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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求求你......”白笙想去拽容胥,又不敢拿臟兮兮的手去碰容胥,急的直跺腳,他想去快把它找回來,他怕再晚一點(diǎn)兒,就再也找不到了。說了許久,白笙急的都快哭了,容胥這才終于有了動靜。容胥偏頭看他,語氣很輕,“丟了便是丟了,既然已經(jīng)丟了,也沒有必要再找了?!?/br>白笙原本丟了小玉牌就很難過,又聽見容胥這句話,眼睛一顫,一滴晶瑩眼淚就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不知怎么的,他這時很難過,就好像是比丟了那塊玉牌還要難過幾分。白笙仰著頭,眼睛像是比平時黯淡了幾分,含淚的看著容胥,聲音里帶著不穩(wěn)的哭腔,“可那是你送給我的.......”容胥怔了一下。心中像是忽然劃過了一絲什么,很快,就連容胥自己都沒能抓住。容胥垂眸看著白笙,眼眸很快重新恢復(fù)了以往沉靜,頓了頓,動作溫柔的抬起手,輕輕摸了摸白笙的腦袋,“別哭了,孤幫你找回來?!?/br>白笙怔了怔,瞬間睜大了眼睛,嗓子里忽然涌上來一陣酸澀。剛才沒人哄還好,一旦有人哄他,還這樣溫柔的摸著他的腦袋,委屈就再也藏不住了。容胥眉目低斂,眸色幽深冷靜,輕輕道:“告訴孤,是誰搶走了小玉牌?”眼淚順著眼眶蜿蜒而下,白笙聲音哽咽的跟容胥哭訴,“我,我,不知道......我不,不認(rèn)識,他們......他們,搶走了,那是,我的小玉牌,陛下送我的...小玉牌......”白笙其實過腦就想不起容胥說了什么了,他只是找到了一個缺口,要把藏在心里的委屈一股腦全倒出來,因此說出的話顛三倒四,來來回回說了好久,卻總是那幾句話。容胥卻沒有不耐,輕輕拍著白笙的背,等他哭聲稍緩以后,用指腹抹掉白笙臉頰上的淚,輕聲問:“衣裳又是怎么濕了,還把自己弄得這么臟......”白笙眼睛一眨,眼淚又洇滿了臉頰,他原本緊緊揪著容胥的衣袖,身子也貼在男人身邊,依賴的不得了,聞言才想起來自己身上很臟,手一抖,趕緊把手里拽著的衣袖松開。手剛滑落了一段,就被抓住了,容胥牽著白笙的手,一邊轉(zhuǎn)身帶著他往回走,一邊問,“離這里最近的是哪個宮?”“回陛下,前邊不遠(yuǎn)就是儀景宮,可是要去那兒。”江有全跟在落后兩人一步的位置,低聲問道。容胥頜首,攬著白笙的肩走的很快,淡聲吩咐:“備水沐浴,即刻讓人去尚坊,取了白笙的衣裳送來?!?/br>儀景宮久無人居住,殿內(nèi)看起來很空曠,桌上除了一盞鎏金燭臺便無其他擺件。白笙泡完熱水澡出來,剛穿過內(nèi)殿的月洞門,便一眼對上了容胥那雙漆黑一片的眸子,讓人不由覺得,是不是從白笙進(jìn)去以后他就沒動,一直這樣盯著白笙離開的方向,所以才能在白笙走出來的那一瞬,便將目光鎖定在他身上。“過來?!比蓠阋性谫F妃榻上,朝白笙伸出手。不用容胥說,白笙就已經(jīng)朝他跑了過去,親近的蹭到他身旁坐好,兩只胳膊緊緊抱著他的手臂,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洗的太久了......”濕衣服難脫,白笙好不容易才脫下來,因此洗的比往常久了一些。“我們要去找小玉牌了嗎?”白笙不等容胥說話,又搖了搖容胥的手臂,語氣有點(diǎn)急切道。容胥沒回答,抬手直接掀起白笙的衣袖,衣裳是在熱水送到后才送來的,白笙身上現(xiàn)在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袖子很容易翻上去。白笙一開始不明所以,但乖乖的沒有動,讓伸手就伸手,讓抬腿就抬腿,很聽話的讓容胥掀他的里衣,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原來容胥是在看他身上的傷,一起跟著看下來,白笙原本洗完澡還紅潤著的臉又白了。這次比上次傷的嚇人許多,不只胳膊肘有傷,兩邊的膝蓋骨也全腫了,就連瑩白的小臂上也有很多刮傷,右肩膀處還有一塊很深的淤青。白笙剛剛洗澡的時候光顧著冷了,從熱水里出來又涼,急著穿衣裳,壓根不知道身上有這么多嚇人的傷,白笙自己看自己的傷都覺得不忍心,眉頭皺的緊緊的。容胥安撫的摸了摸白笙的腦袋,輕車熟路的幫他上藥,又幫他把衣裳穿好,看著白笙的眼眸里除了深不見底的黑,還多了許多其他的情緒。白笙什么也沒察覺,上藥時只顧著心疼自己,穿衣服時又被衣服勾走了。看見新衣裳那一刻,白笙的心思都暫時被吸引到了這身衣裳上,這身衣裳不同于先前那套,是尚坊幾十個繡娘一針一線繡出來的,做工精致不說,穿在身上明顯比那套輕,但卻一點(diǎn)也不透風(fēng),暖和極了。容胥牽白笙出儀景宮時,白笙還低著腦袋看他的衣服,直到兩人上了鑾駕。“喜歡么?”容胥微微偏頭。白笙第一次坐鑾駕,雖然里面很寬敞,但畢竟下面是人抬的,白笙總覺得有點(diǎn)不穩(wěn),怕摔下去,一路上都緊緊抱著容胥的胳膊,神情有些緊張。聽見容胥跟他說話,白笙瑟瑟抬起白皙的小臉,哭過的眼眶還是紅通通的,模樣看起來有點(diǎn)可憐。容胥和平時一樣戳了一下白笙的腦袋,又問了一遍,“新衣裳,喜歡嗎?”“嗯。”白笙飛快應(yīng)了一身,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的衣裳,面頰上很快又沾上了一點(diǎn)兒歡喜的顏色,過了一會兒又仰頭看容胥,發(fā)現(xiàn)容胥還看著他,彎著眼睛傻乎乎的笑了,用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喜歡?!?/br>走了不多久,鑾駕就停下了。“陛下,已經(jīng)到了?!蓖鈧鱽斫腥穆曇?。白笙扶著容胥的手從轎攆上下來,看著陌生的建筑,有點(diǎn)迷茫,轉(zhuǎn)頭問容胥,“這里是哪兒???”容胥一手牽著白笙,一手捏了捏他的后頸,笑著道:“剛剛不是還哭著求著要孤幫你找小玉牌?這么快就忘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是可愛的薯片、夏目木、OVO、Yvette、橘了個大橘子、卜森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Yvette25瓶;貓與美人2瓶;荊淼真不是糙漢、居一龍家的鵝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0章謊言給白笙上藥頗費(fèi)了些時間,鑾駕到南四所時已經(jīng)及近亥時了。深夜霜寒露重,仿佛一個大冰窖罩下來,凍得人瑟瑟發(fā)抖,本該是宮中最寂靜的入定之時,南四所的院子里卻是一片燈火通明。容胥在院子里掃了一眼,偏