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輛順路的馬車,這才向封皓辰的駐地正式出發(fā)。秦陽最開始坐在馬車上還挺愜意的,拿著手機逛著某寶,隨意點開寶貝熱搜看了一下,呃!‘男友襯衣’?這是什么鬼?秦陽鬼使神差的點進(jìn)去看著下詳情,哦!靠!搞這么花哨,不就是一件男士襯衫嗎,說得那么神奇,秦陽瞇著眼睛想了想,要是封皓辰穿上這‘男友襯衣’會是什么樣?寬大的白襯衫遮住他那飽滿結(jié)實的一半臀部,倆條肌rou輪廓分明筆直的大長腿在他面前晃悠,臥槽這他媽太犯規(guī)了,秦陽覺得自己不能再想了,光想想他都要忍不住升旗了。‘阿嚏’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秦陽不自覺的打了個噴嚏,刺骨的冷風(fēng)讓他哆嗦了好幾下,揉了揉鼻子,將大衣緊了緊了,上下牙齒顫抖的互相磕著,cao!真可真他媽冷呀!要冷死老子了,封皓辰這煞筆是準(zhǔn)備在這種地方呆一輩子了嗎?好不容易到了封皓辰的駐地,執(zhí)勤的士兵一看就是新來的,不認(rèn)識秦陽,愣給秦陽攔著,也沒讓他到值班室里去,秦陽抱著手,脖子縮在衣領(lǐng)里,冷得全身直哆嗦,他煩躁的踢著地上的小石子,不斷的給自己做心里建設(shè):要忍,要忍,這都是為了瘋子,都是為了瘋子,等見到他,掰開他腿爽利的cao一頓,那就賺回來了!封皓辰來得很快,一出來看到秦陽站在寒風(fēng)里瑟瑟發(fā)抖,凍得鼻子耳朵都通紅的,心疼極了,趕緊的把人接了進(jìn)去,秦陽心里一肚子的小火,之前都是不認(rèn)識的人秦陽沒好意思發(fā),現(xiàn)在見到封皓辰,一下就傲嬌了起來,用腳踢了踢自己腳邊的箱子,看著封皓辰:“趕緊的,給爺提上啊!”封皓辰一見秦陽這傲嬌的小樣,心里柔軟極了,別說是給秦陽提箱子了,就算背他進(jìn)去他都愿意,老老實實提了秦陽的箱子跟在秦陽后面進(jìn)去了,那樣子就像是首長的隨從似的。看著自己連長跟著一個陌生人后面恭恭敬敬的走著,新兵不知道這什么情況,手指戳了戳身旁的老兵悄聲問道:“這什么情況?來領(lǐng)導(dǎo)了?”老兵瞅了一眼前后腳鉆進(jìn)連長寢室的人,滿不在意的說道:“哦!是咱們連長的‘好兄弟’來了,不過你說的也對,是來‘領(lǐng)導(dǎo)’了,咱們連長的領(lǐng)導(dǎo)?!崩媳涿畹脑捳f得小新兵一頭霧水,他想大概等他也成老兵就明白了吧!秦陽一進(jìn)封皓辰寢室,舒爽的暖意襲來,頓時驅(qū)走了他身體的寒意,被凍僵了的嘴巴也逐漸活動了起來,開口就是抱怨:“媽的,這j8地方,太他媽冷了!要凍死老子了?!?/br>封皓辰搖頭,這么多年過去了秦陽現(xiàn)在好歹也是個律師了,偏偏在他面前還和年少時候一樣,一點也沒有改變,不過這也是封皓辰所期望的,無論滄海桑田,我都愿你還是少時模樣,時光永遠(yuǎn)磨不平你張揚放肆的菱角。“我都說了,今年特別冷,你就別來了!”封皓辰搭著秦陽的話。秦陽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cao!你他媽這么說老子還來錯了是吧?這大冷的天,老子愿意遭這洋罪?”老子還不是因為想你了,秦陽委屈極了,就差撅嘴表示自己的不滿了,都這么多年了,這封皓辰怎么還是這樣,就不會說點好聽的?封皓辰太了解秦陽的脾氣了,這就是個要順著毛捋的主,其實秦陽特好哄,說點他喜歡的,你就是讓他把脖子扭下來給你,他都干,偏偏封皓辰最不會的就是哄人,封皓辰走過去幫秦陽取下外套,放暖器片上烘著,給秦陽倒了杯熱水說道:“喝點水吧,休息會兒,等下就能吃晚飯了?!?/br>秦陽接過熱水,碰在手心,水杯傳來的熱度,暖著他的手順著掌心慢慢的傳進(jìn)心里,也懶得跟封皓辰計較這么多了,秦陽坐了10個小時車,現(xiàn)在渾身都沒力氣,也沒跟封皓辰客氣,倒在他床上就睡了。封皓辰看秦陽睡著了,替他掖了掖被子,輕輕的親了下秦陽的左眼皮,坐到桌子前面繼續(xù)自己的工作,不時的回望床上的熟睡的人,心里默默的想著:這個小子,真的可以讓他愛一輩子!元旦小劇場二秦陽這一覺睡得舒服極了,等他醒來時候晚飯時間都過了,秦陽瞇著眼看著看著伏在桌子上奮筆疾書的封皓辰,第一萬次覺得,他‘媳婦兒’是真帥,無論那個角度看都完美得不可挑剔,秦陽有些**的舔了下唇,第N次視/jian封皓辰。感受到秦陽的目光,封皓辰轉(zhuǎn)過身對他說道:“醒了?先吃飯!”一邊說一邊把在暖氣片上一直熱著的飯菜端給秦陽,秦陽有的毛病總也該不掉,比如說睡醒了,要是剛好到飯點,又有熱飯,那他是絕對不會下床吃飯的,這是一個很不好的習(xí)慣,但如果是秦陽的話,封皓辰愿意慣著他。秦陽生的一雙桃花眼,原本不需要多加動作就非常的攝人心魄了,這時候他對封皓辰動了心思,更添一股勾神的小勁,他沒有伸手接封皓辰端過來的飯,而是勾住對方的脖子,把人臉拉到他臉前不足兩厘米的地方對視著,**的說道:“老子,不想吃飯,想吃你!”兩個人臉湊得很近,彼此的呼出來的熱氣,噴薄到對方臉上,熱熱的,癢癢的,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原始的**劑,弄得封皓辰忍不住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秦陽看封皓辰這樣子,知道他也忍耐很久了,為防自己城門失守,他必須得先占盡先機才行,沒有給封皓辰思考的時間,捧住封皓辰的腦袋,自下而上狠狠的吻住了對方的唇,闊別已久的吻,熱情而又激烈,交換著彼此口中的津液,都粗暴的攪動著對方的口腔,好似兩軍對戰(zhàn),攻城掠地一般,誰也不肯退讓。大半年未見,兩人都動了情,身下的巨物在口中氣息的交換里逐漸起了抬頭的趨勢,封皓辰手中還端著秦陽的晚餐,騰不出手來,多少受了點牽制,他明白秦陽想要什么,但是秦陽現(xiàn)在想要對他做的,也正是他此時此刻想要對秦陽做的,所以兩個人都崩著最后一條神經(jīng),誰也不肯先斷了。‘咚咚咚’“報告!”刺耳又不和諧的敲門和報告聲響起,兩人像是慣性一般,‘唰’一下分開了,氣息都還是紊亂的,秦陽低聲罵了一句三字經(jīng),郁悶極了!世間還有什么事能比明明硬了但是沒能做更痛苦了嗎?秦陽覺得真沒有了!封皓辰心里也特別郁悶,但他不像秦陽,什么情緒都寫在臉上,他把飯遞給秦陽,調(diào)整了下呼吸,走過去把門打開,嚴(yán)肅的問道:“什么事?”站在外面的是今年來的新兵,看到他們連長今天表情有些不對呀,明明跟平時差不多的,但是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下一秒就要踹他一腳似的,他猶猶豫豫的把手里東西遞給封皓辰說道:“這個是副連讓我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