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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不足以一擊斃命,以至于考慮得太多。到了胥禮這個層次,各方面都是頂尖級,劍道頂級巨擘,最樸實的攻擊都有著他們傾盡全力都不一定能達到的威力。月闕劍,劍本身的溫度極低,境界不夠的碰了就會被凍傷。“手,手!他的手!快叫藥醫(yī)長老!!”步峣定睛一看,又驚又喜,傅琢的手只是骨頭斷了,沒有流血,也沒有凍傷的跡象。“多謝太上宗主相救?!备底辽ひ羯硢〉谜f不出話。胥禮道:“它能感知到人的情緒,你不怕它,它不敢亂來,反之內心不安,它會變本加厲?!边@也是得益于牧遠歌的反應,他才突然明白過來的,越是高級異植,越聰明,會逃的都很難抓。如果不是在場的人慌成這樣,也許也不會這般順利。傅琢不敢多言。胥禮道:“你做得很好,如果不是你制住了它,可能我對付起來也會麻煩許多?!?/br>“還是被逃了好幾根?!备底链瓜骂^,不敢直視胥禮,“若是纏到一起,就又是……”“無妨,殺之不費吹灰之力,不值得你廢一只手。”胥禮說完,傅琢唰地抬眸,卻見胥禮已然轉過身,往那間屋子掠去。“牧挽呢?”步峣環(huán)視左右,卻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什么味兒?”“房子著火了!”有人驚呼。“首善城城主還在里面……”“那是什么!?”那房梁的東西竟然已經燃燒了起來,而原先靜靜躺在靈床上的那人身上的白布被頂起了半丈高,已經面目全非,身上長出了一根根晶瑩的長芽,就像豆芽似的……觸目驚心。這就是被纏龍須入體后的下場。牧遠歌不知何時已經出來,作為看熱鬧的一員,面朝著那間著火的屋子,指指點點,見胥禮過來,便主動說了句正經的:“所有碰過他的人,可能都要小心了?!?/br>“你也是?!瘪愣Y皺起眉頭,異植就是蓄意殺人也不會白殺的,他有想過城主體內會有東西,卻沒想到這般密集。“我還好?!蹦吝h歌避開胥禮的手。胥禮一把抓過他的手腕,牧遠歌皺起眉頭,道:“作甚!”胥禮細看他張開的手掌完好無損。牧遠歌道:“我沒事。”胥禮捏著他的手腕翻了個面,只見手背上紅了一塊,多了好幾個密集的小點,像有一根根刺斷在了里面。牧遠歌急了:“真沒事!”而另一邊,明白事情嚴重性,元老們怒了:“傳令下去,全宗排查,今后所有尸首一律火葬。再有任何人喪命,必須上稟,長生劍宗不容異植作祟!”阮楓看到那尸體的模樣便覺如鯁在喉,堅持要徹查那截被冰封的纏龍須。燒掉的那部分暫且不論,但被胥禮冰封的那截纏龍須里頭,竟有陳年老血殘留。是被豢養(yǎng)的,它是有主的。蝠族豢養(yǎng)異植,潛伏長生劍宗作祟絕非小事,如果當年和現(xiàn)在吊死之人全都是被殺的,究竟什么人有這么大的手筆,不惜豢養(yǎng)纏龍須偷偷潛伏在長生劍宗。先殺了大長老阮慕安,再又殺了首善城城主?目的何在?長生劍宗聚集所有親眼見到那一幕的長老到大堂商議此事。“這還需要問么,姜裊干的吧?!庇袀€聲音輕蔑地道。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1-0520:47:30~2020-01-0721:08: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流余君、上等千年碗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0章槍上加槍被纏龍須刺中的傷被胥禮發(fā)現(xiàn)的瞬間,牧遠歌第一反應是太丟人了,他唰地掙脫手,很自然地將手收回袖子里,惱羞成怒,壓低聲音道:“你這什么表情?你覺得這種東西能傷到我么,難道在你眼里,我就這么弱不禁風的?我說了我沒事,這東西吸食不了我的,它扎到別人叫寄生,扎到我叫斷尾求生??次揖徒z毫不擔心你,因為我知道它也奈何不了你……”胥禮不說話,只是眸光很深很沉,透著一種牧遠歌感覺起來非常扎心的東西。倒不是他之前表現(xiàn)得多漫不經心勝券在握卻受了傷,畢竟他已經解決了,而是,純粹是他好像不能忍受把傷口給別人看,好在這只是小傷,只是小傷而已,卻讓他渾身汗毛刺猬似的豎了起來,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戒備和不滿。胥禮帶著歉意道:“我知道只是小傷,只有我知道。”“你并不是弱不禁風,你只是不太會照顧自己?!?/br>“小刺而已,挑出來就沒事了,但你,你估計沒那個耐心一根根挑,而師兄有的是耐心。師兄答應過你要照顧你的?!?/br>牧遠歌收斂滿身戾氣,只覺除了“師兄”二字在占他便宜以外,別的都不重要了,道:“你當你在哄小孩啊!”胥禮把他帶到沒有人注意的角落處,拿出針來,托著他的手,對著陽光,牧遠歌還特別不情愿的樣子。就好比他被纏龍須刺中的事不能宣揚,畢竟知道他身份的人才了解這不過小傷,旁的人會小題大做,同樣的,胥禮自稱他師兄的事也是不太好被聽到的,所以胥禮拉著他到沒人的地方,牧遠歌并無異議。但這是怎樣的光景,光天化日之下,太上宗主給他這個“小弟子”挑手上的刺……牧遠歌看著面前的胥禮,思緒一下子就飄遠了。胥禮苦口婆心地道:“如果我不發(fā)現(xiàn)這個,你打算怎么處理?”“手背而已,燒掉一塊皮膚就沒事了?!蹦吝h歌滿不在乎地說。“那樣會留疤。”還很疼。胥禮知道師弟很能忍疼。“沒所謂,男人嘛,誰身上沒有幾塊疤的。”“我沒有?!瘪愣Y道。“……”牧遠歌一時語塞,胥禮跟他完全是兩個極端,他是經歷使然,只要能活命管他多重的傷,而胥禮幾乎不受傷,就連外傷都很少,可他現(xiàn)在這身皮他自己也很重視,否則按照他以前的做派早在一開始就燒掉了,所以他還能怎么說:“了不起???”胥禮冰霜似的臉上幾乎沒有笑容,只是跳動的眸光顯出他心情,確實是有耐心,針刺一點也不疼,居然還有那么點舒服,牧遠歌原本見那一根根刺挺頭疼的,莫名覺得扎少了……挑完了手背,牧遠歌撩起后頸的頭發(fā),主動坐了下來,把衣襟扒開了些,露到頸后左肩處,道:“這里好像還有。”胥禮看直了眼,手指按著那肌膚,順滑細嫩,光下好似透明一般,他的眸光似水般柔和,道:“這里可能會有點疼。”“不疼不疼。”牧遠歌把新劍放在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