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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容胥在和兵部官員商量過幾日春季事宜的時候,白笙在書房里晃來晃去的參觀,不小心發(fā)現了一些,原本容胥不想讓他看到的東西......※※※※※※※※※※※※※※※※※※※※后面真的都是糖了,不甜不要錢,只不過攻以前做的錯事,還是會讓他真誠的認識一下錯誤星期125全天滿課,星期三星期四星期六星期天是有時間更新的,其他時候如果速度快也可能不定時更新(不定時肯定都在凌晨了),所以固定更新時間有3.4.6.7.晚上(凌晨12點之前)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風羽慕卿10瓶;慕長生6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8章畫卷京中這些日子不太平是真的,容胥想帶白笙出去散心,也得先著人把獵場“清理”干凈,皇家每年春獵都是必不可少的行程,想作亂篡位的,必然是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偌大的獵場之中,不知已經藏匿了多少刺客匪徒了。容胥原本是不在意的,更甚者說,這樣的情況根本就是容胥刻意推動的,獵場里既可以養(yǎng)牲畜,養(yǎng)些人也沒什么不同,何況是這些意圖刺殺君主,就是千刀萬剮也無人置喙的亂臣賊子。春獵只獵些不會說話的飛禽走獸有何意趣,這些自己鉆進來的獵物,才原本是今年春獵的重頭戲,容胥原本是這么想的......但現在這些都不能再做了,因為那是在容胥還不明白自己心意的時候,畢竟僅僅是死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宮女,白笙都能難受成那樣,若是容胥真在獵場上當著白笙的面殺了人,白笙可能真的要恨死他了,孰輕孰重,容胥還不至于分不清。不只是清理獵場,就連春獵都主題,狩獵這一項,也不一定能和往年一樣如期舉行了,容胥不確定,白笙是否能受得了捕獵獸類,雖然這些獸類只算得上是牲畜,和白笙根本就不屬同類,可因為白笙的原型是只小狐貍,白笙膽子這么小,他可能也會對這些害怕......容胥思忖片刻,道:“今年春獵不必設狩獵這項了,知會禮部尚書,讓他們到時多設些馬球蹴鞠百戲一類的小節(jié)目......”兵部尚書滿面遲疑,愣了半晌才諾諾點頭,“是.......”容胥沒管他怎么想,兀自思索著,又補充道:“也不拘這些,叫禮部的人自去想,只要是新奇有趣的,小孩子們喜歡的,無所謂雅俗,盡可能多準備些。”“是。”兵部尚書一頭霧水,卻也不敢多問。先前聽聞陛下傳召道時候,他還以為是陛下終于要談京城流言動亂之事了,被江有全領著從勤政院帶到平清宮,又進了主殿的小書房院子,兵部尚書屏息凝神,做著領一項重要差事的準備,沒想到陛下半句不提最要緊的那些事,反而問起了春獵。如果說清理獵場中刺客的事,還和大事有些關系,后面的這些,就是再強扯著,也難和前朝之事牽上一絲關系了。更何況,春獵不設狩獵環(huán)節(jié)?朝中無人不知,容胥最擅射箭狩獵,還是太子時,他便年年都是春獵的魁首,如今卻要取消這一環(huán)節(jié),還要添上許多小孩子喜歡的玩樂節(jié)目,兵部尚書實在想不通這是有什么溝壑盤算在里面。兵部尚書瞥了一眼容胥的臉色,遲疑道:“陛下,那南明王借結親之故滯留京中的事......”南明王做事算不上滴水不漏,不僅算不上,還可以說是漏洞百出,許是在南明那塊小地方待久了,養(yǎng)出了一些自大狂妄的毛病,他在京城屯兵,派遣死士刺殺容胥,結交朝臣,煽動地方上暴.亂,這些自以為做的很隱蔽的事,卻不知朝中許多人都是知道的,只不過因為容胥不管,前些日子朝堂上許多人又被容胥詭異的瞳孔顏色所驚,沒人敢輕易站隊。但即使是這樣,敢接南明王拉攏的,朝中也沒有幾個人,就是因為這樣,龐陳才急著要殺容胥,唯恐再出現什么不可預料的變故,錯過了最好的時機。他說的這些,容胥都是知道的,甚至就連最初給了龐陳可乘之機的那些謠言,也是容胥安排人從坊間傳出去的,宮中的日子太過無趣,容胥沒有執(zhí)念也無所求,若不找些事來做,怎么能度過這樣漫長的日子?這些消遣的小玩意兒都已經進了籠子,曲目也已經排好了,可容胥現在卻不需要了,不僅不需要,他們還礙著了容胥的事,容胥現在一顆心都撲在白笙身上,沒心思管那邊,正好他現在問起了,就打算用最簡單的方式把麻煩給解決了,容胥不像其他人那樣在意名聲,若是不顧其他,要平了這件事其實很簡單。容胥從腰上扯下一個金色的東西,抬手丟給兵部尚書,視線一直注視的書房的窗欞,聲音略微壓低,漫不經心道:“帶著虎符調遣衛(wèi)林軍......”兵部尚書正聚精會神的打算聽吩咐,卻突然聽到從旁邊書房傳來的一聲短促的驚呼,他還沒反應過來為何書房會有人,容胥已經跨過了長廊的欄桿,返身很快的往書房走了過去。他們站在書房右側的長廊盡頭,從這個位置能看到書房的門窗,只需要轉過一個環(huán)形的長廊便能到達書房門口,可容胥并沒有走那條路,他直接越過了攔住去路的欄桿,第一步靴子甚至踏進了泥里,三兩步就進了書房。他只不過愣了一瞬,可等他反應過來,就只能見到容胥還沒有被書房門擋住的最后一點兒衣角了。容胥徑直往里面走過去,越過一張屏風和幾排書架,迎面便看到了抱著腦袋,縮在書桌后面墻角里的白笙,他已經退到了最后,卻還蜷著身子拼命往后縮,整個身子都顯見的在發(fā)抖,瞪著眼睛呆滯的看著一個方向,像是在那個方向有什么讓他極為害怕的東西。容胥毫不遲疑,快步走過去,剛走到書桌邊,就一眼看到了書架下面被打開了的暗層,里面裝著的許多畫卷的地方,赫然已經少了一幅。他有些僵硬的低下頭,順著白笙的視線看過去,果然在書桌旁的地上,看見了被丟在地上的那幅畫卷。容胥瞳孔緊縮,腳下差點沒有站穩(wěn)。入眼是一片刺目的血色,仔細看上去,能勉強從上面看出是有三個人。之所以說說勉強,是因為畫上的人并是不完整的,躺在血泊中的三個人,肢體皮rou幾乎分不清誰是誰的,邊上那兩個身上的rou幾乎被整整齊齊的削去了一大半,側身躺在血里,看不清面容,只有中間的那個是仰面的,他的眼睛依舊是睜著的,表情驚恐,嘴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