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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個褲衩子睡覺的他抓起來,還不如就在這里等著讓他們來抓好了,反正他有后路他還有個二姥爺是公安的老領(lǐng)導,就算把他抓了不要兩個小時不照樣還得把他送出來。另外幾個人拉秦陽跑,秦陽揮了揮手讓他們先走,他斷后,秦陽這一出別說還真有點江湖大哥的氣勢,這要秦梟在也算是吾心生慰了吧!好歹他衣缽有人繼承了。其他幾個人被秦陽的氣勢感染,還有模有樣的給秦陽抱個拳,意思就是:兄弟,謝了!這么個場面外人看眼里可滑稽了,差點給秦陽逗樂,他本來琢磨著要不要也抱個拳回敬人家一下,可他還沒琢磨好,那四人早跑得沒影了。原本還嘈雜擁擠的小巷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秦陽看著被打倒在地的封皓辰,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明明他應該很開心不是嗎?狠狠的修理這個人一頓,不是他一直以來的念想嗎?現(xiàn)在他做到了,這個清冷而又清高的人現(xiàn)在正狼狽的躺在他腳下,可以秦陽搜腸刮肚也沒找出一丁點的成就感。秦陽想了又想覺得可能是自己還沒親口聽到封皓辰求饒,所以才這么不對勁,這人都被打躺地上了還是吭都不吭一聲,也不知道是傻呢?還是能忍?秦陽蹲下一把揪住封皓辰的領(lǐng)子,擺出一副自以為非常兇狠又有氣勢的表情,齜著牙問封皓辰:“姓封的!你他媽服不服?服不服?”秦陽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封皓辰說服呢?還是不服?封皓辰看了秦陽一眼,冷清的眼眸里透著與生俱來的倔強與傲氣,這一眼看得秦陽膈應極了,像盞高熱燈照得秦陽那少得可憐的羞恥心無所遁形。封皓辰右手掌撐地扶著墻壁艱難的站起來,捂著左臂,那里不是脫臼了就是骨折了,鉆心的疼痛讓他臉色有些蒼白,跟眼角處傷口流出的鮮血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撐著墻看著秦陽,微微啟動唇齒一字一頓的對秦陽說道:“秦陽,我還是那句話,我看不起你!”聲音冷清透徹無悲無喜。秦陽自己也并不知道他到底想聽封皓辰說什么,但是他無比清楚的,無論封皓辰說什么也不會比這一句更加讓他難堪了,這是封皓辰第二次對他說這樣的話,封皓辰第一次說的時候他還能站起來繼續(xù)揍他,可現(xiàn)在呢?這人已經(jīng)被自己揍趴下了他還能怎么樣?繼續(xù)揍?秦陽算是明白了用暴力的方式對待封皓辰根本不會得到他想要的,這人為什么就不能像他服個軟?秦陽煩躁極了,也氣餒極了,他活了17年,處理問題的方式一直只有一種那就是拳頭,一次不行就揍兩次,兩次不行揍三次,總一次能把人揍服了,偏偏拳頭在封皓辰這里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感,秦陽把現(xiàn)在所有煩躁和怒氣全撒在了巷子的垃圾桶,雜物袋上,像個瘋子用一種近乎自虐的方式撒著潑。秦陽自顧自的撒著癔癥,黎子涵和封皓辰都不知道這人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了,不管秦陽發(fā)什么神經(jīng)也不是他們現(xiàn)在該關(guān)注的重點,黎子涵一邊哭著一邊跌跌撞撞的跑向封皓辰,扶著他嗚咽著關(guān)心的詢問:“皓辰哥,你怎么樣?有沒有事?”盡管垃圾雜物被秦陽踢得四處亂飛,但卻絲毫沒影響到他的目光追尋到黎子涵扶著封皓辰的手,一種不知道是不是叫嫉妒的東西充滿了他整個胸腔,他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一把推開黎子涵,直接將人推出了很遠,怒吼著:“誰他媽的準你碰他的?老子同意了嗎?”秦陽的話不止黎子涵連封皓辰都愣住了,只有思緒混亂的秦陽絲毫沒覺得這話有什么不對,秦陽的行動比腦袋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封皓辰,拉著封皓辰?jīng)]受傷的手往自己肩上搭口氣還是那么的沖:“老子背你去醫(yī)院。”突然的神轉(zhuǎn)折,一時間三個人誰也沒搞清楚狀況,封皓辰難得露出吃驚的表情看著秦陽的后腦勺,讓他背也不是不背也不是,而被推出去喪失了戰(zhàn)斗能力的黎子涵則是滿臉的復雜,說不清是種什么情緒。恰好這時候接到報警的民警趕到,看到滿身傷的封皓辰詢問他是誰打的,封皓辰本來想告訴民警人都跑了,他沒事,他就沒打算供出秦陽,然而黎子涵卻比他快了一步,手指著秦陽說道:“是他,是他打的人,他還有同伙都跑了?!?/br>民警立馬就制住了秦陽,叫了120安排封皓辰去醫(yī)院驗傷,而嫌疑人秦陽和目擊證人黎子涵則是被帶到了派出所。(我沒騙你們,真是虐陽陽來著?。?/br>第三十六章醫(yī)院上封皓辰被帶到醫(yī)院很快就進行了治療,身上都是些皮外傷,這是宮律交代過的,不能讓秦陽鬧出大事來。傷得比較重的是左手,確實骨折了好在程度也不是很嚴重,醫(yī)生很快就給接了骨打了石膏,只要好好修養(yǎng)也就十天半個月就能恢復了,畢竟是受傷醫(yī)院還開了住院讓封皓辰留院觀察三天。民警看封皓辰狀態(tài)還好,意識也很清醒,沒有浪費時間直接給他錄口供,封皓辰在口供中反復強調(diào)他們不是打架,他和秦陽是同學就是路上碰見因為學校里的一些事意見不和動了幾下手而已,手是他自己不小心摔斷的,警察讓他解釋黎子涵口中的所謂的秦陽的‘同伙’他說他不認識,是來了幾個人但是都是拉架的。警察處理慣了這樣的案件,聽到封皓辰滿口的謊言下意識的認為他是遭遇了校園黑社會的恐嚇威脅不敢講真話,碰上這種他們真是有勁都沒處使。偏偏那地方是監(jiān)控盲區(qū),明知道封皓辰撒謊他們也沒法,受害人不承認自己受害他們還能怎么樣?封皓辰自己也沒有想到,長這么大他第一次和人民警察面對面竟然能滿嘴的跑火車,還臉不紅心不跳,絲毫沒有內(nèi)疚,他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也就是不想秦陽出事,盡管兩人關(guān)系都已經(jīng)到了如此水火不容的地步了。封皓辰的母親接到民警的電話后很久才姍姍來遲,封皓辰并不知道警察叔叔和他mama說了什么,但是看他mama走進病房后臉色鐵青的樣子大抵也不會是什么好話了。封mama進了病房第一句話不是問他傷得怎么樣?也不是問是誰打的他?而是:你是不是要把我和你爸的臉都丟干凈才開心?上一次是你們學校請我,這一次警察局請我,下一次呢?是不是該到監(jiān)獄通知我探監(jiān)了?你自己行的端坐的正,別人打你干嘛?封mama一句又一句的指責,像一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在封皓辰的心上劃下一道又一道的傷口,孱孱的流著鮮血,帶著毒液腐蝕著他對母親這個詞所有的美好和期望。他沉默的聽著母親的責罵,不回一言,直到封母累了,不說話了他才抬頭跟母親說了一句無關(guān)的話:“你能讓爸爸通知下秦陽的叔叔嗎?秦陽被抓了?!?/br>封皓辰話一出口,封母差點沒有當場抓狂,要不是看她兒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