被咬后真的給出了反應,他先是動了動眼珠子,而后緩緩撐開一條縫,看到眼前的人,露出一個迷茫的笑容,呢喃道:“你怎么來了……做夢?”丁歡宸這下確認兩人是認識的,夏璟與這人的關(guān)系看起來也比自己親密,就放心把人交了出去。他看那個男人先是扶著夏璟走了幾步,像是覺得麻煩,突然彎腰把人扛到肩上,走到路邊打開車門,把夏璟塞進了副駕駛。“cao,我想起來了,那個是傅硯吧?!鄙磉呌腥碎_口說道,引來接二連三的附和,繼而把傅硯扒了個底朝天。路人紛紛表示驚奇,這兩個人怎么會搞到一起。丁歡宸則點了根煙,望著遠去的車輛,笑得有些玩味。夏璟坐進車里又睡了過去,一路迷迷糊糊,意識不成形,什么也記不住。依稀感覺身邊有個人,但不知道對方是誰,只當是在酒吧勾搭的炮友。等到陷入柔軟的大床,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趁這人給自己擦臉,一把將人往身上拉,而后翻身壓上,迫不及待吻了上去。視線模糊,他甚至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誰,僅憑對味道的好感,連顏控的原則也不要了,還沒看清對方的臉,就脫了褲子提槍想上。摸了一把對方性器,尺寸竟十分可觀,然而用不到的話長得再大也是白搭。“自己弄過嗎?”口齒雖然不清,但意思表達得很明確,反正以往送上床的人都乖巧得很,哪個不是自己擴張好了過來。他聽到那人低聲的笑,有些挑釁,有些輕蔑,頓時來了火:“套子,快點!”對方長臂一撈,從床頭勾來一盒沒拆過的套,還有潤滑。夏璟沒看清楚,他頭痛得厲害,顯得有些不耐:“乖,自己弄?!闭f完就從對方身上下來,兩手一攤平躺在床上。上身衣服還未脫,下面已經(jīng)光溜溜,他伸手撫上自己的性器,開始為對方磨槍。可能醉得太厲害,沒擼兩下,只覺得頭痛欲裂,下面依然是半軟不贏的狀態(tài)。出來約炮結(jié)果硬不起來,說出去怕不是要被人笑死。但夏璟根本沒想那么多,這種狀態(tài)下理智早就遠遠飛走,剩下的只有對目標不可理喻的執(zhí)著。他又聽到那人在笑,然后有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一起包住了半睡不醒的器官。那雙手很熱,僅一小部分碰觸到敏感的前端,修長的手指帶著薄繭,偶爾以指甲刮弄,有意撩撥,卻不給人痛快。夏璟忍不住溢出一聲不滿的喟嘆。他音質(zhì)偏冷,在欲望的挾持下顯得格外性感。身后的呼吸陡一下子沉了,那人湊近他的耳朵,輕咬輕舔,半是戲謔:“別弄了,你用不著前面?!痹捯魟偮?,就有什么冰涼的液體沿著臀縫擠進來。強烈的危機感如過電一般竄入身體,夏璟瞬間嚇醒了,還沒人敢碰他的后面,上一個想上他的人被他揍進了醫(yī)院,那個人叫傅硯。等等……傅硯?!他猛喘一口氣,反手握住在他屁股上撒野的手,而后扭腰轉(zhuǎn)身。落入視線的這張臉,不是傅硯,還能是誰?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質(zhì)問:“你要干嗎!”“干你,”傅硯笑得理所當然,“繼續(xù)白天沒做完的事?!?/br>第19章雖然有言在先,但夏璟不得不承認,現(xiàn)在的他沒心情被人上。怎么說也是頭一次,不說情到深處難以自禁,起碼也該是順應而為你情我愿。他心里堵著事,想到白天的不歡而散,即便可能只是自己一廂情愿,傅硯壓根不以為意,但既然有著隔閡,身體自然也就放不開,如果因此弄痛沒有爽到,豈不是吃了大虧。故而面對傅硯的強勢,他手中推拒的意圖也很明確。奈何被酒精浸泡的身體哪里敵得過傅硯,對抗中始終處于下風。頭愈發(fā)地痛了,耐心也逐漸耗盡,夏璟忍不住飆了兩句臟話,張開雙腿把身上的人用力一夾,不客氣地說:“你……有種,今天干死我,不然,等我醒了——”“等你醒了怎么樣?”傅硯不怒反笑,他力氣大,捧著夏璟的臉,落下的親吻卻很輕柔,“是你邀請我上床的。”嚴絲合縫的身體直白訴地說著彼此的欲望,就連夏璟那根剛才一直硬不起來的東西,都已經(jīng)在對方的調(diào)教下變得精神奕奕。傅硯褲子的布料摩梭著他赤裸敏感的肌膚:“這不是挺精神的?!闭慈厩槌钡纳ひ魩е魂嚌皲蹁醯臍庀ⅰ?/br>嘴上不愿意,身體卻很誠實,夏璟深有體會。他狀態(tài)不好,思考是件麻煩的事,此刻只想快點完事。yuhuo既然被撩起來,他不想與自己的身體對抗,既然說好一人一次,大不了下次翻倍討回來。夏璟發(fā)泄一般揉了揉太陽xue,皺著眉讓傅硯快一點。傅硯探手往下,握住兩人相抵的性器,頂端滲出的粘液流進掌心,充當了潤滑。他一邊擼動一邊安撫:“今天不弄你?!?/br>水聲嘖嘖不斷,格外撩人神經(jīng)。照理說男人在床上的話尤其不可信,但夏璟對傅硯的話一點都不懷疑。他瞬間放松了身體,按住傅硯后頸往下壓,揚起下頜在他的鎖骨上細細咬了一口。光靠手總歸欠缺火候,需要些刺激來作催化劑。傅硯脫了衣服,同時把夏璟身上的衣服剔除,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相纏,再沒有任何外物阻隔。想要入侵對方身體的念想全然宣泄在手掌之中,一個不斷挺腰,另一個不停擺胯,相互迎合的姿態(tài)既色且美。“叫得好聽些?!备党幐┥砻畹馈Kё∠沫Zrutou,以牙齒撥弄,以舌尖舔舐,含入口中吮吸,發(fā)出響亮yin靡的聲音,像是故意而為的顯擺。夏璟方才被嚇了一跳,如回光返照清醒了一瞬,這會兒沒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