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胥手心里......一直一動不動的容胥卻突然收攏手掌,回握住了白笙的手,同時傾身過去,一把將白笙半抱著箍進了自己懷里。白笙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尖叫起來,因為嗓子太啞,幾乎叫的失了聲。他以為容胥手騙他的,剛涌起來沒多久的期翼破碎,疼的他一下子哭出了聲,絕望的心情讓他沒忍住,拼了命的用力捶打容胥禁錮著他的胳膊和胸膛......容胥被他打的咳嗽了幾聲,卻一點也沒有躲道意思,反而摸著白笙的腦袋笑出了聲,不是往日里那種皮笑rou不笑的假笑,而是從前沒有過的,真實又高興的笑聲......容胥輕輕拍著白笙的后背,幫他拭去面頰上的淚水,輕笑著道:“我的笙笙,你怎么這么愛哭呀......”※※※※※※※※※※※※※※※※※※※※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問歸期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烏云腿10瓶;(?°3°?)5瓶;s.、HYHTATTAT2瓶;清歡、國旗下講話、腐衣衣、風(fēng)觴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9章壞人白笙打容胥打的手都疼了,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容胥并沒有要對他做什么,不僅不避不讓的給他打,還很溫柔的給他擦眼淚。白笙聽到容胥咳嗽,下意識放輕了自己的小拳頭,淚眼朦朧的抬頭看容胥,終于在聽到容胥那句溫柔至極的笙笙以后,動作一下愣住了,呆呆的坐在容胥懷里不再掙扎。以前跟爹娘和jiejie在一起時,家里人都是叫他笙笙,這是一個在白笙聽來很寵愛的稱呼,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會這樣叫他。可容胥剛剛說的是,我的笙笙......不論是“我的”,還是“笙笙”,都是極寵愛很縱容的語氣,容胥那樣說,讓白笙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真正的被容胥放到了心上一樣,這句話在白笙聽來,就像是一把小錘子,突然的把他心里那由座委屈堆成的小山撬開了一個角,原本就搖搖欲墜的小山“嘩啦”一聲,鋪天蓋地的倒塌下來,全砸在白笙的心上。他的這些委屈藏了好多天,一旦第一滴眼淚掉下來,委屈就跟破了一個小角的水缸一樣,嘩啦嘩啦的往外流,怎么也停不下來。白笙眼睛睜的大大的,霧氣遮住了眼中那些生動的神采,晶瑩眼淚滴答滴答的從眼眶里往下掉,臉頰上盈滿了溫?zé)岬臏I水,小臉哭的通紅,哆哆嗦嗦的連氣都喘不勻,還有從啞啞的嗓子里發(fā)出的凄凄慘慘的嗚咽聲,聽起來可憐的不得了。容胥一開始拿了衣角給白笙擦眼淚,后來眼淚越擦越多,干脆把團成一團的白笙整個兒攬進懷里。容胥將白笙放到自己腿上抱著,讓白笙的腦袋埋在自己胸膛里,也不管眼淚水全擦在了衣裳上,一邊拍白笙的背,一邊輕聲地哄他,“別怕,別怕,不騙你,以后不會再欺負你了?!?/br>白笙也不知道聽到?jīng)]有,只知道扒著容胥的衣服一個勁兒的哭,別提有多傷心了。屋里面燭光很暗,容胥側(cè)身坐在被垂下的半邊床簾遮住的陰影里,大片的衣擺隱在光照不進的黑暗之中,玄色的衣袍似乎要和黑夜融為一體,他周身唯一的一點光亮,是被他強硬的抱在懷里的那個哭唧唧的小團子,小團子身上雪白的里衣微微發(fā)亮,像是輕易攏走了屋子里所有的光亮,混著柔和的燭光,在容胥的眼睛里都映出了一道白色的影子。容胥拉過被褥,把哭的都已經(jīng)開始咳嗽的白笙裹起來,手放在白笙腦后,順著披散著的發(fā)絲輕輕撫摸。白笙哭了很久,哭到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眼淚才慢慢少了些,他揪著自己心臟那塊兒的衣裳,抽泣著蜷縮在容胥懷里,由于哭的太費勁兒,連玉白的脖頸上都泛了一層淡淡的粉紅,遠遠的看上去就像只被煮熟了的小蝦子一樣。近幾日殿內(nèi)地龍?zhí)颗锜谋韧8肜锏乃幵谧郎蠑[了這么久,卻也沒涼,端在手里依舊是溫?zé)岬?,容胥自己拿勺子先試了下溫度,才舀起一勺喂到白笙唇邊?/br>容胥垂下眼眸,看著哭的軟趴趴伏在他懷里的白笙,輕聲道,“笙笙聽話,把藥喝了?!?/br>白笙偏著腦袋靠在容胥懷里,眉毛顫顫的抖了抖,像是鬧別扭一樣,沒有聽話的張嘴。容胥感覺到懷里白笙變的有些僵硬的身子,不用猜都知道白笙在想什么,嘆了口氣,輕輕撫摸白笙的脊背,低聲道:“是我的錯,先前不該不知道笙笙難受,還逼著笙笙吃飯,以后不會了,以后有什么喜歡的不喜歡的,別藏在心里,全都告訴我好不好?”白笙聞言癟了嘴,終于忍不住要回話了。他耷著眼啞著嗓子反駁,細聲細語的,像小貓兒叫似得沒什么力氣,“我說了......我說了我不喜歡那樣,我也說了,我不餓不想吃......”說著說著就又委屈起來了,白笙聲音哽咽,帶著鼻音,低低嗚咽道,“......我明明都說了的,是你壞,容胥是個討厭鬼,是個大壞蛋......我說了都沒有用......”容胥唇角微彎,順著白笙的話說:“嗯,我是壞蛋,沒有聽笙笙說的不喜歡,那以后我都認真考慮笙笙說的話,也聽笙笙的意見,作為交換,笙笙以后也要繼續(xù)告訴我,好嗎?”白笙眼淚還沒來得及掉下來,聞言愣了愣,低著腦袋悶悶的想了好一會兒,也沒覺得容胥說的有哪里不對,只能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容胥見白笙開始搭話了,不緊不慢的繼續(xù)道:“那笙笙這次不想喝藥,可又是因為不舒服了?”白笙腦子繼續(xù)轉(zhuǎn)不動,愣愣的搖頭,“不是。”容胥笑了下,道:“既是這樣,便沒有不喝藥的理由了,笙笙現(xiàn)在是不是該聽話,乖乖把藥喝了?”白笙哪里說得過容胥,原本是理直氣壯的控訴,只說了幾句就被容胥帶跑了,不僅被哄著把藥喝了,還答應(yīng)了不能再生容胥的氣。白笙腦袋暈暈乎乎的不清醒,被容胥抱著起來吃了點rou糜粥,又抱著去浴室洗了澡,回來沒一會兒就又疲倦的睡著了。直到第二天的早上起來,白笙醒來躺在床榻上發(fā)了好一會兒的愣,才終于意識到,昨天晚上他又被容胥幾句話給哄住了。白笙氣鼓鼓的想,明明就全是容胥的錯,可昨晚容胥卻要拿先前救命之恩的事來跟他抵,白笙腦子不清不楚,傻愣愣的就答應(yīng)了不能再為這次的事跟容胥置氣。白笙越想越覺得委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