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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句謝謝。這句謝謝包含著什么,十七八歲姑娘的心思,他一個同性戀不想琢磨。回到家,夏璟深感煩悶,不單單因為看到那棟別墅后觸景生情,還與傅硯在廁所里的作為脫不了干系。傅硯不給他cao,他也沒讓對方如愿,兩人最終互幫互助,靠勤勞的雙手解決問題。精蟲上腦時沒有多想,結束后才覺得莫名其妙。他性生活和諧順遂,沒有欲求不滿,那點不合時宜的yuhuo全因?qū)Ψ蕉穑瑓s只能在廁所的隔間里,靠相互手yin來排解性欲?;蛟S傅硯也這么認為,最初被身體上的沖動主宰理智,但發(fā)泄出來后,視線里頗有幾分自嘲。可他們都知道,沒能順利做些什么的關鍵是地點。如果不是在學校,怎么也不會是這樣的結果。夏璟舔了舔嘴唇,有些心猿意馬。被撩起的火久久無法平息,比起身理上,心理上的不爽更甚。恰巧第二天晚上有個局,于是順理成章,酒足飯飽后,夏璟摟著新人出現(xiàn)在酒店。還在走廊上的時候,雙方就迫不及待吻到一起。踉踉蹌蹌撞開房門,直奔沙發(fā),他把人往胯下一按,掰開那年輕男孩的嘴,讓他舔自己的性器。身體處于亢奮,精神卻意興闌珊。跪在身前的男孩舔得賣力,技術也不錯。一邊揉弄著囊袋,一邊接連幾個深喉,退出時舌頭亦不忘舔弄鈴口,把那根東西伺候的舒舒服服。夏璟向后仰去,讓他弄了一會兒,做好擴張,便不太高興地把人拉到身上,讓他打開雙腿,自己抬腰扭胯。室內(nèi)沒有開燈,僅憑窗外霓虹,照亮半幕春色。他的床伴模樣漂亮,臉頰潮紅,柔韌的腰肢,松軟的甬道,無一不能激起他的性趣,但夏璟的注意力卻沒法為對方停駐更久。沒有落點的目光里,始終有一道無法舒緩的情欲,顯露出和身上之人完全相反的面容。他開始認真考慮,是否要換一下床伴的類型。普普通通做了幾次,完事之后,夏璟沖了個澡,把房間留給了已經(jīng)睡熟的男孩。出了門,午夜的酒店十分安靜,電梯緩緩下降到一樓,大廳里只剩值夜班的前臺。他走過去結帳,等待的間隙,身后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聲音很耳熟,帶著微酥微麻電流,是傅硯。夏璟上半身撐在桌面上,臀部微聳,聞言扭過頭,伸出手揚了揚:“巧了。”傅硯旁邊還跟著一個男孩,同樣的年輕漂亮,乖順柔軟,只不過眉眼比起他剛上的那個更銳利一些。雖說是三番兩次遇見,但相比昨天見面時的意外,今天的偶遇卻令他十分平靜。畢竟這家酒店,離他常去的酒吧街不遠,是不少人午夜場的首選地點。傅硯可能喝了不少酒,眼角發(fā)紅,這使他看向夏璟的眼神更具有攻擊性,像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獵人,熱血沸騰地盯著自己的獵物。夏璟毫不懷疑,如果他點頭,對方會當場拋下自己帶來的男孩,把他帶進房間,惡狠狠地做到天亮。夜這么深,也難怪誰都開始做夢了。夏璟笑了笑,收回服務員遞回來的銀行卡,裹緊外套,轉(zhuǎn)身往外走。當與傅硯錯身時,他停下腳步,目光卻是落到那男孩身上,一番探究打量后評價道:“長得挺對我胃口,不過我剛才試的那個也不錯,不如改天交換試試?”被點名的男孩臉唰地一下退盡血色,這倒讓夏璟頗感奇怪。約炮都是出來玩的,誰認真誰傻,自己的條件不比傅硯差,有必要這么嫌棄嗎?沒等他想明白,傅硯便挑眉反問:“你缺人?”語氣很是懷疑。夏璟心說這怎么可能,他當然不缺人。這三個字令他眉心輕皺,匪夷所思地看著傅硯,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他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面對不客氣的審視,傅硯倒顯得十分坦然。只見他輕佻地勾起嘴角,湊到夏璟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輕易推翻了剛才的結論:“既然對我感興趣,何必拐彎抹角,不如直接你自己來。”這讓夏璟愣了兩秒,又很快了然。他現(xiàn)在合理懷疑,傅硯大概以為他所說的交換是指玩群P?畢竟兩人皆對彼此覬覦,又不肯當零,群P或許是個不錯的替代方案。夏璟失笑,打量對方的眼神里多了幾分玩味。傅硯會這么想,這思維挺跳脫的,他不過開個玩笑,這家伙卻趁機占他便宜,借機扳回一城。他沒有計較傅硯的戲弄,就著極近的距離,頭一歪,便在傅硯唇角印了個濕潤的吻:“來cao你?”繼續(xù)糾纏下去就沒完沒了,他見好就收,得逞后立即退回安全距離之外:“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一步?!?/br>第7章夏璟正經(jīng)八百上了幾天班,很快到了周末,各種場子的邀約紛至沓來。但這幾日倒春寒,當天又下著雨,他體內(nèi)懶蟲作祟,不想出門。下午一覺醒來,頭昏腦脹,躲在被窩里撥了虞書蕭的電話,想把晚上一場約會給推了。虞書蕭是他朋友的弟弟,百分百純零。兩人最初從朋友做起,最終也沒能發(fā)展成打炮的關系,可能正因為如此,朋友關系倒是愈發(fā)穩(wěn)固。原因無他,他嫌虞書蕭太吵。電話一通,滿是鼓噪的背景音樂,虞書蕭扯著嗓子讓他等等,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喂了兩聲,也不管他有沒有聽見:“璟哥,你怎么還沒到?”夏璟瞥了眼窗外,烏云壓頂,沉甸甸的一層灰色。床頭水杯空了,他張張嘴,嗓音嘶?。骸拔也蝗チ??!?/br>虞書蕭一聽這聲音不對,八卦雷達立刻啟動:“生病了?還是縱欲過度?”夏璟懶得跟他貧,下床倒?jié)M水,一口灌下,嗓子順滑不少:“沒有,剛睡了一覺?!庇輹捖犃酥睒罚瑔査苏l。聊了幾句,電話那邊忽而沸反盈天,鼓掌、起哄、吹口哨的聲音接二連三響起。虞書蕭再開口時,語氣難掩興奮:“來嘛璟哥,今天老嚴那幫人也在,還帶了個不認識的,帥到我腿軟!你快來看看,絕對不虧!”掛斷電話,夏璟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抵不住那句帥到腿軟,迅速洗了個澡,換上一身低調(diào)的裝扮前往應約。派對名義上是慶祝主人告別單身,但誰都知道這只是一場借勢而為的狂歡。攢局的是某位富家少爺,家里有錢有勢,而他的結婚對象是一個女人。商業(yè)聯(lián)姻,結婚后各玩各的,倒也不稀奇。夏璟對騙婚gay沒有好感,但這兩方知根知底,算不上欺騙,不過是為了利益合作,他自然不會多嘴嚼舌。主人在會所包了場,他一進門就被守在門口的人撲了個滿懷。夏璟拉開吊在自己身上的虞書蕭,見他臉色微醺,一副欠cao的樣子,只覺得避之不及,讓他別發(fā)情。虞書蕭哦了聲,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摟著夏璟就往里鉆:“走,我們?nèi)ダ蠂滥抢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